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選擇的餘地,換做是你,你也會這麼做的,所以她是先強行跟我發生關係,再談接下來的事,至於其中細節我就不多說了,說了,你又得誇我下流了。”
這是誇麼?秦夫人翻了翻白眼。
李奇繼續說道:“其實我還是可以拒絕她,因為我事先沒有給她任何承諾,我也有過這打算,但是聽完她的故事後,我心裡非常同情她,而且這種同情很特別,也可以說是同情我自己,因為當時的我,也有可能走上她的路。
當然,最關鍵的還是當時的情況容許我這麼做,我才答應救她出來的,不然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世上誰敢打完顏阿骨打的主意啊。然而,當你不斷髮現一個女人的優點時,你就會不知不覺的愛上她,骨欲是一個非常識大體,勇敢、聰明、孝順的女人,這種女人在你身邊,而且還………,你很難不愛上她。
至於宜奴,我想應該用患難見真情來形容吧,也不知道是她倒黴,還是我不走運,或者老天就是這麼安排的,反正每每跟她在一起,總是會發生一些驚心動魄的事情,要麼就被人暗殺,要麼就腿抽筋,要麼就去掃大街,要麼就跳河,但也正是因為這麼多意外,才讓我們兩人的命運緊緊交織在一起,我與她走的那條路,可能是最艱苦的了。”
秦夫人忽然瞧了他一眼,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與你糾葛不清的,還有一位宗姬吧。”
“這你也知道?”
秦夫人如實道:“就那位宗姬的模樣和氣質,很難不去讓人注意,我曾也醉仙居見過你們幾回。”
不是吧,這夫人隱藏的還真是夠深的。李奇低著頭,嬌羞道:“夫人,你真壞,竟然偷看人家。”
“噗!”
秦夫人剛剛喝了口酒入嘴,突然見到李奇這麼嬌羞的模樣,哪裡忍得住,一口將酒噴出來。又是一陣嗆咳。
“夫人,你這種敬酒的方式,還真是別緻,知道我不喝酒,於是往我臉上噴。”
李奇抹了一把臉,真是欲哭無淚啊。
“抱歉,抱歉,不,這………這都怪你。”
秦夫人大窘,都不敢看李奇了。
李奇嘆道:“沒事。反正你的杯子我也沒有少喝,我都已經習慣了。”
這人還真是臉皮厚,這等事都拿出來說。秦夫人聽得滿臉羞紅,做不得聲。
李奇見秦夫人都已經將頭埋進那條深深的溝裡,知道她臉皮薄,也不去戲謔她了,道:“其實關於燕福,她恐怕是我最不想提起的女人了。”
秦夫人一聽,心生好奇。那位宗姬貌美如仙,恐怕也只有師師能與之媲美,為何他會這般說。全然忘記方才那事,問道:“這是為何?”
李奇搖頭直嘆道:“我與她的關係。恐怕是這世上最複雜的關係,趙明誠與清照姐姐那點點愛恨情仇,真是大巫見小巫。
我與她是朋友,是敵人。是知己,是仇人,是夥伴。是對手,反正你能想象到的複雜,都在我們之間產生了,這麼說吧,曾幾何時,我一度想要殺了她。”
秦夫人雙目猛睜,驚悚道:“你………你想殺她?”
李奇語氣非常平淡的說道:“有過這念頭,她實在是太聰明瞭,而且非常地瞭解我,她存在這世上,對我始終是一個隱患。”
這話說的非常冷血,秦夫人今日才知道,她以前只不過是見到李奇的冰山一角。
李奇又道:“相信這個念頭,她也有過,其實在我們之間,最好的結果,就是隻有一個人活在這世上,但可惜的是,我們都沒有選擇這麼做,經過開封一戰後,是她做出了一定的妥協,這才讓我們之間的關係,得到了緩解,但是這關係也有可能會再度出現裂痕。”
秦夫人並不明白李奇這一番話的意思,恐怕她這輩子也無法明白,索性也不去多想了,又問道:“那你如今和七娘可已經和好了。”
這個問題,秦夫人倒是挺關心的,也不是第一次問了,只不過李奇一直沒有搭理她,但是今日的李奇似乎非常的大方,不管秦夫人問什麼,只要是關於感情方面的,他都是知無不言。
李奇點點頭道:“我與七娘的情況,與當初清照姐姐的情況不一樣,當時趙家做主的是趙明誠他爹,而如今我才是一家之主,清照姐姐去求趙明誠,趙明誠幫不到她什麼,而我可以,你要明白,我不是整個計劃的執行者,而是策劃者,我有做主的權力,我是可以保住白家的,只要我老丈人無事,我和七娘就可以和好如初。”
秦夫人嘆道:“但是七娘當時一定非常傷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