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的很是迅速。
周敏嫻的臉上也多了一絲笑容,說話間也顯得輕快多了。
周夫人現在已經能說話了,只要慢慢說,咬字也還算清楚。
阿秀將方子又換了一個,讓周夫人再喝三天。
被周夫人拉著說了一些話,阿秀就聽到外面一陣吵鬧。
沒一會兒,就聽到有人跑到了這裡,“阿秀大夫,咱們二小姐叫我請你過去。”
來人說話還算懂禮,她知道阿秀的身份不一般,雖然剛剛周敏慧說話的語氣完全沒有那麼客氣,但是她說的時候還是特意注意了一下。
“她又在折騰什麼了?”周敏嫻一下子站了起來,責問道。
自從她知道周夫人這個病的罪魁禍是周敏慧的時候,她對周敏慧就完全沒有了什麼姐妹誼。
雖然從小到大。她也沒有覺得周敏慧有把自己當妹妹看過。
“阿秀大夫還是先去看看吧。”那來請人的丫鬟,看看周敏嫻,又看看阿秀,面上很是糾結。
“如果你不說的話。就可以直接回去吧。”周敏嫻沒有好氣地說道。
這來請人,連個緣由都說不上來,她怎麼可能放人走。
路嬤嬤也覺得是這樣的道理,先不說那周敏慧看著就心術不正,就算是相熟的,也沒有道理連個原因都不說就來請人的。
阿秀又不是你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
“若是沒有什麼大事的話,那我們就告辭了。”路嬤嬤說道。
本來這麼頻繁的來周家,就已經很累了,阿秀又是個暈馬車的。
偏偏還有些不識相地要這麼湊上來。
“阿秀大夫!”那丫鬟見阿秀是真的要走了。連忙一把跪在她面前,抱著她的小腿,喊道:“您就去看看我們家小姐吧。”
阿秀微微皺眉,腿微微掙扎了下,但是那丫鬟抱的很緊。
“你如果不說原因的話。我是不會過去的。”她又不是聖母,人家叫她她就得過去。
“鳶草小產了。”那丫鬟咬咬牙,最終還是將事說了出來。
之前她來的時候,周敏慧是吩咐了的,不能將事和別人說了,畢竟這個事不是什麼好事。
但是要是她不說的,鳶草指不定就沒命了。
雖然她覺得這個事鳶草也做得不大厚道。但是她和鳶草是一起進府的,兩個人一起有十餘年了。
她怎麼忍心眼睜睜地看著鳶草就這麼死去!!
“鳶草?”阿秀有些茫然地看了一眼周敏嫻:“這個鳶草又是誰?”
“鳶草是我二姐身邊的大丫鬟。”周敏嫻臉色也不大好看,她這麼失態,就是為了讓阿秀去救一個丫鬟?
怎麼說阿秀也是她孃的救命恩人,這周家又不是沒有別的大夫,何必要勞煩到她?
“二姐這是糊塗了。府裡的大夫不都在,怎麼請到我這邊來了?”她難道以為自己現在還會順著她?
不隨便給她下絆子,她就該燒高香了。
“幾位大夫今兒都不在。”那丫鬟都要哭出聲來了。
原本這府裡的大夫都是每十日休息一天,誰知這兩位大夫這次竟然在同一天休息去了。
主要也是最近阿秀頻繁上門,他們覺得待在府裡臉上有些無光。畢竟他們當時面對這樣的病症,並沒有法子。
今兒是特意約了一塊兒去喝悶酒的。
誰料到,就這麼巧的,周敏慧那邊就出了事。
“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這鳶草可還是沒有嫁人的,這孩子是誰的?”周敏嫻問道,不過她心裡多少已經有了答案。
“是,是姑爺的。”那丫鬟含著淚,帶著哭腔說道,她也不知道,這鳶草是什麼時候爬上了姑爺的床。
二小姐眼中最是容不得一粒沙子,以前陪嫁的時候就是說過的,以後要放她們出府嫁人的。
誰知道,這鳶草在這個時候竟然懷孕了。
早上二小姐知道這個事的時候,先是將屋子裡的東西都砸了,又讓鳶草在院子裡跪著。
原本以為事暫時就這樣,但是這二小姐的性子在周家的時候就被慣壞了。
一怒之下,衝出屋子,對著鳶草的肚子就是一腳。
這孩子現在頂多不過兩三月,這麼一腳,自然是保不住了。
剛剛她看的時候,那鳶草的身下全都是血,她都被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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