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用的壓迫止血。
現代的人基本上都知道這點,只要知道血流方向,在上面截住,就能暫時性快速止血。
但是這也有一個很大的弊端,即用時不能太久,不然會傷害到血管,導致血管的壞死。
多適用於一般的急救。
“是的。”阿秀點點頭,又將其中需要注意的點一一說了下。她倒是沒有什麼藏私的想法。
陳老要不是顧念著自己現在是長輩,真是恨不得拿個本子將今天聽到的都記下來,然後一一試驗一番。
只是他還顧及著自己這張老臉,怕被阿秀笑話。
只能調動起自己的腦袋,將該記下的都記在腦子裡,等人走了再寫出來。
“沈公子來了。”聽梅興沖沖地跑進來,臉上帶著明顯的笑容。
“這麼咋咋呼呼的,我平日裡怎麼和你說的。”陳老正想著再問些什麼,好多記些下來。就被聽梅的話打斷了,他心中有些惱。
聽梅吐了一下舌頭,並不怕他。
“那你叫廚房可以上菜了。”陳老眼睛掃到阿秀。想到自己剛剛問了這麼多問題。她雖然年紀小,態度確實不卑不亢的,那份氣度便是在京城的貴女中也是少見,心中的喜愛又多了一層。
他不是一個愛佔便宜的人,沉吟了一下,便說道:“將我放在地窖的‘相思忘’拿一罈子上來。”
他記得之前沈東籬說過。這酒老爹最愛酒,他沒有什麼可以用來感謝阿秀的,那就用好酒招待酒老爹,也算是間接的感激了。
酒老爹一聽“相思忘”這個名字,原本閉著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些。這個酒之所以叫這個名字,就是說它的味道甘醇。後勁又極大,甚至可以將相思忘掉。
可惜產量極少,特別是有年份的。
這樣的酒,酒老爹怎麼會不眼饞。
“是。”聽梅一聽這個酒的名字,眼中一驚,將阿秀兩父女細細打量了一番,要知道這個酒,之前那位大人來的時候,陳老都沒有拿出來呢,現在竟然用來招待他們了。
聽梅有些不明白,不就是一對很普通的父女嗎,而且穿著打扮很是簡單,根本就沒有特別之處。
她哪裡能體會一個醫者在學得別的新的知識的時候的那種欣喜若狂。
“對了,這沈公子怎麼還不進來?”陳老看了一眼門口,隨口問了一句。
聽梅往外面看了一眼,頓時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有個沒臉沒皮的女人正拖著沈公子不放呢!”
她剛剛遠遠地瞧見沈東籬過來就連忙跑進來說了,沒有想到不過幾個眨眼的功夫,就多了一個女人。
就她那樣的姿色,也敢這麼沒臉沒皮地往上面湊!
要不是之前陳老還吩咐了她事情,她老早捋捋袖子衝出去了。
“你先去做事吧,我去看看。”陳老見聽梅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外面,頓時有些好笑,這樣的情況也輪不到她一個丫頭這麼往前面衝。
聽梅心中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還是聽話地到廚房去了。
阿秀一直都知道沈東籬異性緣好的過分,但是這麼赤果果的還真沒有瞧見過,帶著一些幸災樂禍就跟著陳老一塊兒出去了。
阿秀出去之後,發現其實也沒有聽梅說的那麼誇張,是有一個姑娘,但是並沒有對沈東籬又肢體上面的接觸,只是沈東籬走到哪,她跟到哪罷了。
“沈先生,您就收我做學生吧。”那個女子臉上帶著明顯的渴求,只是眼中的眷戀明顯了些。
阿秀這麼一個局外人也可以看出來,這當學生是假,和沈東籬多接觸才是真。
“學堂不收女學生。”沈東籬有些頭疼地看著她,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個了,別的幾個都被他冷臉趕走了。
但是這一個,不管他說什麼,都不管用。
他之前在京城的時候,雖然也會被貴女追逐,但是貴女們有自己的矜持,哪裡有這樣的。
這讓他很是無所適從。
特別是當他發現阿秀在不遠處含笑看著他的時候,他的臉一下子燒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覺得有些怪怪的。
“您就收下我吧,我真的想要識字。”那女子說的很是誠懇,不過要是眼睛不要這麼一眨不眨地看著沈東籬的話,效果應該會更加好。
“這位姑娘,我們學堂不收女子,而且你的年紀也大了些,如果你真的有這個上進心,可以請女先生到家中學習。”沈東籬好言相勸到。只是態度明顯比之前強硬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