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
當然,我的話,可能會少一些,反正我已經得罪了他們。但是秦檜那邊不得不顧及這一點,他可沒有得罪那些士大夫,所以他必須要做到讓那些士大夫無話可說,這才是關鍵所在,而棲鳳樓就是起了這麼一個作用,
雖然棲鳳樓是用你們女人會的名義去收購的,但是誰在棲鳳樓鬧事,我和秦檜肯定會出面的,所以棲鳳樓是非常安全的。那麼那些女人來到棲鳳樓也是非常安全的,但是士大夫又不能以此來我們的麻煩,因為這是用你們女人會的名義去收購的,跟我們沒有關係。這就可以將我、秦檜與你們女人會區分開來,又能夠融合在一起。”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又搖搖頭道:“不過我想王氏也想不到這麼周全。背後秦檜肯定還是出了不少注意。”
這話說的封宜奴倒是比較好受一點了,畢竟她可是經常聽李奇誇讚秦檜,又撒嬌道:“人家秦檜都幫助王氏出主意。你為什麼不肯幫我?”
李奇苦笑道:“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這女人會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肯定會伴隨你大半輩子,如果我在這裡,我可以幫你看著,但若我不在了了,你必須要學會自己去處理困難。”
封宜奴聽得面色大駭,雙手抓住李奇的手,緊張道:“什麼不在了,夫君,出什麼事了,你若都不在了,那我也絕不會獨自偷生。”
這說到後面,淚水都已經眼眶裡面打轉了。
李奇愣了下,隨即噗嗤一聲,哈哈笑了起來。
封宜奴錯愕道:“你笑甚麼?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們的。”
笑歸笑,但是李奇心裡倒是非常感動,拍了拍封宜奴的手背,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我不跟秦檜一樣,秦檜是宰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