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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京城五虎的遭遇在京城官場之中當真叫一個誰人不知哪個不曉,自己爺爺與父親千叮嚀萬囑咐。碰到這個瘋子有多遠便躲多遠,萬沒料到今日竟被自己碰上了,還有眼不識瘋子,闖下大禍來了。
一想到這瘋子就要闖到府上大鬧一通,黃少磊可當真是怕了,這瘋子白丁一個時都敢在宰相家裡都敢撒潑打滾,把宰相夫人氣得大病了一場,更不要說現如今已成了堂堂無敵公,深受天子寵信的朝中第一紅人,他祖父雖也是朝中重臣,卻哪裡招架得住這瘋子到家裡去鬧?
黃少磊嚇得渾身上下一激靈,倒是清醒過來了,慌不迭大叫道:“公爺,譚公爺,是晚生孟浪,攔了您的大駕,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便放過晚生這一遭吧,明日晚生定登門到府上道歉賠罪。”
雙方沒有深仇大恨,一聽對方服了軟,譚志豪自然也就依了光棍打九九不打加一的江湖規矩,衝王峰一擺手,王峰會意,鬆開了黃少磊的脖頸子。
譚志豪轉了一臉和氣笑容道:“道歉賠罪的就算了,本就是一時口角,小小的意氣之爭罷了,不過本公告誡高公子一句,本公這些兄弟雖是綠林草莽之輩,卻個個都是抵禦外侮的英雄好漢,下次見了,恭敬一點,沒有他們,韃子早就打到京城牆下了,哪來你這少爺如此逍遙地日子,聽明白了嗎?”
“晚生緊記公爺教誨。”黃少磊也是個能屈能伸地聰明人,俯首帖耳的應完,便對著一眾大馬賊抱拳行禮道:“晚生方才多有得罪,望眾位英雄海涵諒解,晚生這廂賠禮了。”
“算了算了,譚公爺方才也說了,小小意氣之爭,過去便算了。”馬如龍為人磊落豪爽,不是睚眥必報之人。揮了揮手道。
有了馬如龍地話,彭黑龍等人隨手放開了那些鼻青臉腫地青衣護衛,至此一場衝突化於無形,那個禁軍百戶這才鬆了一口氣,若真叫這個無敵公跑到大學士府大鬧一場,無敵公是不會有事,只怕他這個小小百戶可要倒大黴了。
目送譚志豪等一眾煞星騎著高頭大馬揚長而去。黃少磊又回覆了平日裡的傲氣,竟然理都沒理救下他的那些禁軍士卒。重重的對著自己的青衣護衛罵了聲“廢物”,怒氣衝衝的走上了回頭路,本是為了在佳人面前擺譜充門面才將家中所有的護衛都帶了出來,沒想到反而因此惹上了那個不能惹地瘋子,到如今一個個鼻青臉腫血流滿面的,去了也是丟人,自然只有回去了。
一個禁軍地士卒衝著黃少磊去遠的身影狠狠的淬了一口唾沫。氣道:“還是所謂的大家公子,怎麼說也是咱們救下了他,竟連最起碼的禮貌都沒有,這種鳥人,活該會被無敵公暴打!”
另一個禁軍士卒應合道:“就是,連無敵公這等身份臨走的時候都不忘跟咱們兄弟道了一聲辛苦,這小子一無功名二無爵祿,卻是如此的目中無人。他不捱揍誰捱揍,早知道咱們就過來再晚一點,讓他多挨幾下才好。”
“少廢話!”百戶雖然大聲呵斥屬下,心裡卻同樣有一股憋屈地感覺,天下的文人都是一個熊樣,不管有沒有功名。都看不起他們這些當兵的,這世上又有幾個能如無敵公這樣隨和的對他們這些小兵打招呼的高官重臣?
雖然路上遇到了麻煩,可是痛快地打了一場之後,譚志豪與一眾大馬賊盡都心胸暢快極了,譚志豪看了看天色,正是日正當午,當即豪爽道:“各位兄弟初到京城,我這身為地主的,自要好好款待,沒別的說的。京城第一樓天宮酒樓。本公請大家大吃一頓。”
一幫吃貨就在大街之上便毫無顧忌地嗷嗷大叫了起來,引來無數側目。卻沒一人不在乎,實在是囂張的可以。
天宮酒樓依然是那麼的巍峨華麗,來到酒樓門前,已然有夥計迎了出來,恭敬到極點道:“這位可是姑爺大人?”
這夥計並不認得譚志豪,卻認得頭前那匹神駿到前所未見的黑馬,每一個財神下屬要牢記的第一要事,就是那個拆了富豪酒樓更連財神爺都敢打的瘋子姑爺座下所騎地乃是天下第一神駒黑風,正所謂觀馬識人,認人不容易,似黑風這等神駒,要認出來就容易多了。
譚志豪點點頭道:“裡面有沒有空閒之地,我要請這十幾個兄弟一頓好的。”
能做酒樓夥計的個個都是心靈嘴巧之人,這夥計連忙道:“瞧您這話說的,就是沒有旁人的地,也不能沒有姑爺您的地方啊,還是上次的天威閣您看怎樣?”
譚志豪撇撇嘴道:“地方是不錯,就是他孃的貴了點,無商不奸,咱那個未來的老丈人實在是夠奸夠黑。”
夥計不敢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