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射不死你們,也能燒死你們。”
那青年微微一怔,微笑道:“閣下真是好箭術,而你們弓弩的威力也的確驚人,但是………你未免太請看我們折家軍了吧!”
李奇道:“我想本人的看法並不重要。本帥如今再問你們一句,你們究竟兵,還是賊。”
此話一出,禁軍全部舉起弓弩,瞄準敵人,彷彿只要對方一句話不對,就準備開戰。
那青年沉默了片刻,道:“我們是折家軍,這一點直到我們死去也不會改變。”
李奇道:“折家軍?呵呵,誰知道你們是大宋的折家軍。還是別的折家軍。”
那青年怒道:“自然是大宋的折家軍。”
“如此說來,你們是兵不是賊呢?”
“那是當然,若我們是賊,你以為你們還能活到現在。”
“笑話!是你們應該慶幸沒有站在我們的對立面,不然的話,你們的下場就跟那隻鷹一樣。”李奇冷哼一聲,隨即大聲嚷道:“你們幹什麼,還不快把武器放下,我們禁軍的箭頭只會對準敵人,而非自己人。”
岳飛一愣。小聲道:“步帥,這………這好麼?”
李奇輕咳一聲,目光直視那青年,嘴上卻小聲回道:“你瞧這廝一副有恃無恐的德行,他們絕不會只有這點人,而且他們又佔盡天時、地利、人和、要是真打起來,咱們鐵定輸,還不如趁早找個臺階下。”
岳飛都快被李奇搞暈了,一方面表現的十分強勢。視敵人如草芥,一方面又害怕,真是打腫臉充胖子,但不得不說的是。李奇的話的確有道理。
唰唰唰!
那一千騎兵可不敢違抗李奇的命令,全部將弓弩放下。
那青年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他畢竟還年輕,哪裡是李奇的對手。心中還挺佩服李奇的膽色,笑道:“閣下真是好膽色。”他說著一抬手,折家軍計程車兵們也都將武器全都放了下來。
“不敢。不敢!”李奇說著又道:“本人乃是侍衛步都指揮使兼商務局經濟使,李奇,你們既然是兵那還不速速下來。”
“哦?聽聞京城內有一位金刀廚王,好像也喚作李奇,可就是你?”
“正是。”
那青年點點頭,笑道:“很好,很好。我乃渭州防禦使折彥質。”
別小看這年輕人,他可是折家第七代名將,也是後來南宋的抗金名將,文武雙全,忠肝義膽,今後還擔任過樞密院事,與岳飛、韓世忠一樣,都是抗金的主力軍,他父親折可適如今雖已病逝,但也是以為了不得的人物,能文能武,屢次擊敗西夏軍,又減免渭州一帶稅收,改善當地經濟,政績頗豐,深受當地百姓的愛戴,為西北做出了卓越的,可謂是虎父無犬子。
小小年紀就當上了防禦使,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都快趕上我了,不虧是折家的子孫。李奇厚顏無恥的意淫了一下,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你們還不快下來見過本帥。”
折彥質搖搖道:“現在請恕我等難以從命,容我先問步帥幾個問題。”
李奇強硬道:“笑話,你若是賊,我是兵,你什麼時候見過賊質問兵的?你倘若是兵,那我就是你長官,哪有下屬質問上司的道理,更何況你還是一個軍人,更應該明白什麼叫做軍令。你即便有什麼不懂的,大可以下來虛心請教,本帥可不喜歡仰著脖子與人說話。”
然而,李奇強硬的口氣,讓折彥質緊鎖眉頭,眼中閃過一抹猶豫。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一飛騎奔將過來。
“啟稟副帥,外面有一人自稱是鳳翔府知府。”
“哦?來了多少人?”
“一共四人。”
“四人?那放他們進來吧。”
“遵命。”
過了一會兒,只見一人騎驢朝著這邊跑來。
待那人走近,李奇不禁大驚失色,道:“是你?”
岳飛、牛皋也不禁面面相覷。
那人拱拱手笑道:“在下乃是鳳翔府知府,紀閔仁。這是在下的官印,還請步帥過目。”說話間,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官印來。
這人正是昨日在田邊遇見的那個假農夫。
李奇接過官印一看,暗笑一聲,看來這事真是越來越有趣,將官印還了回去,拱手回了一禮,淡淡道:“紀知府,別來無恙了。”
紀閔仁聽他語中帶刺,苦笑道:“真是抱歉,紀某見步帥過門不入,心中惶恐不安,只好自己上門來找,得罪之處,還請步帥見諒。”
這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