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劉雲熙倒沒有懷疑,顫聲嬌的確會讓人意志力變得薄弱,畢竟看著母豬都能往上拱,還有什麼事情幹不出來。
說到這顫聲嬌李奇突然想起自己此行來的目的,一本正經的問道:“對了。十娘,那天晚上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給我服用了顫聲嬌?”
“啊?”
劉雲熙吃驚的叫了一聲,隨即小聲道:“夫君,你都知道了。”
這要是趙菁燕在,估計真的會吐血,這李奇都還沒有使什麼手段,你就不打自招了。
果然如此。李奇一臉不解的說道:“這是為什麼啊?”
劉雲熙稍稍掙扎了一會兒,才將整件事跟李奇說了一遍。
李奇納悶道:“這也不可能呀,顫聲嬌威力再大,我應該也會有所感覺。為什麼我遭受起來的時候,印象恁地模糊,還以為是在做夢了。”
他已經不是第一回服用顫聲嬌了,第一回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沒道理這一回就變得模模糊糊。
劉雲熙忐忑道:“其實是這樣的,顫聲嬌是要在藥效過去之後才會恢復意識,但是在那時候,我給你施了幾針,讓你沉沉睡去。如此一來,你對於其中發生的事就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怒了。
李奇真心怒了,欲哭無淚道:“我說十娘,這**不可恥。可恥的是,你們還不讓我知道,你們怎麼能這樣呀,你知道我盼著一日盼了多久嗎。好不容易發生了,可是隻記得零星的片段,一點感覺都沒有。你別攔著我,讓我哭會先。”
讓你知道,那還是**麼?
劉雲熙道:“這是燕福要求的,她說在一些事未弄明白前,還不想讓你知道這一切。”
李奇一怔,心中恍然大悟,暗道,燕福啊燕福,你還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我早已經將你視作我的妻子,任何事都無法改變這一點的。
但是不管怎麼樣,現在真相大白了,而且他與趙菁燕最後的一層隔膜也已經捅破了,說到燕福,李奇是憂心忡忡,道:“十娘,燕福馬上就要去日本了。”
“日本?”
劉雲熙略微詫異,但是也沒有多問,這些事她不太想知道,只是道:“我知道了,我會跟她一塊去的。”但語氣中透著一絲失落。
李奇臂彎加了幾分力道,將她緊緊摟在懷裡,道:“十娘,不瞞你說,我前面是打算讓你跟她一塊去的,我知道這對你很不公平,但是我們都是一個目的,就是為了我們這個家,大家要同心協力,不分彼此。”
劉雲熙想到即將要與李奇分別,淚水已經在眼眶裡面打轉了,她當然不想這麼快與李奇分開,她現在一心都撲在李奇身上,而且她剛剛嚐到家的溫暖和快樂,這突然的離別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她又是一個非常重承諾的人,她當初答應照顧趙菁燕,她就一定會做到的,雪白的貝齒咬了下嘴唇,強忍著沒有哭了出來,低聲道:“夫君,你不用說了,我都明白。”
李奇嘆了口氣,道:“可是燕福不讓你跟著去。”
“為什麼?”
劉雲熙驚訝道:“那她的病怎麼辦?”
李奇搖搖頭道:“沒有為什麼,她決定的事,很難去改變,她這個月月事馬上就要來了,她不打算讓你施針,她想試試看,我也贊同,看看究竟怎麼樣,她能否受得住?到時咱們再做打算。”
劉雲熙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愧疚感,感覺自己非常自私,眼角噙淚道:“她是為了我才這麼做的嗎?”
李奇呵呵道:“傻瓜,如果要算的話,也是她欠你的,沒有誰為了誰,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應該為彼此著想。”
一日後,趙菁燕的月事終於如約而至。
想起第一次趙菁燕疼痛的模樣,李奇一顆心無比的緊張,雖然他答應了趙菁燕,但是如果趙菁燕真的無法忍受,他還是會讓劉雲熙跟著去的。
但是,奇蹟突然發生了,趙菁燕竟然在這關頭上痊癒了,疼痛感突然消失了,只是在出血時,略感有些痠麻。
“不——不會這麼巧吧。”
李奇長大嘴巴。望著站在他面前趙菁燕,狐疑道:“燕福,你可別強忍著,疼的話就說出來,我們再另想辦法就是了。”
趙菁燕苦笑道:“如果我能忍成這樣,那也足見也不是很疼。”
是哦,她說的也有道理。李奇還是謹慎道:“那你轉個圈先。”
趙菁燕翻了下白眼,但是知道自己不照做的話,李奇一定會繼續糾纏下去的,雙腳一轉。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