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輕易失了冷靜,缺了判斷。”
宋易軒聽罷,顯然十分驚異楚留香為何會知道自己早上曾與七絕公子見過面,不過轉念又想到無花今早對他的提醒,便深吸了口氣,向楚留香抱拳道:“在下剛才太過性 急,多謝鐵兄提醒。”
宋易軒此時倒是有些奇怪,無花既然已與此人將宋紫明救了出來,今早卻特意去跟他說那些勸誡之話,也著實有些莫名。
無花話語中的意思,無疑是叫他靜觀其變,切莫要衝動行事。
不過此時看來,恐怕還有些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楚留香看著宋易軒皺著眉頭苦思,呵呵笑了起來,卻在此時,聽到了宋紫明的話。
王紫雲皺眉問向突然出現的楚留香,道:“鐵兄弟此時出現,到底所為何事?難道想要擋住我報仇麼?”他雖然看不見,卻是聽出了來人是楚留香。
作為一個瞎子,耳朵往往都會很靈。
老天爺讓你失去了一些東西,也總是會用另一些東西來補償的。
楚留香轉身向宋紫明抱拳施禮,微笑道:“在下此次突然前來,不過是想要阻止一場父子親人反目的悲劇罷了。”
宋紫明和宋易軒聞言都是一愣,在這裡能勉強稱得上是父子關係的,也就只有他們二人了,但是這關係,卻也都是假的罷了。
果然,宋紫明聽罷,臉上明顯露出了氣急憤怒之色,厲聲吼道:“難道你認為這個冒名頂替的雜 種會是我的兒子!”
宋易軒也恨聲道:“鐵兄,在下做事向來沒有不敢當的,也犯不著為了保命就去認別人做爹!”
楚留香聞言嘆了口氣,向宋紫明道:“宋掌門,你可不可以告訴在下,你是從何處知道的宋兄不是你的兒子?”
宋紫明聞言一陣激動,嘶吼道:“那姓王的無恥之徒關了我二十年,自得之時也早已向我坦言他的陰謀!要不是我在被困前在玉奔馬上刻上詩句,讓你與七絕公子找到,現在恐怕還在那不見天日的石牢裡關著了!”
楚留香道:“如此說來,在下倒是更加相信這件事另有隱情。”
徐紫光卻是幾人之中較為冷靜之人,此時聞言皺了皺眉,向楚留香問道:“鐵兄弟可否將話說明白一些?”
楚留香轉頭向著徐紫光,抱拳道:“此事雖然表面上看確實是奪權之謀,可是細想之下,卻是有幾點疑跡。”
他看著幾人都已看向自己,便接著道:“第一,若是王長老在二十年前便心計深沉,心狠手辣,做事滴水不漏,早已將知情人滅口,卻又如何將宋掌門不殺反囚?”
楚留香看到到宋紫明聞言有些怔愣,便又道:“第二,宋掌門曾說月蕊姑娘為救自己總不得法,在下倒是比較好奇,月蕊姑娘是如何知道宋掌門的事,進而想要救人呢?想必這與月蕊姑娘頭上戴著的飛燕玉簪頗有關係吧。”
那玉簪的材質與奔馬一般無二,這也是楚留香當初會注意到月蕊的原因。
月蕊此時也早已站在彭信剛身邊,看著楚留香,臉上微微有著驚怖,卻是沒有開口。
宋紫明道:“當初我將自己的事分別弄在玉簪與玉馬之上託人送到可信之人手中,月蕊本是我家夫人的侄女,她知道此事,也不奇怪。”
楚留香微微一笑,道:“宋掌門眼盲多時,看月蕊姑娘的年齡,掌門不可能見過她。恐怕月蕊姑娘亦是憑藉著這個玉簪,才能贏得宋掌門的信任吧。”
宋紫明聞言遲疑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
楚留香笑道:“那麼第三點奇怪的地方,便是月蕊姑娘的武功了。”
他看向已經臉色泛白的月蕊,道:“如果說月蕊姑娘隱藏武功是為了掩住身份便宜行事,可是僅憑剛剛姑娘與在下交手的那幾招功夫,要從王長老那裡奪得開鎖的鑰匙,也是不可能的吧,更何況姑娘的招式……”
楚留香的話尚未說完,徐紫光此時卻是插言,沉聲道:“那是王師弟的武功。”
他們崑崙七劍相互配合互補,武功路數皆不一樣,在加上熟知對方多年,這點自然很容易看出來。
而楚留香剛才突然出其不意的攻擊月蕊,也正是要逼她用出真正的武功。
楚留香既然早已看出月蕊的身份,自然也有把握猜到,她的武功都是誰教的。
霍紫星這時也驚異道:“依鐵兄弟的意思,我卻是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楚留香笑著看向霍紫星道:“這件事其實很好解釋,王長老做了這些,也不過是為了讓宋掌門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