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也能做到。這便意味著,對九王而言獨一無二的優勢,便不再是優勢。
陳月高興起來,雖不知為何。但這是事實,木人陣的修為禁錮,對自己同樣無效。他凜然看向這兵將,冷聲道:“我要見你們的王。”
那兵將想了想,這是在自己地盤,橫豎都有王撐著。他怕什麼。“你是哪兒來的小毛賊,敢到王宮撒野!”
陳月冷哼,緩緩落到了虹橋上。隨即腳下重重一踏,整座虹橋都在地動山搖一般。
“幾個宵小,也敢稱王?可笑。”
那兵將臉被氣得煞白,怒指向陳月:“膽敢對王不敬。當殺!”
這兵將施展出了可怕道術,有著逼近金丹境的強大實力。也難怪他敢這般自負,在木人陣內,大多數人的修為都被禁錮在築基前期或中期。他這後期的修為,足以橫殺許多人了。但,在如今的陳月面前,這點修為實在是太過可笑。
“雕蟲小技。”陳月對他的道術全然不看在眼裡,伸手一捲,將其道術席捲過來,握在掌中。那兵將看的目瞪口呆。自己這道術經過天宮的法力加持,足以鎮殺一般的金丹境。可這人,卻怎能一手便破去?
“這般東西,也敢叫道術?”陳月十分的不屑。這看上去可怕無比的道術,實際上只是花架子。只是仗著天宮才能逞威。要是到了外面,連同階者都未必能打敗。
“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叫道術!”陳月深吸一口氣,雙拳握起,將那兵將的道術直接吞服下去。真氣捲動,在其雙拳前形成莫大漩渦。兵將望向那雙拳,感到駭然。這是什麼道術?看一眼便覺得將靈魂都要席捲進去。
“蕩魔!”陳月冷喝,雙拳如神似魔般,拳未至,真氣先激盪過去。
兵將也不敢受這一拳,引動起全身真氣。護在身前,“少要小看了我。”
陳月卻看也不看他這真氣,雙拳揮動,身後出現道道殘影。而後數道殘影合一,如化身成了一尊魔王。力掃千軍。
咚!
陳月雙拳打在兵將身上,其護體真氣直接被打得潰散。兵將口鼻大肆溢血,身子倒飛了出去。渾身骨頭斷了一般。更重要的是,這一拳還打在了其神魂上。他奄奄一息,如看魔鬼樣的看著陳月。而後拿出一塊兵符,喚道:“都給我出來,隨我擒賊!”
只聽他一聲大吼,一夥身穿青銅甲計程車兵不知從何躍出。這夥青銅士兵眼眸深綠,渾身沒有半點人的氣息。顯得萬分詭異。
“僵?你竟抓了一夥僵,煉為自己所用?”陳月驚道。所謂僵,通常為屍的護衛。有的人死去,因埋於特殊之處,屍首不化。死後屍體通靈,甦醒過來。吸天地靈氣修煉,這為屍。而僵通常伴在屍身邊。為其護衛。而這人,卻拿了一夥僵做護衛。
兵將不顧渾身的痛苦,嘿嘿咧嘴笑道:“你知道甚。這本就是我的護衛!”
他這一語出,陳月別提有多驚駭。能得僵做護衛的,只有一種生靈:屍!
“你是屍修?”陳月越發警惕起來。他見過一隻百年屍王。還見過渡劫失敗死去卻又再度醒來的青銅古屍。各個都恐怖至極。
“我為何要告訴你。兵衛,還不給本將擒賊!”兵將大吼。
幾隻青銅甲士兵呆滯的點頭,眼中放出綠油油的光芒。如暗夜中點亮的古燈。似是要將整個人的神魂都吸取進去。
幾隻青銅甲士兵動了,雖身軀笨重,但行動起來竟絲毫不受影響。躍身到了陳月四處。
統共四隻青銅甲士兵,圍在陳月各處。它們各自襲出綠色死氣,環繞出去。四隻青銅甲士兵合力,展出了一座恐怖大陣。
“這是四屍陣。元嬰境都能困得,遑論你一區區金丹境。”兵將冷笑,彷彿有了十足的把握般。
陳月卻沒有半分慌亂,因為他識海中,還有一個大陣的老祖宗:小七。
“小子,莫慌。你左邊的怪物,砍斷它左腿。”小七冷靜的指導著陳月,他對於大陣別提有多熟悉了。他本身就是最高階別的大陣。
陳月笑笑,拿出逆龍刀。此刀一出,那兵將也變色。“逆龍刀!”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驚天刀芒斬過,刀芒斬斷了左邊青銅甲士兵的左腿。
兵將冷笑:“沒用的,這大陣已成。你就是把它們都殺了,也沒用!”
“是嗎?”陳月看了看他,閃身接連砍下另外三隻的左腿。那兵將越看越心驚,四隻青銅甲士兵施展大陣就是靠左腿。如今被砍去,大陣還有何用?這傢伙到底是何人,竟連大陣的法門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