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只說了可以放了你,又沒說事後不能再把你抓回來。
“那好。我帶你們去。但是,在到那裡之後,你們必須要放了我。”年輕人說道。
“沒問題。”陳月欣然同意。
“不行。口說無憑。你們要立下字據,事後必須放了我。否則,要遭天誅地遣。”那年輕人也十分不信任陳月。他必須要一些保障才可以。
陳月嘆口氣,“好,這是你說的。”
他揚手點出一指,年輕人只覺一道金光霎時間進了自己的腦海中。隨後即消失不見。
“你……你在我識海中種下了什麼?”年輕人感到軀體發涼,那道金光絕不是什麼好東西。
陳月依然笑得很溫和。“字據啊。你不是要字據嗎。”
年輕人愣了片刻,他感受了一下識海中那道金光。這哪裡是什麼字據。分明就是一道禁制。
“你夠狠。”他咬牙切齒的說道。竟直接給自己施下了禁制,這下子他想逃都不可能了。
“哪裡。這不是你說的要字據嗎。我這才給你字據。”陳月說道。本來他只打算與這年輕人問路罷了。但是誰想這傢伙卻直接動了殺心。最後落得這般下場,實在怪不得別人。有仇不報,這非是陳月的做法。
“哦,對了。忘記提醒你了。這張字據上還說了,如果不把我們帶到那兩個老祖的所在地的話,這字據就會自動爆炸的。你可要小心了。”陳月仍舊笑道。
那年輕人憤恨的看向陳月。“落在你手裡,我認栽了。”以往仰仗祖父的名頭,在第九層橫行霸道。便是外邊來人,哪個敢不給他祖父面子。可今日,卻撞上了硬茬子。
“好了,別廢話了。快點帶我們去。到了地方,一定放你。”厲旭也開口道。
年輕人不再講話,快步走到前方。
“別想耍花招。到底最後到的是不是關押兩個老祖的地方,我們自會知道。要是騙我們的話。這字據也會不高心的。”陳月冷淡講道。
那年輕人渾身打了個激靈,後面這兩人太過可恨。他本想隨便找個地方好趁機逃走。但卻直接被此人施下了禁制,這下連逃都沒法逃。
那年輕人走的很慢,似是在賭氣一般。帶著二人東轉西轉,時不時的還要休息一會兒。
厲旭有些氣怒,上去揪住年輕人的衣領,提到了空中。“小子,耍我們是吧?我現在便能立刻宰了你!”
年輕人有些畏懼起來,這個人看起來殺心很重的樣子。“我……我又不是你們金丹強者。又不能飛,真氣也少。自然走得慢了。”
“好,那我帶著你飛。告訴我路在哪兒!”厲旭一聲冷喝,帶著這年輕人飛上了空中。年輕人面色發白。相比陳月,這個人簡單粗暴的更令他害怕。年輕人只好乖乖指路,他真的擔心自己再墨跡下去會被他一巴掌拍死。
陳月跟在後面慢悠悠的飛著。依仗著放置在那年輕人識海中的禁制,始終能夠看到這年輕人的想法。這種禁制其實很困難,是方才殺陣小七交給他的。是他趁著這年輕人片刻失神放在他識海中的。原本只是試試看,但卻沒想到十分有效。
“怎麼樣?我的禁制很好用吧。”殺陣小七很得意的說道。
“嗯,還可以。總算是沒白活那麼長時間。”陳月調侃道。
小七沒有理會他,而是凝重道:“小子,不是我沒提醒你。這第九層關押的兩位,可是真正的老祖。連我都不敢惹。便是在沉睡中,你們敢入其識海,也極有可能會將他驚醒。”
陳月思索著,這的確很冒險。但是卻值得一試。畢竟事關張念軍的性命,他不得不去拼。就算那是真正的老祖級人物,他也必須要去。
老祖,代表了大玄最巔峰的人物。每一位老祖,都是難得一見的蓋世人物。七宗之內,也只有前三的宗派才各有一位老祖。正是因為有老祖級人物,它們才能位列七宗之首。每一位老祖,戰力都能比得上幾十位真人聯手。一位老祖出手,單憑一人便能鎮壓七宗中任意一派。前提是沒有其餘老祖與其對抗。由此可見,老祖有多可怕。
在大玄,老祖幾乎便意味了不可戰勝。而且老祖壽元悠長,每一位存世的年月比之大玄皇朝的壽命都要長上十倍。每一位老祖,都是老妖級的可怕存在。想入這樣的人物識海中,奪得一枚造化丹。這著實是件不輕鬆的任務。有非常大的危險。一旦老祖從沉睡中醒來,便要面對巨大的危險。
“就是這裡。”那年輕人一指下方一座火山。火山不斷噴湧出岩漿,景象十分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