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鐲,想起了那日李夫人將她單獨叫去時說的話,又想起李郃那時而霸道、時而儒雅、時而蠻橫、時而溫柔的性格,還有他那英俊的臉龐和強壯的身體,心下不禁輕嘆:這樣的生活,或許也不錯。
芊芊跟在李郃身後,笑道:“芊芊昨夜醒來,忽然發現主子不在,嚇壞了,滿院子的找,還好香香通靈性,讓芊芊找到了主子和豔兒姐姐。”
李郃一愣:“你昨晚在外面聽了一夜?”
芊芊笑道:“芊芊找到主子的時候,主子和豔兒姐姐已經睡下了,你們的房門沒鎖。”
兩人正說著,紫妍從迎面低頭走來,險些就撞上了李郃。
李郃扶著紫妍的雙肩,看了看她的臉色,問道:“紫妍,昨晚沒睡好?”
紫妍聞言,臉竟是紅了,嗔了他一眼,低啐一聲:“小色狼!”便掙脫開來走了過去。
李郃回頭嘀咕:“色狼就色狼嘛,怎麼還加個小字了?”
到了中午吃飯時,走起路來都需芊芊攙扶的豔兒,立刻成了眾人注意的物件。紫妍和青青自然忍不住出言調笑,連平日裡話最少的月兒都是笑吟吟地說怪不得昨夜嬌吟的聲音好像和芊芊不同呢。
李郃卻是臉皮厚,大笑著摟過豔兒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直把她羞得把臻首埋到了主子懷裡,紅霞都爬上了雪白的頸項。眾女又是忍不住一番調笑,不過心下卻也是說不清的滋味。
晚上,歐齊又讓人來請,說是飄香樓去花城參加花魁大賽奪得榜首的何憐卿姑娘回來了,今晚約上公孫無遠等人一起去捧場。自從那日與公孫無遠等人相識後,幾人便時不時地到飄香樓相聚。
簡單地吃過晚飯後,李郃便抱著香香,帶上李東、李西、三牛和大飛乘著馬車前往飄香樓。李郃所去之地,也沒瞞著眾女,眾女雖知飄香樓是什麼地方,但都知道男人在外談事情,難免會去喝花酒,更何況她們的郎君天生是個風流多情種,管也是管不住,倒不如放得開些。
今夜的飄香樓無論外堂內堂都是座無虛席,無論扈陽本地的風流人士或外慕名而來的富貴高官皆是齊集此地,早早的便將飄香樓內的位置和包間訂完了,連樓外旁邊的酒樓都是暴滿,有人希望能有緣一親芳澤,有人則覺得若能得見五省花魁一眼,就算不虛此行了。
李郃一行人到後,自然是由人引到內堂二樓的貴賓包間中,歐齊、公孫無遠等人早已久候多時了。
互相客道了一番後,眾人皆自落座,開始叫來姑娘陪酒,閒聊起來。
“這何青蓮的魅力不小嘛,這麼多慕名而來之人,她有那麼美嗎?”李郃看著樓下那些一臉興奮議論紛紛的賓客,不解地道。
他今日來,主要是同幾人相聚議事而已,對這花魁的好奇,倒是在其次的。不是說他忽然變得正人君子起來,而是這飄香樓在扈陽這麼多年,裡面的姑娘他基本都見過,雖說姿色都算上乘,但同家中幾個美女比起來,就顯得黯淡無光了。就像吃慣了天鵝肉,一時再讓嘗鴨肉,難免有些寥寥無味。
旁邊的歐齊小聲糾正道:“二公子,是何憐卿,不是何青蓮。”
“哦,都差不多,反正不是憐就是青的。”李郃一邊給懷中的香香喂酒,一般無所謂地說道。香香這小白狐,對酒竟是極好,每次見他喝酒,都會討要,他也不在意,每次都是有要必予,兩人共飲。
歐齊笑道:“二公子家中美妾如雲,自然看不上普通的美女。不過這個何憐卿確實是相當出色,恐與上官大家相比也不遜色多少。”
“哦?”李郃微微抬頭,道:“真有這般美貌?”
公孫無遠等人也是懷疑地看向歐齊。
歐齊道:“我自然不會騙二公子,美或是醜,一會憐卿姑娘出來,自見分曉。這憐卿姑娘是二公子去延東府後第三年,才由飄香樓推出的。不過從來未曾公開露過面,也只是咱哥幾個聽聞飄香樓有個‘閉月羞花’何憐卿,便讓許老闆賣幾分面子,私下得見幾面。初見之下,我們哥幾個皆是驚為天人,數月念念不忘啊,嘖嘖,實在是美得不可方物,美得驚心動魄啊!”
李郃笑道:“你既然這麼喜歡,怎麼沒讓老許把這何青蓮讓予你啊?在這扈陽一地,你歐胖子也算得一號人物了,居然也會有看上的姑娘而到不了手的情況?”
歐齊也懶得去更正李郃的稱呼了,何青蓮就何青蓮吧,喝了口酒繼續道:“這何憐卿乃是飄香樓為了參加花魁大賽打響名氣而特意培養的,據說是從上千名美女坯子中脫穎而出的。被老許視若為寶啊!連他們在京城的東家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