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足以應付這兩個小子。
迫使這兩個欺辱自己弟子的人,向自己的弟子道歉,若是不從,便趁機殺了他們。想的是很美,但是現實卻很擦哭。這二人絕對不是弱者。老者事先相好的策略,根本就沒有絲毫作用。只是一個修為最低的金丹一品上來,他便已經吃不消,開始吐血了,若是另一個金丹巔峰的也上來,自己只怕就要真的被打死了。
“師叔,你怎麼了?快點使出你的殺招,宰了這個可惡的傢伙啊!”熊廣利在一旁看的焦急,實在是為這個師叔感到心悸。明明憑著他元嬰境的實力,可以很快的便解決這個最多隻有金丹境的小子。誰想到這個師叔左打右打根本就沒有殺死他,反而被對方給打得吐血。他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起來。這個師叔,究竟在搞些什麼?
宗煥山本就覺得氣怒,已經吐血的他被這個弟子的一番話差點背過氣去。你當老夫不想如過去那般乾淨利落的幹掉這個小子。老夫現在根本就是想做卻做不到啊!宗煥山口中吐血,心中更加是快要噴血。眼前的這個小子實在難對付。全然不像是一個尋常的金丹一品。若是換了一個平常一點的金丹一品,老早便被自己給打死了。而這個小子,卻絲毫不落於自己下風。要知道,自己就算是戰力只有金丹境,但是經驗與修為卻是實打實的元嬰境。這般優勢下,這個小子卻還是能夠保持不落於自己下風,著實叫他感到十分佩服。
“師弟,我也來助你!”厲旭喊了一聲,隨即一躍也加入了戰局。本就對小老頭宗煥山十分不利的戰局,在厲旭一下子加入進來之後,更加不利起來。
“卑鄙,你們兩個打我師叔一個!算什麼正人君子!”熊廣利大罵道,痛斥陳月厲旭二人共同聯手打他師叔一個。
“怎麼著,我們願意。你要是不服,也可以過來啊。我們二對二,剛好公平!”厲旭轉頭對熊廣利喊道。
熊廣利咬了咬牙,看著原地吐血不斷地師叔,毅然而然……選擇了轉身逃跑。
“師叔,您老人家保重,我去搬救兵來救你!”不得不說,熊廣利逃跑的速度非常快,眨眼間便不見了蹤影。
宗煥山看著剎那間便逃得沒了蹤影的熊廣利,愣在了原地,本就吐了一口鮮血,經此一刺激,更加是不住的吐血起來。
“畜生!畜生!老夫白養了一個二十餘年的畜生啊!”宗煥山別提有多童心。這個弟子自從其師兄在幼時便將其收入門下後,便由他親身教導。由他撫養的時間,比之其父還要多。可以說,他對於這熊廣利亦師又亦父。但是誰想到,在此生死關頭,熊廣利居然丟下他,自己跑了,自己跑了。宗煥山別提是什麼感覺。看著養育了二十餘年的弟子,在此時刻丟下自己跑掉了。宗煥山不斷地噴著血,幾乎要將體內的血盡數噴完一般。
“我說,大爺你悠著點。”陳月看著小老頭不住的噴血,也不知做何感想。他也十分能理解宗煥山。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在關鍵時刻丟棄,這種痛苦想必是極其痛心的。比之打不過對手更加要痛苦。
宗煥山苦笑起來,他自從撫養起熊廣利之後,幾乎全部的心血便是放在這個孩子的身上。誰想到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最需要他的時刻,他居然一轉身,一溜煙跑掉了。名義上說是搬救兵,實則誰都知道,就是自己逃跑了。
宗煥山幾乎將身體裡的所有鮮血都噴了出來,昏昏然倒了下去,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宗煥山別提有多痛心。本就是傷痕累累的身體,直接一下子倒了下去。再也沒能起來。
“這……這老頭就這麼死了?我還沒出手呢!”厲旭憤憤道。
陳月嘆口氣,這個老頭實在是可憐得很。原本為了這個弟子來報仇,誰想到仇沒報完,這個弟子還在最需要的時候逃走了。再加上他本就狀態不好,結果毒火攻心,直接死了過去。這也怪不得別人,實際上根本不是陳月二人擊殺了他,原則上說,就是那熊廣利那一下子逃跑給導致了他的直接氣死。
“這熊廣利真是個人渣!”麗兒忍不住說道。她雖然不是武者,但是這般行徑卻是她這小女子都是不可能會做出的。但是這個傢伙卻確確實實的做出來了。麗兒實在是不恥這般行為。偏偏此人還是在上雲城有著極高信用的傢伙。一想到不久前自己還因為眼見其俊逸的相貌而暗暗傾慕時,麗兒便覺得一陣噁心。這般人,確實只能以人渣形容。
而熊廣利此時,已然逃出了上雲城。直奔某個聖雲派的駐地。既然這個師叔沒用,那麼他便去找一名修為更高的宗門高層來。他便不信了,真的無人可以奈何這二人了。“那師叔還真是沒用。什麼元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