季紅奴噗嗤一笑。道:“大哥,陳大娘又不識字,方才大娘還是另外叫人去看的。”
“啊?不識字?看來下次得改用看圖說話了。”李奇呵呵一笑,轉移話題道:“你們兩個今日不用去學院麼?”
白淺諾道:“我們今上午沒課,上午再去。”
李奇隨口問道:“那學院那邊還好吧?”
“一切都好,你就放心休假吧。”
“這話我愛聽。”李奇嘿嘿一笑道。
白淺諾忽然問道:“對了,大哥,你幹嘛要主動去給那徐婆媳送旗袍。”
李奇錯愕道:“你聽誰說的?”
“我剛去了周家一趟,是周員外告訴我的,而且你還讓高衙內、小九他們去送。還有那孫娘子,你這麼做到底是想幹什麼?”白淺諾黛眉輕皺道。
咦?怎麼好大一股醋味。李奇知道此刻一定得謹慎,道:“其實我這麼做,是為了找她們做形象代言人,至於為什麼叫衙內、小九他們去,你們也知道,像大哥這麼正直的男人,一般不和那些人打交道。”
季紅奴好奇道:“大哥,何為形象代言人?”
李奇不敢託大。老老實實的將形象代言人的概念給二女解釋了一遍。
“這倒不失為一個好法子,記得醉仙居重新開張那日,你也是這麼利用我的。”白淺諾若有所思道。
暴汗!你還記得呀。李奇嘿嘿道:“利用?哈哈,七娘。你這話嚴重了,我那只是想親近你而已。”
白淺諾抿唇一笑,心頭莫名的一甜,嘴一翹道:“誰知道你這話是真是假。”頓了頓。她又道:“可是你也用不著非得去找那徐婆媳呀。”
李奇錯愕道:“她與你有過節麼?”
白淺諾拉長著臉,道:“那倒沒有,只是我不怎麼喜歡她。”
李奇納悶道:“她與封娘子不是一樣嗎?”
“她怎麼能跟封姐姐比。封姐姐心地善良,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都是真才實學,那徐婆媳不及其萬一,而且………而且我聽說那徐婆媳總是………總是勾………勾引………。”白淺諾說到後面,聲若蚊吟。
暴汗!我又不是高衙內,封宜奴都不放在眼裡,更何況他徐婆媳。李奇解釋道:“七娘,我這也是從利益的角度出發,說實話,我現在是連徐婆媳的面都沒有見過,但是我想她能夠坐上上廳廳首的位置,一定有兩把刷子,長得也不會差到哪裡去,最重要的是,她名氣夠大,這正是我們最需要的,倘若找一個寂寂無名的小輩,穿著旗袍也沒有人願意看。”
白淺諾嘴一嘟,道:“那你也可以去找封姐姐啊,論名聲,徐婆媳可不能跟封姐姐相比。”
李奇翻著白眼道:“這話你可不能和封娘子說,她那人也知道,好不容易擺脫了這行首的稱謂,如今你又讓她鑽進去,到時她非得找我拼命不可。”
白淺諾也知道這個道理,鬱悶道:“那你就一定得找徐婆媳。”
李奇搖頭道:“這倒不是一定,只是就目前而言,她的確是最好的人選。”
“七娘。”
忽然前廳門前傳來秦夫人的聲音。
李奇轉頭一看,表情瞬間凝固了,只見秦夫人穿著一身淡黃色的旗袍站在門前,黑髮高高盤起。淡黃色的旗袍將那豐腴的身材裹得緊緊的,豐胸翹臀,修長的**,將她身軀勾勒出一道美妙的曲線,白裡透紅的臉蛋,是說不出的嫵媚神韻。
不禁令人感嘆,一個的女人的美麗,不外乎如是。
想不到夫人的身材竟然如此完美,看來我以前還是低估了,嗯,真大。李奇吞了吞口水,努力的睜大雙眼。
秦夫人見到李奇,面色一愣,二話不說,轉頭就回屋去了,倒也乾淨利落。
“發生什麼事呢?”李奇困惑道。
白淺諾不滿道:“都是你啦,方才我和紅奴妹妹好不容易才求得王姐姐穿上這旗袍的,可是又被你嚇跑了。”
“嚇跑呢?”李奇驚訝道:“難道我剛才很恐怖麼?”
白淺諾和季紅奴齊齊點頭。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怪我啊,要是這都不失態,那我還是男人麼。李奇厚著臉皮笑道:“七娘,紅奴,你們可千萬別誤會,我方才其實是在想,要是夫人她能答應做這旗袍的形象代言人,那真是再好也沒有了。”
“那你還是找徐婆媳去吧。”
白淺諾說著就拉著季紅奴,“紅奴妹妹,我們去找王姐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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