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一晚沒有喝水的秦檜,嘴唇乾裂,雙目無神,仰著頭,突然呻吟了起來,看上去就好像奄奄一息一般。
旁邊的韓世忠見了,心裡著急呀,他可不是演技派,這一招博同情,他是想學都學不來,只能把頭垂了下去。
葉天南畢竟是知州,平時對這些老百姓是呼來喝去,又鼓起勇氣,用馬鞭指著那些百姓怒吼道:“你們這些刁民真是膽大包天,竟敢阻擋本知州押欽犯進京,還不快些讓開。”
那些百姓一語不發,突然邁開步子,緩緩朝著這邊走來。
“你………你們想幹什麼?莫不是想造反,我………我可告訴你了,你們………你們再往前走,我可就對………對你們不客氣了。”葉天南面對這麼多百姓,嚇得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那些百姓似乎什麼也沒有聽見,兀自往前走去。
眼見百姓越來越近,葉天南登時慌了,趕緊道:“弓箭手,弓箭手準備,誰若再敢上前殺無赦。”
也不知道是哪個粗嗓門,忽然振臂吼道:“糟糕!有敵人突然襲擊,哎喲,敵人人多勢眾,我等不敵也,弟兄們,快點逃啊!”
“救命啊!”
“快跑啊!”
“再不跑就沒命了。”
轟!
嘩啦。
一陣濃煙平地升起,只聽得一陣地震山搖的馬蹄聲。
什麼情況?葉天南呆愣片刻,回頭一望,只見方才還跟在身後的那兩三千騎兵早就跑的沒影了,只留下一一片灰濛濛的背影。
人………人呢?
隨行的那些衙差見這些士兵都跑了,心都慌了,哪裡還顧了這麼多,扔下兵器,邁著飛腿朝著城內跑去。
韓世忠鬱悶的重出一口氣,笑罵道:“這群傢伙,何時學得這逃跑的功夫了。”
葉天南徹底慌了,調轉馬頭,猛地一抽馬鞭,大呼道:“撤退,快點撤退。”
這話還剛冒出,他自己就騎馬跑到最前面去了,真可謂是一騎絕塵啊。方才還井然有序的隊伍,如今變得是雜亂無章,人仰馬翻。陳東和歐陽澈使勁的憋住笑意,趕緊護著囚車朝著城內狂奔而去。
眨眼間功夫,這隻幾千人的部隊就跑得沒影了,就留下一群呆若木雞的百姓,他們自己都覺得太不可思議了,這也忒容易了吧。
過了好一會兒,他們才反應過來,登時哈哈大笑起來了。
葉天南一口氣狂奔二十餘里,直接回到了家裡,一進門就狂叫道:“出大事了,那些刁民反了,反了,快點收拾東西。”
等到陳東他們趕回來的時候,正好瞧見葉天南帶上家眷急匆匆的朝著南門行去。
陳東忙上前詢問道:“葉知州,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葉天南頭也不回嚷嚷道:“你們先在這裡守著,本知州現在去揚州調人。”
去………去揚州調人?陳東、歐陽澈等人登時傻了,呆呆的望著葉天南離去的背影。這………這也太誇張了吧。
囚車內的韓世忠眼中閃過一抹痛惜,仰天長嘆道:“想不到這一州知府竟會是這般貨色,倘若真正的敵人來了,片刻功夫,楚州便可攻破,真是可恨、可悲、可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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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章 喝著奶粉出生的過兒(求月票)
杭州。
“砰!”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堂堂一州知府,竟然被一群拿著鋤頭、扁擔的百姓給嚇得棄城逃跑了,實在太可恥了。”
鄭逸一掌將信按在桌上,極其憤怒的說道。
坐在一旁白淺諾輕輕喝了一口茶,笑道:“二哥請息怒,他以為躲到揚州就安全了嗎,我們這邊都還沒有開始了。”
這話倒是頗具李奇的風範,真是近朱者赤啊!
鄭逸微微一怔,鬱悶道:“我氣的不是此事,而是………,這真是我們文人的悲哀呀。”
白淺諾輕笑一笑,轉頭朝著一旁閉目養神的蔡敏德說道:“蔡員外,你那邊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蔡敏德搖搖頭道:“這你放心,絕不會出問題的。”說著,他忽然嘆了口氣。
鄭逸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