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如實道:“回稟皇上,微臣方才受驚過度。腦子真有些不好使。”
“你………。”
宋徽宗瞪了他一眼,無奈道:“罷了,罷了,朕就和你明言吧。朕只需要你的一份奏章。”
就知道是這樣,md,沒底蘊的我還真是難混呀。天生就一刀命呀,不是被這個當刀使,就是給那個使,好在刀下亡魂,都是老子最希望看到,真不知道究竟是誰在拿誰當刀使,哎呦,我都糊塗了。李奇道:“皇上的意思是………?”
宋徽宗眉頭一皺,沉聲道:“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李奇不敢再裝了,點頭道:“微臣明白,微臣一定不辱使命。”
宋徽宗點點頭道:“要快,朕不想多等了,最多兩日。”
李奇驚訝道:“兩日?”
“朕知你報仇心切,你若嫌多了,那就一日吧。”
“一日?微臣………。”
宋徽宗嗯了一聲。
這不是為難我麼?李奇點頭道:“微臣遵命。”
宋徽宗這才露出微笑,道:“你這麼聰明,朕相信你一定能夠辦好的。另外,你記住讓人盯著他,朕可不想讓他給跑了。”
“是。”
說到這裡,宋徽宗似乎感到有些疲憊,道:“好了,你先回去吧,哦,告訴封宜奴,讓她這段日子就住在這裡陪師師吧。”
李奇唱喏,隨後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來到門外,封宜奴趕緊上前扶著他,趙桓也關切道:“你沒事吧?”
李奇鬱悶道:“倒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吃上一年鮑魚、人參基本上就能痊癒了,也不知道能否報工傷,唉。殿下,我就先告辭了。”
趙桓道:“我送你下去吧。”
李奇點點頭,目光忽然瞥向站在走廊盡頭,面向黑夜的趙楷。
趙桓揮揮手,示意不要去打擾他。
三人來到樓下,趙桓見馬橋還被押著,一揮手,那兩名侍衛立刻鬆開來。
李奇翻了下白眼,小聲道:“其實殿下你可以晚點再放了那廝,讓他吃點苦頭,人家當護衛,他也當衛護,差別咋就這麼大咧。”
趙桓笑一聲,道:“你還知道說笑話,想來也沒有什麼大礙。不過,今晚實在是夠危險的。王黼這一招是要讓你身敗名裂,置你於死地呀,好在你夠清醒,沒有讓他得逞。”
李奇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嘆道:“人到了絕境,什麼事都做得出,王黼如此,我也是如此,就看誰比誰狠了。他沒有膽量自殘,而我有,所以我笑到了最後。”
趙桓點點頭笑道:“有道理。”頓了頓,他又問道:“你道父皇會如何處置三弟?”
李奇苦笑道:“有道是,清官難斷家務事啊!殿下,你都不知道,這我怎麼知道,不過,不管怎麼樣,這都不重要了。”
趙桓笑了笑,沒有再說了。
這時,馬橋走了過來,道:“步帥,你沒事吧?”
李奇哼道:“託你的福,暫時還沒有死,就是斷了一條腿罷了。”
封宜奴聽得眼眶一紅,道:“不許你亂說話。”
李奇立刻換上一副笑臉,唯有認錯的份了。
趙桓送李奇到門口,便回去了。
李奇在封宜奴和馬橋的攙扶下上了封宜奴的馬車,這一上車,他忽然疼的呻吟一聲。
封宜奴見他臉都扭曲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淚水傾瀉而出,急忙問道:“你………你怎麼樣呢?”
李奇咬著牙,擠出一絲笑容道:“若你能貢獻出你的懷抱,我想我會好很多。”
這話都剛一說完,他就倒入封宜奴的懷中,雙目顯得極其空洞,臉上的疲憊之色盡顯無遺。
封宜奴低頭望著懷中的李奇,淚眼婆娑道:“李奇,這官咱們不做了,你帶上我和紅奴他們離開京城吧,我實在是忍受不了這擔驚受怕的日子了。”
李奇嘆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只不過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想要脫身,談何容易,再說,若非如此,當初我也不可能與你在一起,我們應該要學會感恩,只要我們能夠在一起,在哪裡不都一樣。”
封宜奴緊緊握住他的手,道:“是啊,我真是太貪心了。只要能與你在一起,其實在哪裡又有何分別,若你有個三長兩短,我也決計不會苟活於世上。”
李奇心中大為感動,嘴上卻道:“你這人這麼這樣啊,老實搶我的話說,你知道你夫君嘴笨的很,哄女孩子來來回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