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也變的太快了吧。白時中被李奇這神經質搞得頭有些暈,輕咳一聲,笑道:“李奇呀,此事太子殿下可也幫了你不少忙,正是因為太子殿下為你求情,皇上才對你酌情處理。”
趙桓壓壓手,笑道:“右相言重了,我也只是據實以報,不值一提。”
就你們這演技,唉,實在是太拙劣了,跟王黼真不能比。李奇作揖道:“多謝太子為罪臣求情,罪臣感激不盡。”
“快快免禮。”趙桓突然親自走下來,扶起李奇,拍了拍他肩膀,其意思已經是不言而喻,但卻惹得李奇一陣噁心。笑道:“你先去把衣服換了吧。”
過了一會兒,李奇換上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就與趙桓、白時中出了開封府,短暫的牢獄之災終於落下帷幕,王鼎也終於送走了這尊大佛。
三人剛來到外面。早就在此等候的馬橋趕緊牽著馬上前來,笑問道:“步帥,你還好吧?”
這話咋聽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呀。李奇哼道:“多謝你關心,裡面可好了,改日你進去蹲蹲。”
馬橋忙揮手害怕道:“免了,免了,我可不想進這裡面去。”
就在這時,後方突然一道飛騎衝來,只見一位頭戴金冠的大帥哥縱馬奔將過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鄆王趙楷。
“兀那廝,拿命來。”
轉瞬即逝間,趙楷衝到幾人面前,這馬都還未有停穩,就是一馬鞭朝著李奇抽去。
啪!
馬橋身形一晃,一手緊緊抓住抽來馬鞭,微微皺眉道:“還請殿下手下留情。”
“大膽下人,還不給本王讓開。”趙楷惱羞成怒道。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還把趙桓嚇了一大跳,穩定心神後。喝道:“三弟,你這是作甚麼?你還有沒有把這個大哥放在眼裡。”
趙楷氣急道:“大哥,這廝竟敢動手打我,你為何還要放了他?咱們皇家的尊嚴何在?”
“不是我要放。這是父皇的意思。”趙桓說著又朝著李奇道:“李奇,你就向我三弟道個歉吧。”
“免了。”
趙楷右手稍稍一用勁,道:“放手!”
馬橋瞥了眼李奇,見李奇點了下頭。才鬆開手來。
趙楷怒視了李奇一眼,道:“你這廝等著,此事絕不算完。本王一定不會就此罷休的。”說著他又瞥了眼趙桓,一勒韁繩,馬鞭子狠狠抽下,快馬離開了。
趙桓望著趙楷離去背影,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的笑意,但也就是一閃即過,隨即朝著李奇道:“你沒事吧?”
李奇搖搖頭,一臉的無奈。
趙桓嘆道:“我這三弟都被父皇給寵壞了,還跟小孩子似的,脾氣暴躁,目中無人,改日等他氣消了,我再去幫你說說情。”
你丫還能再虛偽一點麼。李奇苦笑道:“太子的好意,在下心領了,鄆王殿下對在下誤會頗深,想要消除,那真是難於上青天,由他去吧。”
趙桓眼眸一劃,道:“恐怕也只有如此了。唉!我真是為三弟失去你這麼一位良朋知己感到遺憾啊。”
李奇搖搖頭道:“殿下抬愛了,我算哪門子的良朋知己呀。”
“殿下,李奇,這裡可不是談話的地方,我們還是找地方坐下來談吧。”白時中呵呵道。
李奇笑道:“想請不如偶遇,要不就上小店,在下做東,就當我感謝太子殿下和右相出手相助。”
“好,就去醉仙居。”
來到醉仙居,那些酒保、顧客見李奇回來了,士氣大振呀,紛紛向前慰問,但見太子、右相也在,故此也沒有多說甚麼。李奇一一回禮後,就與太子、白時中上到了三樓的天下人間內。
李奇與趙桓真的是一點交情也沒有,彼此也不瞭解對方,剛開始的時候氣氛顯得有些沉悶,全靠白時中從中搭線,聊著聊著也就熟絡了,但話語間都充滿了拉攏之意。
其實這已經不是趙桓第一次拉攏李奇了,但是以前李奇不想摻和皇家的家事,一直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可是這次李奇沒有再裝糊塗了,非但如此,他還隱隱表達了自己願意幫助趙桓的意願,這可讓趙桓興奮極了,他自認為是自己的誠意打動了李奇,就跟那三顧茅廬一樣,不禁還多喝了幾杯。
幾人是越聊越投機,頗有一種相知恨晚的味道。
“真是名師出高徒呀,李奇,你這徒弟的手藝那也是非常了得。”趙桓吃的七分飽,喝了一口酒,微微笑道,這餐飯他吃的真是愜意極了,最大的對手倒臺了,而又得一員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