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葉默再次開始製作風刃符籙。
此時那叫溪湖的弟子走到擂臺之上大聲說道:“有沒有人敢上來一戰?”
他話音剛落,就有一名玄級初期修為的青年跳上了擂臺;“一個不敢說來歷的縮頭烏龜,竟然敢來我華夏挑戰,不知死活。”
這青年也是最後的十二名決賽中的一人,他一上來譏諷了一句,手裡的長鞭就帶起一陣風嘯砸向了那個溪湖。
溪湖聽了這青年的話,臉色立即就變得陰沉無比,同樣拿出兩根鐵尺。此時上臺的青年手裡的長鞭已經斜著掃過來如果避不開的話說不定只是這一下就會被這一鞭掃成兩半。
葉默的神識注意到那叫溪湖的青年卻忽地沿著鞭子倒在地上,看起來就好像被鞭子抽倒一般。可是葉默卻知道這鞭子絕對沒有碰到他,葉默心裡暗歎,這拿鞭子的青年壞了。
果然這拿長鞭的青年還沒有來得及大笑出聲,臉上就露出驚恐的表情。然後撲通一下栽倒在擂臺之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葉默卻清楚的看見這叫溪湖的青年,倒在地上後他的身子似乎變長了許多,甚至猶如水銀一般的靈活,然後延伸扭轉到拿長鞭武者的背後,一尺直接砸進了他的後心。
“尉師弟……。”擂臺下一聲悲叫,一名男子跳上臺來,拔出長劍就要殺了這個叫溪湖的男子,只是他的長劍還沒有刺出,這溪湖就再次消失不見。
等所有的人看清楚的時候,這跳上擂臺的男子已經氣絕,他的致命之處是後腦勺的一個大洞。
太詭異了,沒有人看的清楚這個叫溪湖的青年是怎麼動手的。就是封武和曾震俠也只是看出來一點點端倪。
現場沉默下來,這對師徒實在是太詭異了,別人動手至少可以看出招式和動作。可是這師徒兩人的招式根本就無法看清楚,而且被殺了還不知道怎麼死的。最主要的是這師徒兩人下手狠毒,絲毫不容情面。
曾妥俠雖然嫉惡如仇,可是他卻沉默下來,確實不如別人。封武也沉默下來,就算是憤怒無比的項名王也沉默下來。
“怎麼,只有兩個人上來嗎?難道華夏武者真的沒人敢上了?”黑衣男子站在擂臺下面的一方空地上面冷冷的說道。
“我上去。”一個英俊帥氣的年輕人站了起來,臉上盡是怒意。這個年輕人葉預設識,是九明書院的石仲之,是排名第一的種子選手。
封武冷哼一聲;“沒有我的命令,九明書院不允許出戰。”
葉默對曾震俠說道:“曾兄,將你的親傳弟子曾希候叫來,我教他一招,然後讓他上去好了。”
曾震俠絲毫沒有猶豫的就讓人將曾希候叫來,如果是別人說這話,他肯定會認為這是想害了他的弟子。但是葉默不同,他相信葉默,既然葉默說了這個話,他就有把握。
曾希候本來就躍躍欲試,現在師父讓他上去,更是毫不猶豫的就要衝向擂臺。不過卻被葉默攔住了。
葉默拿出一疊風刃符交給曾希候說道:“你上臺不要和他廢話,他的修為沒有你深hou,只是仗著一套詭異的身法。你直接將這一疊符籙砸過去,然後說一個陣,字就好了。”
“是,師叔。”曾希候很恭敬的接過葉默交給他的符籙,因為師父的關係,整個三十六江,的人對葉默都非常的尊敬。…;
葉默這次做的是一組風刃符籙,遠不是一個符籙可以比擬的。他對這個心狠手辣的溪湖動了殺機,讓曾希候去殺了這傢伙是最好不過的。
曾希候走向擂臺,溪湖冷冷的看著他;“不錯,有勇氣來受死,比懦夫要強一些。華夏總算是有一兩個武者。”
曾希候伸出兩根手指在空氣中輕輕一捏,就猶如捏死了一個螞蟻一般的動作。
看見自己被曾希候輕視,溪湖臉上立即現出一絲戾氣;“我先殺了你,看你是不是還敢晏張。”
幾乎在同一時間,曾希候將手裡的組符砸了過去,同時大聲喝道;“陣”。
曾希候只能感覺到無數道刀芒和刀氣在他的眼前縱橫,此時他心裡只有一個感覺,好厲害的刀氣啊。
“噗……。”接連數聲,整個擂臺之上血箭四射,就連曾希候都愣住了。他知道葉默給他的符籙有用處,因為他見過韓嫣用過。沒想到竟然如此厲害,這個叫溪湖的傢伙絲毫沒有反抗的就被殺了,他不要看溪湖怎麼樣了,只要看看這濺起的血箭,就知道這人絕對逃不了好。
血箭過後,曾希候更是幾欲作惡,剛才還玉樹臨風耀武揚威的溪湖,竟然被大卸數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