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是最近還要籌備推出泡麵和罐頭的事,真是恨不得將自己劈成兩半來用。”
張春兒聽得他提到泡麵和罐頭,心中就想罵娘,打廣告都打到自己同行身上來了,你這哪是來開年會的,分明就是來談生意的。笑道:“李師傅過獎了,小女子只希望大家能夠團結起來,少點糾紛,那小女子就心滿意足了。”
她說著也不給李奇答話的機會,就朝著眾人道:“不知各位還有何意見?大可以提出來。”
她現在努力的將眾人的思維從什麼泡麵、罐頭上面拉回來。
李奇又坐了回去,打了個哈欠,一邊吃著美味的蜜餞,一邊閉目養神,就那簡單的大綱,他一目十行都嫌太慢了。
秦夫人瞧他這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彷彿方才什麼事也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心中就有氣,道:“你剛才可是出盡風頭了。”
李奇淡淡道:“夫人,你真是沒見過世面,這算出什麼風頭,我剛剛只是略顯感性了一點。”
秦夫人白了他一眼,忍著笑意道:“什麼感性,我瞧你那模樣,都快要殺人了。你也該收斂一點,有什麼事就好生說,這又不是打仗,用得著恁地激進麼。”
李奇嘆道:“夫人呀,你怎地還是這麼單純,你以為你跟他們好生說,他們就會體諒你麼,他們這群人典型的欺軟怕硬,我若不感性一點,他們豈會明白我們的苦衷,我這叫一勞永逸,免得他們每次都把舊賬翻出來念上一百遍,你不煩,我都煩了。”
他說的也有些道理。秦夫人輕嘆一聲,道:“好了,這事就到這裡了,你待會還是儘量少開口。”
“儘量吧。”
在這期間,有幾個人也提出了一些無關痛癢的建議,張春兒叫人一一記下,但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李奇。李奇其實覺得這大綱還有許多漏洞,但是這也非一日兩日就能完善的,還得根據實際情況去補漏,所以也沒有再多說。
待眾人都表示沒意見了,張春兒又見李奇沒有就行發難,心裡也鬆了口氣,道:“多謝各位寶貴的意見,我待會回去就加以改正的。”頓了頓,她又繼續說道:“有道是蛇無頭不行,為了不耽誤大家的功夫,我提議今日就將會長選出來,不知大家意見如何?”
李奇又舉手道:“這個我贊同,大家知道的,我這幾日還得回家部署防盜裝置,實在是抽不出空來,所以今日搞定那是再好也沒有了。”
連一個藉口,你都還要用兩遍,鄙視之。
眾人對於李奇這個真實的“謊言”,表達強烈的鄙視,但是也無一人反對張春兒的提議。
張春兒生怕李奇又開始就那防盜裝置,開始長篇大論的演講,忙道:“那好,不知各位有何提議?”
“這還用提議麼,我家秦夫人是當仁不讓啊。”李奇一起身,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架勢。
吳福榮面色一驚,暗道,他沒跟我說要推夫人坐上這個位置呀。
但是他的大義凜然,在秦夫人眼中卻成為了大義滅親。一個醉仙居她都懶得去打理,更何況這是非多的正盟會,氣的一個勁的跺腳,剛想反對,又聽得李奇道:“論背景,夫人她可是貴為當朝三品大員的千金,誰人能比;論名望,誰人不知醉仙居秦夫人;論才華,夫人曾可是能和清………咱東京第一才女李娘子相提並論的,雖然還是稍稍差了那麼一點。但是也很了不得了。論樣貌,那就更不用說了,什麼西施貂蟬都不在話下;論身段………。”
那錢員外實在是忍不住了,打斷李奇的話,道:“李師傅,咱們是在選會長,這跟身段和麵貌有何關係?”
暴汗!說的好像有些多了。李奇訕訕瞥了眼秦夫人,隱隱瞧見輕紗下面那張絕色臉皮已經臉紅如血,嬌豔欲滴。淚眼汪汪哀求的看著他,好似倘若他繼續說下去,就要給他跪下了。搓著手笑道:“就算不論後兩點,光前面三點。夫人她也當之無愧啊,大家說是不是?”
李奇這話說的雖然誇張了一點,但是就憑這三點,這裡還真無人能比的上。眾人面面相覷。不知該答應與否。張春兒瞥了眼秦夫人,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意,忽聽得那王員外道:“李師傅所言不差。但是秦夫人終歸是個婦道人家,由她來當會長,恐怕有些不妥吧。”
張春兒眉頭一皺,暗道,你這老頭子,怎地盡在這裡幫倒忙,就算你們都同意,這秦夫人也不會願意坐上這位置的。
李奇長長哦了一聲,道:“原來女人不能當會長呀,早說嘛,害的我廢了一番口水,那你們提議吧。”
王員外一聽,才知上了李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