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郃將他按著,直接在旁邊坐下,道:“劉先生怎麼跑到這來一個人發呆啊?這天上好像也沒月亮可看嘛。”
“呵呵,閒著無事。這……李將軍,您怎麼到這來了?今晚不是……?”
“哦,睡不著,過來問你點事。”
“李將軍請問,小人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劉先生忙道。
“這個……你去過天山嗎?”李郃剛剛取了天秀公主的紅丸,不過天秀還真沒夠秀氣。沒兩下就暈了過去,他還是在婧姬身上才瀉了欲。而後兩女都睡了過去,他想起今天白天那風姨所說的天山雪蓮,不禁心下好奇,就前來問問劉先生。他便是這麼個性格。如果對什麼人或物起了好奇心,便會立刻打破沙鍋搞清楚。
劉先生道:“小人沒去過天山。這天山在草原極北處,是草原幾條大河的源頭,終年白雪覆蓋,渺無人煙。以前那還有個天山派,現在這天山派也早沒了。即便是草原人,也極少有去天的,就算去,亦是隻在山腳。天山之峰太險,天氣又太惡劣,空氣稀薄,常人是登不上去地。”
李郃聽得此言,不禁暗想,這天山怎麼聽著和他前世的喜馬拉雅山那麼像呢?又問:“那天山雪蓮,是什麼樣?很漂亮嗎?胡人說其是珍貴藥材,那麼又能做成什麼藥呢?”
劉先生道:“小人沒見過天山雪蓮,基本上草原人也沒幾個見過的。天山雪蓮長在天山峰頂的懸崖峭壁間,要摘它實在是難過上青天。據說天山雪蓮與其他雪山的雪蓮不同,這不僅周身雪白,連芯籽也是白的,長在雪上崖壁上,就像一朵巨大的雪花一般。將其配成藥,只要人沒斷氣都能醫得活。而且女子若是服用,還可以駐顏美容,極有效果呢。傳說當年天山派之所以每代地聖女都美得不可方物,就是因為這天山雪蓮的緣故。”
李郃聽得這“駐顏美容”四字,不禁眼前一亮,想起自己在外征戰,家中眾女牽掛擔心,必然憔悴許多,他若是帶些珠寶首飾之類的回去送她們,未免顯得俗氣。而這天山雪蓮,不僅長得美麗,而且還能駐顏美容,起死回生,對身體當有好處,摘幾朵回去,她們肯定高興。
順便……再去天山玩玩。
第二天一早。天秀幽幽轉醒,剛一睜開眼,就看到婧姬那有些憔悴的蒼白的俏臉。
想起昨晚的事情,她心中便不禁有些酸楚和失落,緊接著感到下體傳來地疼痛,又是嬌羞不已。
不一會,婧姬也醒了過來,兩女就在床上這麼怔怔相對著,誰都沒有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婧姬忽然慢慢抽泣了起來,天秀忙撫著她的頭髮,用胡語低聲安慰。
一陣腳步聲從帳外傳來,接著一人掀帳而入,正是李郃。
“我不是說過了嗎?不許你們用胡語交談,你必須教會婧姬說夏語。”李郃將自己的鎧甲遞向婧姬,對天秀道。
婧姬忙從被窩中鑽了出來,也不顧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紗裙,便接過鎧甲吃力地為李郃穿起來。
在李郃大手的揉捏下,婧姬禁不住嬌呤出聲,同李郃在一起這段時間,她的身體已是變得愈來愈敏感起來。
婧姬一邊使勁忍住不發出呻呤,一邊用胡語向李郃哀求著什麼。
天秀道:“達娜請你放他的兩個哥哥回去。”
“叫她婧姬,下次我若聽到你還叫她胡族名字的話,我就把你那雞婆風姨的腦袋割下來。”
天秀的雙眼如兩汪清水一般看著李郃:“婧姬請你放他的兩個哥哥回去。”
李郃一把將已為他穿好鎧甲戰袍的婧姬抱回鋪榻上,在她唇上吻了一口後,對天秀道:“讓她自己用夏語來求我。這幾天我要出去一趟,等我回來後,她必須得學會至少十句夏語,否則有人會遭殃。”說罷在她的唇上出親了一口。
走到帳門前,李郃又回過頭指著天秀道:“還是那句話,千萬別做什麼傻事,否則會死很多人,很多。”
在夏軍營地外,李郃已經牽著兩匹戰馬,在同一眾夏軍將領告別。
“天秀公主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不必為了和胡人的話而去天山啊。”蕭寒道。
李郃翻身上馬:“我不是因為他們的話去的,他們沒法讓我去做我不想做的事。我只是想採幾朵雪蓮回來。反正這邊的談判也差不多了。”
黎佈道:“大軍半月後就要返回了,你這時候去……來得及嗎?”
李郃笑道:“我帶著兩匹好馬,輪流換乘,馬不停蹄,別人二十天不回的路程,我十天就能跑完,放心吧,肯定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