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別。
顯然,完顏阿骨打是屬於前者,宋徽宗明顯是屬於後者。
當日李奇回去後,並沒有將這訊息告訴趙良嗣和趙楷,因為完顏阿骨打臨走前已經告訴我,第二日他會就燕雲一事進行最後的談判。
翌日。
宋朝使團再次來到了府衙,與金國代表進行磋商。
雖然事情基本上已經塵埃落定,但是談判的過程依然還是不容樂觀,金國那邊的大臣開始就大宋幫助金國經濟建設一事進行發問。
而宋朝這邊除了李奇以外,其餘人真是p都不懂,但是李奇也就是幫他們擋下一部分問題,至於有些問題,他則是置若罔聞,因為這些問題他也無法確定能說服宋徽宗,所以他必須讓趙良嗣代替宋徽宗做出保證,這樣便能減輕他身上一部分壓力。
很明顯,這是李奇和完顏阿骨打唱的一出雙簧,目的就是要減少李奇回過招商的阻力,畢竟宋朝那邊站著的可是一屋子奸臣,李奇雖然已經儘量避免損害他們的利益,但是如此浩瀚的工程一定會牽涉到他們的核心利益,要是有金國在這邊壓著,那麼事情就好辦多了。
這場談判可謂是曠日持久,從日出談到日落,趙良嗣中途累的都還躲到後面眯了一會,當然,他也下了很多保證。
談判以後,宋金雙方都跟虛脫了的一般,完顏阿骨打又在設宴招待他們。
宴會上,這一群大臣們簡直就跟瘋了的一般。放開懷抱,盡情享樂,說話都是吼的,喝酒都是碗,而且每日身邊還有一個官妓陪酒,整場宴會是奢靡至極。
宴會結束後,已經是三更天了。
完顏宗望一臉笑意的回到府邸,但是他剛剛踏進房門,臉色立刻變得無比陰冷,粗壯的大手將桌上酒杯全部掃到了地下。
嘩啦嘩啦。一陣亂響。
他並非是對這次談判的結果不爽,而是他跟隨他父親南征北戰十餘年,他父親一直都很重視他的意見,從未像這次談判一樣,完顏阿骨打幾乎沒有怎麼考慮過他的意見。
這種感覺就如同從領銜主演一下子掉到了跑龍套的,這讓他難以接受。
當然,他畢竟也是一位統領千軍的元帥,生氣只是情緒上有些接受不了,但他還是會從大局上出發。理解他父親的決定,因為他也明白,如今大金的確是百廢待興,要是能得到宋朝的幫忙。情況將會好很多,只是他實在是忍受不了李奇,這個初來咋到的小子讓他感到渾身都不舒服,要是這點子是趙良嗣提出來的。他估計又是另外一番心情。
咚咚咚。
忽然,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這麼晚了會是誰?完顏宗望皺了下眉頭,沉聲道:“什麼事?”
“殿下。外面有人求見。”
“是誰?”
“小人不清楚。”
“什麼?”
就在此時,外面又響起一個粗狂的聲音,“宗望,是我。”
完顏宗望面色一緊,趕緊將地上的瓷片全部掃到桌子地下,然後調整了下心情,上前大門開啟來。
只見外面站著一個身著黑色斗篷的高大男子,由於帽簷拉的很低,再加上如今已經是深夜,所以根本無法瞧清楚那人的面目。
這人不等完顏宗望開口,就自顧走了進去。
完顏宗望苦笑一聲,朝著那下人吩咐道:“我現在有要事要談,任何人都不見。”
“是,大人。”
待那下人走後,完顏宗望將門關上,轉頭朝著那人道:“你怎地回來呢?”
“哈哈。”
那人哈哈一陣大笑,將帽簷拉了下來,只見帽子下面是一張長滿絡腮鬍子,前額突出的面孔,此人約莫四十歲出頭,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身材魁梧,梳著三條大辮子,生的一對虎目,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他瞥了眼完顏宗望,笑了聲,道:“出了此等大事,我能不來麼?”
完顏宗望一臉微笑,坐在椅子上,淡定道:“如此看來不是父親叫你來的。”
那人搖了搖頭。
完顏宗望淡淡道:“那你這可是違抗軍令呀,要是北遼那邊出了什麼差錯,父親決計饒不了你。”
“這我自然知道,不然你以為我喜歡在自己攻下來的地盤穿著這該死的斗篷嗎。”那人一臉不屑,道:“不過北遼那邊你放心便是,就阿適兒那些殘兵敗將,哪裡用得著我出手,如今大局已定,要看什麼時候能抓住那小兒了,不過說實話,那小兒倒也真是夠狡猾的,好幾次我佈下天羅地網都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