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去的話,真的還能完好無損的回來嗎?
“你個傻孩子!”老太君笑的止不住。
這薛家雖然一直競爭比較激烈,但是一個她是女子,第二她不是薛家人,第三,她是太后送過去的人。不管是哪一點,這阿秀在薛家都吃不了什麼虧。
頂多就是這薛家人都好勝,她這麼臨時被送過去,稍微受點排擠還是有可能的。
這邊老太君勸著阿秀,那邊薛子清正對著薛行衣吹鬍子瞪眼的。
“你說你,在太皇太后面前胡亂說些什麼,那小丫頭不來拜師,我還樂得輕鬆呢!”自己一個人自由自在的,何必還要帶一個拖油瓶般的徒弟。
他之前雖然氣惱阿秀對他的態度,但是少收一個徒弟他還是很欣慰的。
“這是太皇太后的口諭。”薛行衣的面色並沒有變化。
“那也不是我一個人不遵守。”薛子清沒有好氣地說道,而且現在薛家的地位非同一般,就算自己不遵旨,也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偏偏這小子,故意還要去找太皇太后,不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她比你想的要厲害的多。”薛行衣和薛子清兩祖孫站在一起,就看著淡然的態度和心態,彷彿他才是做爺爺的那一個。
“厲害?一個小姑娘能厲害到哪裡?”雖然薛家沒有明文規定說不收女學生,但是這女子要收到的約束比男子要多的多,特別是嫁人以後,根本就沒有幾個人會出來行醫。
就阿秀現在的年紀,就算學好了,那又怎麼樣,幾年以後都直接嫁人了。
薛行衣看薛子清滿臉的不屑,並沒有解釋什麼。
那天,他是看著阿秀一刀刺進那個鄉下男人的胸口的。
這樣的診治手段,讓他一下子對這個女子多了一層興趣。
只要是和醫術有關的事情,他都很有耐心和心情去做。
而他對阿秀所表現出來的醫術,很感興趣。
特別是他還專門去問了幾個被她醫治過的人,好比司春。
他對她的醫術特別推崇。
薛行衣還看了司春身上的傷口,雖然已經恢復了大半,但是還是能看出上面線腳的痕跡。
那個貌不驚人的女子身上,有好多讓他覺得新奇的東西。
所以他才要將她放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