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已經給疼死了。
李郃指著那刺客,對大飛道:“上!”
低沉地嘶吼了一聲,大飛巨大的身體立刻撲了上去,那邊四個供奉皆是兩眼大睜心頭一緊,坐在椅上的屁股也不禁微微抬起了些許。
大飛沉悶的吼聲和肌肉骨頭被撕裂的聲音,已是讓另外兩個仍閉著眼的刺客嚇得大小便失禁了。
“大飛,回來。”片刻之後,先前的那名刺客,整個下半身已經空空蕩蕩了,只留幾根骨頭和爛肉胡亂地塗在地上,他的腸子和內臟都漏了出來,人自然也已斷了氣。
李郃重新坐回椅子上,對那兩個倖存的刺客道:“說,還是不說,最後一次機會!”
“說……我們說……說說……”兩人聲涕俱下。
“我們……我們是王風王公子的手下……是他讓我們這麼做的。”
李郃眉頭一挑:“這王風為何害我?”
“他……他的女人……被……被您給擄了。”
麥東寬等幾個供奉的神色立刻古怪起來,李郃卻是怒目圓睜:“他孃的哪個是他的女人?”
“那……那何憐卿姑娘……”那刺客顫聲道。
“放你孃的狗屁!”李郃跨上兩步,飛起一腳,就往那刺客襠部踹去,牛大及時跟上,一拳把那刺客的慘叫砸回嘴裡。
對另外一個刺客問:“他現在在哪?”
“福……福臨客棧……”
李郃回身往外走去,扔下一句話:“牛二牛三,他們交給你們玩了,玩死無礙!”
牛二和牛三立刻摩拳擦掌地走了過去。
四個供奉從那陰暗的柴房中出來後,對視一眼,看了看頭頂的陽光,皆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
倒不是他們見不得血腥,而是剛剛的氣氛實在太壓抑,太陰寒了,連他們這樣修為的人,都忍不住感到心底陣陣發毛。
扈陽城福臨客棧的一間上房內,王風正驕躁不安地在屋內走來走去。
剛剛他已聽人說總督府外發生兇案,整條街都被總督府的人戒嚴了,連知府衙門的人都不讓進。卻是不知道他們成功了沒有,若是成功了,也該回來了呀。而若是沒成功……
想到這裡王風就禁不住有些後悔,一時腦熱竟是派手下們去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