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靠,笑道:“這幾個月過得清閒,倒是舒服,今天難得做些事,倒腰痠背痛起來了,”他看了看我,“你很久沒去集上了,最近聽說集上來了許多外地人呢。”
我拭乾手過來,道:“肩膀痛麼?我給你按按。”
他頓了頓,道:“好。”斜坐看我走近,嘴角噙一抹奇異的笑。
我走近他,轉到他側後,手指將落於他肩。
他突然一沉肩,卸下了我的手。
幽幽道:“夠了。”
我緩緩收回手,攏入袖中。
他頭也不回,卻突然反手一掌,直襲我左肩。
我一旋身,已在丈外。
阿悠沒有繼續動手,轉了身,看我,面色平靜,良久道:“我真是越來越蠢了,明知道是這個結果,還非要試一試。”
我不語。
他緩緩道:“你的武功,已經全部恢復了吧?”
我笑了笑,拉過凳子坐下,道:“是,剛剛完全恢復。”
“但你的記憶並沒復原?”
“如你所願。”
他仰頭想了半晌,嘆道:“看來問題就是出在你的武功上。”
我淡淡道:“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手法封了我的記憶和武功,但你想必沒見過我的真元之珠,否則你就當知道,我的武功出自獨門,和天下任何流派都不同。”
“想來如此,你獨特的真氣執行法門使你的真力漸漸掙脫了我的禁制,當你發現自己身懷武功時,你便開始懷疑我的話,試想普通人家女兒,怎麼可能身懷高深武功心法?”
“我對自己的秘術過於自信,我也太不喜歡對你撒謊,不然我可以將謊言編得更周全些。”阿悠語氣其實並無遺憾,他眉目間閃動的,更多是疲憊。
我順手取過桌上一樽酒壺,為自己斟了杯冷酒,一仰頭飲盡苦澀滋味,“再周全的謊言,總有揭破的一天。”
阿悠笑了笑,問:“你是什麼時間發現自己有武功的?”
我道:“五個月前。”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敲著桌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