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何時見他?”
“明天。”
李奇道:“我也想早點解決這事,畢竟這幾十萬大軍囤積在這裡也不是一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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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正嚴的確急壞了,自從李奇收留了高氏,他就隱隱覺得有些不妙,似乎有一種別人擺了一道的感覺,要知道到現在。他還沒有與李奇見過面,他非常迫切的想知道李奇在打什麼主意,是死是活,總得給一句話吧,但是他又拿李奇沒有辦法,打又打不過,而且錢還在李奇手裡,只能在城外苦苦的等待。
這第二天一早他就急急忙忙的進城來,但是他也沒有帶多少人來。只是帶了段世文和五十名護衛。
而李奇也是給予段正嚴足夠的面子,親自與趙菁燕來到宮門前迎接段正嚴,畢竟他前面的確是怠慢了段正嚴,這也能算是一種彌補吧。
李奇站在宮門前。遠遠望見一四十歲左右,身著藍袍的男子騎著白馬行來,樣貌俊雅,氣質高貴。一看就與眾不同,心想,難怪宋徽宗會這麼喜歡他。這傢伙果然也是一表人才,帥的也是一塌糊塗,要是再年輕個二十歲,都能趕上我了。
與此同時,段正嚴也在遠遠的打量李奇,不免又對李奇的年經感到非常驚訝,趕緊下馬來,步行上前。
“大理王大駕光臨,李奇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待段正嚴來到宮門前,李奇快步迎上,負荊請罪。
這禮多人不怪,原本感到非常委屈的段正嚴見到李奇對他這麼客氣,心裡果然好受一些,忙道:“豈敢,豈敢,久聞樞密使大名,如雷貫耳,今日得見,段某真是三生有幸。”
舉手投足間,無不透著儒雅高貴。
趙菁燕、段世文也紛紛向段正嚴和李奇行禮。
段正嚴曾接受過宋徽宗的冊封,所以在李奇面前,地位可以說是相等的。
“大理王,裡面請。”
“請。”
李奇和段正嚴並排去到宮內,來到大殿中,二人又是並排而坐,趙菁燕、段世文坐在左右兩邊。
李奇舉起茶杯,敬向段正嚴,道:“大理王,前些日子多有冒犯,但是實在是情況所迫,不得不讓大理王屈居城外,李奇深感抱歉,李某人不善飲酒,就以茶代酒,望大理王多多見諒,在下先乾為敬。”
語氣非常誠懇,不愧是大宋的影帝。
段正嚴面對李奇的尊敬,還有些受寵若驚的,趕緊舉杯道:“樞密使見外了。”
二人皆是一飲而盡。
李奇放下杯子,笑呵呵道:“大理王果真是氣量非凡,足見我們皇上和太上皇沒有看錯人。”
他這話還真沒有說錯,這段正嚴的確是非常寬宏大量。
段正嚴拱手道:“貴國皇上與太上皇對段某恩同深造,若非有貴國相助,段某恐怕無能從高賊手中奪回王權,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更何況這再生之恩,段某定當銘記於心,不敢有絲毫忘懷,他日定圖厚報。”
李奇笑道:“哪裡,哪裡,大理王太客氣了,這一家人何須說兩家話。”
“是是是。”
段正嚴連連點頭,可是突然又覺得這話有些奇怪,但具體是哪裡奇怪,他又說不清楚,再度舉杯道:“我敬樞密使一杯。”
幾人又再紛紛舉杯,一飲而盡。
段世文放下杯子後,突然道:“樞密使,有件事在下實在是想不明白,不知樞密使能否為在下解惑?”
李奇心如明鏡,笑道:“這裡又沒有別人,段兄有話直說便是,毋庸顧忌。”
“若是有得罪之處,還請樞密使見諒。”段世文先給李奇打了一預防針,才道:“聽聞前些日子樞密使收留了高氏,不知樞密使此舉又是為何?”
段正嚴怒斥道:“世文,你這是什麼話,樞密使這麼做自然有他的原因,還不快向樞密使道歉。”
段世文忙道:“抱歉,抱歉。”
就你們這演技,也好意思在我面前演?李奇瞥了眼趙菁燕,似乎在詢問她,要不咱們夫妻也演一出,與他們拼拼演技。
趙菁燕淺飲一口茶,低著頭,顯然沒啥興趣。
真不配合,看來只能我自己演了。李奇一聲重嘆,道:“哎,大理王,這與段兄無干,是我瞎了眼,用人不當啊。”
段正嚴關切道:“此話怎解?”
李奇又是一聲哀嘆道:“這一切都是那吳玠惹的禍,昨日我將他喚進宮來,狠狠的責罵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