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非一言能道盡,而且,實不相瞞,我現在也是一頭霧水,所以,這人是怎麼也不能放。”
韓世忠見他不想是在說謊,而且原本秦檜查完這事,應當立刻下江南,可是他並並沒有急著走,而是在壽州住了下來,可見此事絕非那麼簡單。
“報………!”
一名哨探跑了進來。
秦檜忙上前詢問道:“怎麼樣?”
那名哨探喘著氣,搖頭道:“回稟大人,京城內並無任何動靜,也從未聽說關於賑災糧的事?”
“什麼?”秦檜大驚失色,道:“你可有打探清楚?”
那哨探道:“卑職不敢隱瞞,卑職曾按大人的吩咐,去了太師府和太尉府詢問,可是太師和太尉都說沒有收到經濟使的任何訊息。”
“不可能,決不可能。”
秦檜猛地搖著頭,道:“此等大事,無論公私,大人都不會隱瞞,即便大人想要隱瞞,他也一定會徹查此事的,那麼他必須得告知太師或者太尉。怎麼可能這麼多日過去了,京城內一點訊息也沒有。”
就在這時,外面又進來二人,這二人正是剛從楚州趕來的歐陽澈和陳東。
“陳東(歐陽澈)見過大人。”
秦檜點了下頭,道:“你們回來了。楚州那邊的事怎麼樣?”
陳東道:“已經全部安排妥當了,果然不出大人所料,那葉南天就是一草包,整日花天酒地,不問公事,一直都是由楚州通判在處理公事。所以我們就暫時讓那通判代替知府一職,相信應該不會有任何問題。”
“那就好。”
歐陽澈突然問道:“大人,西北那邊怎樣?”
秦檜搖搖頭道:“不容樂觀。”
陳東和歐陽澈不禁面面相覷。
秦檜眯了眯眼,道:“種種跡象表明,這是一個陰謀。”
“啊?”
歐陽澈道:“那我們立刻去西北助經濟使一臂之力?”
秦檜擺手道:“既然這是一個陰謀,若是我們貿然闖入的話,很有可能也會陷進去,我們現在對大人而言是非常重要,因為我們就是大人最可靠的外援。所以我們應該做好隨時接應大人的準備。”
陳東道:“那大人你的意思是繼續駐紮壽州?”
秦檜點了點頭。
陳東又道:“可是江南那邊怎麼辦?”
秦檜微一沉吟,道:“你立刻派人放出風,就說巡察使南下濫殺無辜,陷害忠良。擾亂百姓生活,朝廷得知後,尤為震怒,派人召回查問。”
陳東一愣。隨即道:“下官明白了。”
“去吧。”
。。。。。。。
麟遊縣。
當趙菁燕拿著那封信的時候,表情與李奇當時是一模一樣,不敢置信的說道:“這………這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從淮南糧倉運出的糧食誤差竟然只在五千石之內?那麼也就是說,根本就沒有人貪汙賑災糧,那………那八萬石糧食到底去哪裡呢?難道讓魚給吃呢?”
李奇搓了搓臉,道:“我也不知道,我現在都是一頭霧水,這事越來越複雜了。”
趙菁燕皺眉道:“你說會不會是秦檜他………?”
李奇手一抬道:“決不可能,秦檜是一個聰明人,他很清楚他如今的一切都得依仗我,甚至是他的性命,要是我倒了,你認為英國公、王黼會放過他,所以,他一定會盡心盡力幫我查清此事的。”
趙菁燕稍稍點了下頭,道:“會不會是他查漏了,還是這糧食沿途下來被其餘地方的官員給貪汙呢?”
李奇搖搖頭道:“我對秦檜的能力是非常有信心,還有,你仔細看信中所寫,秦檜說他對當初運送糧食的船伕都一一嚴加詢問過,他此舉就是為了防止賑災糧是被路上被人貪汙了,因為那些船伕一直都是跟船走的,他們是最清楚過程的人,以秦檜的手段想撬開他們的嘴,從他們口中得知實情,那真是再簡單不過了。”
趙菁燕黛眉緊鎖,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送完京城的信,還有京城運來的糧食都未到,說明有人在路上設伏,為何你送往江南的信卻安然無恙,而且秦檜的信也安然無恙的送回來了。”
李奇道:“關於這一點我也納悶,但是信來的時候,我是去派人去接應了,還有,這封信絕對不是假的。”
“你何意說的恁地篤定?這世上有很多人能偽造筆跡,以假亂真。”
李奇嘆道:“其實在秦檜下江南的時候,我就擔心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