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1 / 4)

“免禮。”通天大笑,“子午,來,見見你小師妹。”

畢冉:“畢方畢方~”

商子午:“……”

“有這麼一個精神狀況看起來非常有問題的國師,商小侯爺您真是辛苦了。”與商子午一同前來的那位一身墨色錦衣之人淡淡道。

通天一拍桌子:“趙公明你怎麼說話呢!還不跪下磕頭喊師尊!”

趙公明狹長的碧色眸子淡淡一瞥,不做理會。

這人知道自己是趙公明,想必不是平常的神棍。探究不出道法出自何門,但有種莫名的熟悉感。趙公明知道自己在封神之戰中魂魄封神,前塵往事都已忘卻,此人說不定是自己的舊日相識。但他也不會平白無故被人佔了便宜,於是心下玲瓏,只裝作漠然。

“話說子午可知道他是何人?”通天教主雖然拍了桌子,但玩笑意味居大——於是也怨不得趙公明認為是故人故意戲弄於他了。此時通天教主仍然心情不錯,略帶調侃的問著自己失而復得的大弟子。

“朗兄,是弟子的財神。弟子這基業,若是沒他,還真難奪得。”商子午畢恭畢敬回道。

“吶,笨徒弟啊,他不僅是你的財神,還是全天下人的財神。”通天教主手裡捏著一把梅花錦扇,低頭細細打量,嘟噥道;“財神遊走世間本是常事,也不算有違天條。但總是逗留在朝歌……十五年了吧?也不怕司法天神問罪?”

“……”商子午雖不甚明白,但也知道自己在十六歲那年遇到的趙公明並非凡人——凡人,哪有可能十五年容顏不變,於是畢恭畢敬請教通天,“還請師尊明示。”

“不能停留在一處,遊走四方不就可以。”通天教主笑得頗為狡黠,“這大好天下,若不邁步親眼所見其盛景,如何能讓那如此多的帝王將相王侯爵爺恨不得將其攥在手中?”

商子午的目光猛然閃亮,堅毅之色頓顯。其實若是仔細琢磨,這商子午其實頗帶清秀書卷氣,在其少年時的面容想必和那些養尊處優的王公子弟一樣,不染半分煙塵。這十多年的磨礪讓他的周身籠上了風霜,面容神色也更為深邃,但那些苦難和磨礪並未損傷其半分傲骨,反而讓他整個人像把待出竅的利劍。

“今日就整備軍隊,徵集糧草。總要踏破西岐,直取鎬京,方對得起你十五載苦心經營!”通天教主面色冷厲但嘴角含笑,不知何時身上的錦衣已化成一襲耀眼的紅袍,負手而立,堪堪遙指著那西岐方向。

“是,師父!”商子午應道,其言果決擲地有聲。

“太白金星請留步。”

冷不丁冒出個聲音。

那時李長庚正想偷偷遁走,被人一把扯了出來。

“金星,我家大人邀您去北海一敘,還請務必賞光!”冥一低頭,不敢直視自家大人的作為,恭敬對李長庚說道。

手腕脈門又被這龍神大人牢牢捏住,李長庚哭笑不得。

“海里,比天上好。”明離淵注視著李長庚,一字一句說道。

李長庚苦笑,向通天望去。

通天教主卻是好整以暇的坐著,手指微微彈動敲擊著杯沿。多智如通天,也覺得各種難辦。這長明龍君久居深海不理世事,行事隨性任意;但其身份足以與盤古大神比肩,就連通天教主的師尊鴻鈞老祖見了他,也得禮讓三分,其言談舉止自然不容他們這些後生小輩置喙。

即使是瞎子,也看得出這長明龍君對這太白金星李長庚卿耐有加,更別提通天那七竅玲瓏的心思。

通天的目光徐徐從李長庚那被緊緊抓住的手腕上掃過,微不可查的微微皺眉。

作者有話要說: 規矩,是限制那些小小神仙的,通天教主不在此例。

☆、醉生夢死,清冽寒潭香

難辦,十分難辦。

神仙也並非沒有煩惱,而他們的煩惱,通常會釀成凡人無法想象的巨大災難。

商子午早已攜同趙公明退了下去,這些年來他一直以做買賣的商人身份蟄伏,多年經營,其財力足以傾國。但一場戰爭,需要的不止是驅使士兵捨生忘死的財富和唾手可得的權勢,還需要有名正言順之旗幟和一呼百應的領袖。

勇者,爭天下。智者,謀天下。滿室幕僚早已擬好宣戰檄文,勇武的門客也日趨顯露鋒芒。師尊說的沒錯,是時候了。可商子午並不準備立即發動戰爭。無謂的流血,從來不是必要。所有人,都是成湯的子民!有更好的辦法。

滿載絲綢和香料的車隊整齊的立在商府門前,通天教主神出鬼沒出現在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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