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逸一陣無語,他要有更好的辦法,早就說了,暗道,要是樞密使在就好了,哦,原來方才他是一語雙關,遠水救不了近火,這火指的根本就不是司法院,而是李綱。
“既然大家都沒有更好的辦法,那麼。”
說到這裡,秦檜轉頭望向李綱。
正當這時,外面突然叫道:“皇后駕到。”
秦檜等人均是一愣,隨即趕忙起身。
吱呀一聲,門開啟來,只見皇后從外面走了進來,別看她事皇后,但是穿著非常節儉,從頭到腳,都沒有金銀首飾,頭上插的都還是木簪,因為趙楷提倡節儉,身為皇后自然得以身作則,不跟清朝的皇后一樣,偌大的珍珠都得帶好幾串,土不拉幾得,說不定就清朝得皇后、嬪妃得頸椎炎的最多,真是自找罪受啊。
“微臣參見皇后。”
“免禮,免禮。”
皇后玉臂輕伸,笑道:“我沒有打擾你們吧。”
“怎敢,怎敢。”
秦檜急忙讓開座位來,道:“皇后請上坐。”
皇后手一抬,微微笑道:“這裡可是中書省,非我的寢宮,這個位子理應少宰你坐,我坐邊上就行了。”她說著,徑直走到左邊的一個位子坐下,又壓壓手道:“你們也都坐吧。”
“是。”
秦檜等人一一入座。
皇后見他們都不做聲,輕輕一笑道:“方才你們是在談論梅林村一事吧?”
秦檜點點頭道:“正是,皇后也是因此事而來吧。”
皇后點點頭,道:“自二院建立後,幫助皇上分擔了不少煩惱,解決了很多問題,故此,皇上十分看重二院,也常常跟我說,二院可以幫助我大宋走向一個歷朝歷代都無法企及的高度,所以,我聽聞此事之後,心中甚是擔憂,原本怕打擾到你們,不打算來這,但還是沒有忍住,也不知是對是錯。對了,不知你們可想出應對之策?”
秦檜左右望了望,見沒有人說話,只好說道:“回稟皇后,我們目前商量出的最好辦法就是棄車保帥。”
“棄車保帥?”
皇后聽得一怔。
李綱突然跪倒在地,行大禮道:“微臣教子不善,讓皇上蒙羞,愧對皇上的信任,其責無旁貸,微臣願辭去司法院院長一職。”
“哎呦,李院長快快請來。”
皇后親自伸手將李綱扶起,一臉詫異道:“難道此案真是令公子所為?”
趙執回道:“目前此案還在審查中。”
皇后又道:“究竟是在審查中,還是在拖延中?”
言下之意,就是問是結果沒有出,還是結果出來了,只是你們隱瞞拖延。
陳東道:“回稟皇后,此案微臣剛剛接手,正準備展開調查。”
皇后錯愕道:“既然如此,這責無旁貸又從何說起。李院長,是不是你已經知道此案是令公子所為?”
李綱急忙搖頭道:“微臣堅信犬子絕不會殺人的,只是——只是無論如何,司法院都因微臣蒙羞,微臣實在是愧對皇上。”
“原來如此,你還真是嚇死我了。”
皇后笑了笑,道:“你先坐吧。”
李綱也摸不清這皇后的心理,乖乖坐了下來。
皇后向秦檜等人笑道:“我有一些建議,不知可說與否?”
你是皇后,誰敢不讓你說話。秦檜忙道:“皇后請賜教。”
“賜教就真不敢當了。此事也不是我管的,我只是提提建議,至於採納與否,還是你們拿主意。”皇后微微一笑,旋即正色道:“我以為別說此案尚未判決,就算判決了,也不應該責罰到李院長頭上,至於棄車保帥,實為不妥。其實不管是百姓,還是你們,都是皇上的子民,在皇上心中都是一樣重要。
當初立法院成立時。就已經明文規定,不能隨意牽連罪犯的家人,除非特別案列,既然都是皇上的子民。朝廷當然不能區別對待,我認為律法最利用信服的就是它的公平性,你不能說李院長是朝中大臣。就特殊對待,除非查出李院長也參與其中,否則的話,讓李院長承當一切,我不認為這是好的辦法,要是這樣的話,那麼他日朝廷又有藉口大肆誅連,這條規定將會不攻自破,不符合皇上以法治國的思想,如果只是私人糾紛,委屈下自家人,這是可以的,但這可是刑事案件,我們應該完全服從立法院透過的律法來判決。”
秦檜道:“皇后說的是,可是我們面臨的問題不在於案件的本身,而是司法院的信譽,如今百姓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