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的話,如果你只是一個旁觀者,遇到這不平之事,生生氣也無可厚非,但你是一個執行者。是一個領導者,那麼就必須用一種客觀的角度去看待整件事,不管是出於好心,還是歹心,你最好都不要將自己感情代入其中,這會讓你失去理智的,對於女人會的發展絕不是一件好事,這只是你的工作而已。
你要做的就是面對困難和解決困難,而不是將時間浪費在生氣上面,急於求成是執行者的大忌。世上不平之事太多了,沒有人能夠管的過來,而你只要做到無愧於心就行了。”
封宜奴聽得陷入了沉思,她是一個感情非常飽滿的女人,很難壓制住自己的感情,與秦夫人的內斂是截然相反的,她的感情是外放,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不爽就是不爽。
但是她既然當上了女人會會長,就應該為此負責,不能由著自己性子來,要顧全大局。
過了一會兒。她才點點頭,道:“我明白了,可是我該如何去解決這個困難呢?夫君你足智多謀,一定有辦法的?”
李奇笑道:“別說我沒有辦法。就算我有,我也不會告訴你的,要不然還不如我去當這會長了。當初你是要當這會長的,沒有人逼你,既然如此,你應該在事先就做好面對一切的準備,可是從現在看來,你似乎根本沒有任何準備,倒像是頭腦發熱,一時衝動,如今遇到困難了,就變得手足無措。”
“誰——誰說我是一時衝動。”封宜奴哼了一聲,道:“不問便不問,我就不信我解決不了。”
李奇呵呵道:“你現在才來想辦法,已經晚了,不出半月,這一個現象一定會得到緩解的。”
封宜奴黛眉一皺,道:“夫君你說的莫不是王氏?”
李奇點點頭。
封宜奴更加不爽了,道:“看來你寧願信任王氏,也不願相信我。”
李奇苦笑道:“我怎麼可能不相信你,但我們也必須尊重事實,你和王氏各有所長,你們都應該吸收對方的長處,同時也發揮自己的長處,因為你們是一個團隊,拋開一切恩怨不說,在女人會里面,你們就應該相互扶持,而不是相互爭鬥,功勞不是屬於某一個人的,而是屬於每一個人的,這都是大家的努力。”
封宜奴道:“可是你為什麼對王氏這麼有信心,她真的能在半個月內緩解這種現象嗎?”
李奇道:“若你不信,咱們賭些什麼不?”
封宜奴見李奇說的這麼肯定,心中已經信了七八分,不禁感覺非常氣餒,雙目是黯淡無光。
李奇瞧了她一眼,伸手握住她的芊芊玉手,安慰道:“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人都是在失敗中成長的,輸一時不代表會輸一世,當你學會面對失敗,那你離成功就不遠了。”
封宜奴一言不發,突然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李奇忙道:“你去哪裡?”
“女人會。”
“你不是剛回來嗎,又去幹什麼。”
“找王氏。”
“可是馬上就要吃飯了。”
“沒胃口。”
說話間,封宜奴已經走出了大廳。
“這個女人!”
李奇笑著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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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
李奇獨自坐在書房內,一隻手撐著眼角,似乎在思考什麼,忽然,他覺得身子一暖,轉頭望去,只見白淺諾正笑吟吟的望著他,詫異道:“七娘?你什麼時候來的?”
白淺諾笑道:“剛剛來的,只是你想的太入神了。”
李奇一手握住七娘的手,笑道:“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白淺諾搖頭道:“比起夫君你來,我這點苦算得了什麼。對了,夫君,你方才在想什麼?”
李奇嘆道:“西邊情況可能有變。”說著他就又將西邊戰場大致說了一邊。
白淺諾對於這些戰場上面的事倒是不瞭解,道:“這不是跟夫君你預想的一樣麼?”
“大不一樣。”
李奇用力揉了揉臉,道:“在我的預計中,西邊一共有三枚棋子可用,其一,西夏,其二,高昌回鶻,其三,耶律大石,這三枚棋子都能夠很好的牽制住金軍,讓金軍深陷其中,欲罷不能,可問題是金軍西征比我預計的還要快一年多,導致我軍在吐蕃都還沒有立穩腳跟,這才讓完顏宗望有機可乘,降服了高昌回鶻。
要是再晚一兩年,我們在西邊的勢力將會突飛猛進,那麼我們就有足夠的威懾力震懾住高昌回鶻,要是高昌回鶻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