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雲熙手一伸,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不用這麼嚴肅吧。好吧,打就打,什麼大不了的事,韓信還鑽過別人的胯下了,大不了我明天調那三個哥們去守島嶼就是了。”
李奇直接鑽出車外,跳下車去,左右望了望,暗罵一句,該死的,老子討厭火把。
劉雲熙瞥了眼車外的李奇,輕輕一笑,朝著外面道:“別管他,我們走。”
“哦。”
霍南希一揮馬鞭,馬車再度開動起來。
“等等下。”
李奇急忙追了過去,一咕嚕爬上車去,笑嘻嘻的朝著劉雲熙道:“我就知道你捨不得。”說著一屁股坐下。
“啊………!”
李奇突然慘叫一聲,猛地彈了起來,砰地一聲,腦袋和車頂又來一個親密的接觸,“哎呦,我的頭,我的屁股。”
這一聲叫也將沈文給叫醒過來,他忙起身問道:“出什麼事呢。”
劉雲熙立刻道:“沒事,你李叔被蚊子咬了一口。”
沈文望著李奇道:“是嗎?”心裡卻嘀咕,這個李叔真是怕疼,蚊蟲咬一下,就叫得這麼大聲。
李奇臉都青了,艱難的點了下頭,這是面子問題啊。
這時候,一名護衛在車外問道:“大人,大人。”
李奇一手捂著頭。一手捂著屁股,道:“我沒事,繼續趕路。”
“遵命。”
李奇等到護衛走後,一手放在屁股上摸了摸了,突然全身抖動了一下,還呻吟了一聲,直接到了**,咬牙切齒的望著劉雲熙。
劉雲熙微微一笑,露出她那雪白而又整齊的牙齒。
沈文看了,誠實道:“師姐。你笑著真是好看。”
劉雲熙臉一板,道:“你還不快睡覺,明天一早就得進山了。”
“哦。”
沈文又偷偷瞧了眼李奇,見他雙腳緊緊夾住,一手藏於背後,臉都已經扭曲了,只覺他這模樣非常滑稽,轉過背去還偷笑了兩聲。
等到沈文再度睡下後,李奇才將背後的手拿了出來。但見兩指間是銀光閃閃,是一根一寸來長銀針,道:“你你還真夠下得了手啊,萬一我坐偏了。那我跟你沒完。”
“我將銀針放在靠裡面的位置,是不會插偏的,現在我們兩清了。”
劉雲熙這回不知道為何反應的這麼快,或許跟她學醫有關吧。
李奇一手揉著頭。一手揉著屁股,心中怒火中燒,這回還真是陰溝裡翻船。這婆娘既然是怪九郎的徒弟,肯定有一手,我應該處處提防才是,罷了,罷了,做生意尚且有賺有賠,我也陰過她不少回,被她陰一回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當打了一針青黴素吧。
剛想坐下,心中一緊,臀部懸著半空中,不敢落下,隨即轉過身來,先是用手摸了摸,確認安全後,李奇才坐了下去。
劉雲熙看到李奇這一小動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但隨即就閉上了嘴。
可惡的婆娘。李奇手一伸,道:“還你,兩清了。”
劉雲熙望著李奇手中的銀針,頭一偏,“噁心。”
“噁心你還幹。”
李奇當然不會還給她,這玩意太恐怖了,直接扔出窗外。
劉雲熙也不在意,反正這銀針她多的是,至少可以將李奇屁股插滿。
李奇見劉雲熙心事重重的模樣,突然又道:“十娘,你是不是在吃沈文的醋?”
劉雲熙一愣,道:“你此話何意?”
李奇笑道:“很簡單,因為怪九郎為了沈文拋棄了你。”
劉雲熙目光顯得有些躲閃,嘴上卻道:“你少在此挑撥離間。”
“是不是隻有你自己心裡明白。”李奇笑了笑,道:“其實你有這種想法也在情理之中,畢竟怪九郎養育了你,你心裡肯定早已經將他當成父親看待了,所以你才會吃沈文的醋,要是你一點也不在意,那隻能說明你真的是一個冷血動物。不過………。”
說到這裡,他突然停了下來,轉過頭去,只見劉雲熙正期待的望著他,似乎希望他能繼續說下去。可劉雲熙見他看來,立刻偏過頭去。
李奇微微一笑,道:“不過就事論事,我覺得你根本無須如此,人生匆匆數十載,那真是眨眼的功夫,所以人都是自私的,我的說自私遠比你想象的還要令人心寒,有些親兄弟,甚至是父子,為了爭奪家產或者權位,不惜自相殘殺。
而怪九郎不禁養育了你,並且將他的衣缽包括他的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