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就把這些胡人通通給割了,但昨天的經歷卻讓他知道,將百變化成大型武器,雖然威力巨大,但是所耗費地氣力也很大,控制起來亦很困難,憑現在他的功力,還不足以輕鬆駕馭,非不得以時不用。
祥瓚一邊指揮著胡軍阻止圍攻夏軍,一邊時刻注意著李郃所處的位置,一見他又衝過來些,便帶著眾將又向後退些,始終與其保持著距離。然後派著他的主帥親軍和旁邊的精銳胡騎上去阻攔,一波又一波,一批又一批,源源不斷。
李郃正衝殺間,忽然由遠處傳來一聲低沉地嘶吼,這吼聲聽起來並不大,但卻傳過了嘈雜喧囂的戰場,直躥入了李郃地耳內。
心中一動,向嘶吼聲的來處望去,李郃果然看到了虎營的那兩千五百步兵正遠遠地衝殺過來,而剛剛的嘶吼聲,便是其間的大飛發出地。
“援軍來了!三路軍的援軍來了!”李郃趕緊高喊起來,二路軍的將士與李郃的位置相比更靠後,被大量的胡騎所阻,只能隱約看到西塬省的方向殺來了一支人馬,具體數目不清。聽得李郃的喊聲,人人都是精神大振,更加賣力地拼殺起來,以為己方的人馬一來,突圍便可直接變成突襲了,一舉將胡軍殲滅在這華平野,皆是爭著想要多殺幾個敵人立功。他們卻是不知,李郃口中的援軍,實際只有兩千五百步軍和一條獒犬而已。
不過虎營由尤邙帶領的兩千五百步軍雖少,卻也是一支生力軍,突然加入戰場,使得二路軍承受的壓力立時少了許多。
李郃趁此機會全力向那祥瓚衝殺而去,奈何祥瓚太過狡猾,一見李郃發力,便退得更遠了,離他已是四、五十米的距離。
“你娘卡好!想逃?!老子就不信要不了你的腦袋!”李郃用力一揮長斧,將前面擋路的兩騎胡騎連人帶馬砍成數截,在那噴灑滿天的鮮血中勒馬而立,手中“百變無敵”化為一個超長的血滴子向祥瓚的方向猛地甩去。
血滴子在空中旋轉著,飛躍了數十米的距離到了祥瓚的頭頂,但落下時因為離得太遠,控制上有了些許偏差,竟是罩到了祥瓚的坐騎頭上,咔嚓一拽,把那馬頭給割了下來。
祥瓚大驚失色,墜下了馬去,忙又在旁邊部下的護衛下上了另一匹戰馬。
李郃將馬頭扔掉,又將血滴子甩出,在空中劃出了一道美妙的弧線後再次向祥瓚奔去,但這次卻是吞了一旁一名胡將的腦袋,又讓祥瓚逃過了一劫。
李郃身旁的胡騎都是忐忑地看著他甩出血滴子,再收回血滴子,竟是沒有一人敢上前刺他、砍他。對李郃的畏懼使得這些胡兵們只有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被動地去阻截他,這已經是他們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勇敢了,對這樣一個可怕的惡魔,他們的表現已經無愧於草原勇士的稱號。
李郃在用血滴子吞了三個胡騎腦袋一個馬頭後,狠狠地呸了一口,將“百變無敵”變成了一把黑色的巨弓,一伸手搶過了一名胡騎地長槍,將其搭在黑弓上拉滿弦對著祥瓚奔跑的方向一放。
李郃正對著的那個胡騎先是一愣。繼而大驚,但想要閃開已經來不及了,長槍如閃電般從他胸口灌過,留下了一個遠遠大於槍身直徑的創口。連續又射穿了七八名胡人後,才斜斜cr了地面。
李郃一拍額頭,想起了射箭是要仰向天空地,又是奪了一把胡騎的長槍。搭弓射出。這次長槍斜射向了天空,劃出一道拋物線後,猛地落下,灌入一個胡騎的肩頭,將他連同戰馬一齊釘在了地上。
當李郃意識到自己的箭法實在太差時。帥旗下地祥瓚已經後逃了兩百多米,越來越遠了。不過他這一後逃,胡軍本就不高計程車氣立刻又是大降,若不是胡軍兵力實在太多。胡人又都驍勇善戰的話,恐怕早就被夏軍擊潰了。
李郃心中焦急,這個祥瓚可他孃的太能逃了。瞬間又將“百變無敵”化成長斧,繼續向祥瓚追去。
李郃這麼突然一啟動衝殺,胡騎們都是沒反應過來,沒兩下就給劈翻砍爛了,而旁邊的胡騎又沒來得及補上,倒是讓他一下衝出了胡族主帥軍地包圍阻截,賓士追擊的速度立時加快了起來。
十幾萬胡族大軍地主帥在自己的軍中被一個夏將單槍匹馬追得直逃,這不能不說是胡軍有史以來最大的恥辱,有史以來最大地失敗。祥瓚也不幸地成為有史以來胡族最丟臉、最狼狽的主帥。
正當祥瓚準備停下休息,繼續指揮胡軍穩住陣腳時,卻發現李郃竟突破了胡騎的阻擋,向自己衝來,已是隻剩不到五十米地距離了。他的身後數百上千的胡騎不斷地追趕,他的身前只有祥瓚的百來個親衛騎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