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畫的是模凌兩可,李奇對此表示十分滿意。
宋徽宗略感詫異,頭一轉,道:“正道,你也參與了?”
張擇端站出來道:“微臣做的那些實在微不足道,主要都是經濟使想的妙。”
宋徽宗擺擺手道:“哎,正道你毋庸謙虛,就憑你幾筆勾勒,足見你畫技大漲,朕很是欣慰啊。”
張擇端行禮道:“多謝皇上誇獎。”
宋徽宗呵呵一笑。又朝著李奇揮揮手,道:“李愛卿,你快繼續說呀,朕對這朝陽旗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是。”
李奇又接著道:“接下來就是紅紅的太陽了。這太陽也就是象徵著我大宋。既然稱作朝陽旗,那麼這上面自然就是一個正冉冉升起的朝陽。朝陽也就意味著上升,此就象徵著我大宋將會如日方升,而且永遠都在上升,沒有像唐朝那樣的鼎盛時期………。”
宋徽宗臉一板,皺眉道:“你說甚麼?”
靠!你打斷人家的話還有理呢?李奇鬱悶道:“皇上,你能否容微臣先把話說完。”
“說。”
李奇訕訕點了下頭。道:“其實微臣是想說,我們大宋沒有像唐朝那樣的鼎盛時期,因為我大宋的鼎盛時期永遠都在明天,上無止盡,只會越來越強大,明天總是會比今天要好。”
宋徽宗一聽,登時轉怒為喜,哈哈道:“說得好,說得好。朕的大宋就跟這朝陽一樣,上無止盡,鼎盛永遠都在明天。”
白時中、高俅等人聽得也是長出一口氣,心裡對李奇的口才是越發的佩服了。不得不說,這話說的實在是太漂亮了。
李奇又道:“而紅色則是象徵著我大宋百姓的勇敢、真誠和熱忱以及國家的興旺發達。”說到此處,他頓了頓,又道:“敢問諸位。你們可曾想過為何我只畫了一半太陽出來?”
眾人皆是一愣。
宋墨泉哼道:“朝陽不就是這般模樣麼?”
宋徽宗搖搖頭道:“宋愛卿此話太過膚淺了,若是如此,李奇何必有此一問。依朕只見此中定有玄機。”
宋墨泉被訓的哪裡還敢出聲,老老實實站到一旁去了。
李奇微微瞥了眼那位頑固的老頭子,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道:“皇上說的是,其實………。”
“你先別說,容朕想想。”宋徽宗一抬手阻止他道。
李奇木訥的哦了一聲,忽覺口說的有些發乾,訕訕道:“皇上,能否賞微臣一杯茶喝。”
其餘人聽了,均是哭笑不得,宋朝自開國以來,恐怕也只有李奇敢在這朝堂之上三番兩次的討茶喝。
宋徽宗如今正在想問題,根本就沒有空理李奇,只是朝著一旁的太監揮了兩下手,又朝著其餘大臣道:“諸位愛卿也過來陪朕一起想。”
群臣皆是一愣,趕緊走上前去,一時間是議論紛紛,但是誰也不敢發表任何意見。
李奇站在旁邊品著茶,悠哉悠哉的,暗笑,老子想了這麼久,熬白了多少根頭髮,也該是你們動動腦了。
等到李奇一杯茶都喝完了,見他們還沒有議論完,感覺站的腳有些酸,心想,若是我再開口討把椅子來坐坐,皇上會不會砍了我?
正當他糾結之際,宋徽宗忽然叫道:“朕想到了,朕想到了。李奇,李奇,這人又去哪呢?”
“皇上,微臣在這了。”李奇忙將手中的茶杯遞給身旁的小太監,走上前,一手撥開宋墨泉,連瞧都沒有瞧,直接走到了宋徽宗跟前,囂張的是一塌糊塗呀,氣的後者頭髮都豎了起來,可是又拿李奇沒有一點辦法。
宋徽宗如今正在興頭上,也沒有注意這麼多,忙道:“李奇,你之所以只畫了半個太陽,可是為了表達燕雲十六州和黃河保護著我大宋?”
好傢伙,果然有兩把刷子呀。李奇喜道:“皇上說的一點也沒有錯,燕雲十六州乃是我大宋第一道重點防線,而黃河天險可以稱是我大宋第二道重要防線,有此兩道防線,可保我大宋無憂矣。我將太陽藏於此背後也正是這個原因。從另一個角度看,也表示了燕雲十六州一直都是我大宋固有領土,對我大宋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這面朝陽旗也能很好的告訴那些有著狼子野心之人,我大宋將會不惜一切代價收復山河。”
眾人聽罷,登時恍然大悟,頻頻點頭。而那宋墨泉面色極其難堪,虧他還自稱翰林院第一學士,就連這麼簡單的一個竅門都沒有看出來,丟人丟大了呀。
宋徽宗哈哈一笑,道:“這朝陽旗的設計真是太妙了。一環扣一環,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