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不是吝嗇之人,自然願意教授給大家,造福百姓,只是我想要大家在學之前,做一個保證。”
見所有人都將注意力放在了自己身上,阿秀才繼續說道:“首先,我希望你們保證,不會用這個,牟取額外的利益,當然我知道在場的都是有節操的人,只不過防不住之後的事情。”
阿秀見眾人的臉上並不見反感,微微笑道:“還有一個,就是若非必要,不要濫用這個手法。”
在現代,就有很多醫院,貪圖方便以及更多的費用,讓不少可以順產的產婦剖腹產。
現代醫療技術發達,後遺症倒也不是那麼嚴重,但是這裡,可就說不好了……
這就和阿秀最初的意願相反了。
“我知道,在場的大夫都是仁心仁術的,阿秀不過是一個小小女子,就再做一回小人,特意準備了一個布帛,大家若是贊同我之前的說法,便在布帛上面簽上名字,蓋上章,這份東西,就由最德高望重的高老爺保管,這樣大家也不用擔心有些人來利用這個。”阿秀回頭,衝著坐在首位的高老爺笑了一下。
雖然之前阿秀有簡單和高老爺提了一下,但是具體的,也是現在才知道。
他倒是沒有想到,阿秀小小年紀,竟然會想的那麼長遠。
她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女娃,說這樣的話已經是有些狂妄自大了,所以她將他放在了前頭。
他活了那麼大的年紀,這點威望還是有的。
所以在場的人,就算開始心裡有些不滿,但是一個是對剖腹取子的好奇,一個是對他的信任,都紛紛點了頭。
倒也沒有負面情緒的產生。
阿秀看他們紛紛去簽字了,心裡算是比較放心了。
這裡的人還是比較重視信用和聲望的,一旦答應了,特別還是留下了證據的,若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意外,應該不會隨便去打破。
薛行衣看了阿秀一眼,她似乎比自己想的還要成熟不少。
如果是他,他不吝於將自己的醫術教給有緣人,但是,卻懶得和這麼多人打交道。
他出身大家,有些事情看的很透。
對人,他一直都抱著一種不信任。
他不懂,阿秀怎麼就願意相信他們……
等所有人都簽上了名字,阿秀才讓人移步到了另一個房間。
這裡,阿秀讓人準備了一隻快要臨產的母豬。
因為原本就是肉豬,阿秀事先給它灌下了適當的麻藥。
然後在眾人各種複雜的眼神下,將剖腹產的步驟重複了一遍。
直到她剪完最後一根線頭,在場才有人長長地撥出一口氣。
阿秀的這種手法,重新整理了他們一直以來的認知。
“大概步驟就是這樣,你們若是沒有看清楚,到時候可以單獨來問我。”阿秀慢慢鬆了一口氣,剛剛聚精會神地做這個手術。
雖然物件只是一頭豬,但是她也要儘量將手術做到完美。
“阿秀大夫,你是,怎麼想到這個法子的?”看到那頭母豬已經慢慢退去麻藥,開始哼唧起來,在場的那些大夫都震驚。
之前不過是聽說,現在親眼所見,對他們的衝擊還是很大。
那些大夫,原本稱呼阿秀,多是直呼姓名,但是現在,大家都不約而同承認了她大夫的身份。
“我年幼的時候曾經好奇研究過人體的結構,所以才會想到這樣的法子。”阿秀簡單地說道,其實就算她不說,大家也不會奇怪,這是她的秘密。
他們也不過是隨口一問,也沒有指望她真的回答。
“這線放在肚子裡頭,不會有事情嗎?”有大夫問道。
這次阿秀用的是普通的黑線,所以在母豬白白的肚皮上面顯得特別突兀。
阿秀輕輕摸摸那母豬的肚子,笑著說道:“女子可能會比較在意自己的身體外貌,所以可以用羊腸線,身體可以吸收。”
阿秀說的這個,又是他們之前完全沒有聽說過的。
阿秀的存在,好似就是為了驗證他們以前是多麼的孤陋寡聞。
“剛剛我特意叫人給你們都準備了一身長袍,那是因為,做這個手術,有一個很重要的地方要注意,那就是清潔。”阿秀原本想要用“消毒”這個詞語,但是怕他們不能接受,便臨時換了一個詞。
他們開始還不大懂“手術”是什麼意思,但是馬上都領悟過來了。
只覺得這個稱呼,很是貼切。
“這注意清潔,是怎麼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