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李郃臉上,皓腕就被他抓住:“我只是確認一下你的身份啊。”
女刺客怒目而視,右手掙扎不開,只得用左手將身上的衣服拉起,遮住露出的春光,恨聲道:“確認身份是這樣確認地嗎?”
李郃嘻嘻笑道:“沒看到你胸脯上的手印,我怎麼能知道是你呢?”
“你……”女刺客俏臉含怒卻又無可奈何,只得將臉轉過去:“鬆開手。”
“讓我松我就松,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李郃忽然想逗逗這個美女刺客。
“你到底想怎樣!”
“這句話該我來問你才對,可是你來找我的啊,莫憐。”
女刺客一呆,怔怔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她果然叫莫憐。李郃確認了心中猜測,面帶微笑道:“你說我怎麼知道地?”
莫憐垂首不語,過了許久忽然抬頭道:“皇帝是你殺的嗎?”
李郃聞言一驚,忙捂住她的嘴,將食指放於自己唇前噓了一聲,又起身到了鐵門旁,從門上的小窗瞥了眼外面站在幾米外的肖方和守衛,見他們沒有注意這邊又走了回來,眯著眼看向莫憐,低聲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你告訴我,是不是你殺的?”莫憐的眼睛與他對視著,聲音卻也降低了些許。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是聽誰說的?”李郃地語氣有些陰森,他不知道莫憐為什麼要冒著生命危險來找他確認這個事情,但他卻知道,一定不能讓她將這事洩露出去。
莫憐的眼睛還是毫不畏懼地看著他,緩緩道:“我昨天聽皇宮裡的人說,重傷皇帝地人全身披著黑袍,而那天我看到你時,你也是一身黑袍。我只想知道,是不是你殺的皇帝,我絕不會告訴第二個人,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告訴我答案後,可以立刻把我殺掉,我絕無怨言,只想要一個答案。”
李郃的眼睛眯得更深了,慢慢點了點頭,道:“你想怎麼樣?”
莫憐忽然笑了,支撐著豐滿性感此時卻顯得柔弱的身子站了起來。
她就這麼站在一臉疑惑的李郃面前,慢慢地將自己的外衣脫下,接著除下內衣,裸露出潔白秀美地上半身。那豐挺的酥胸上,五個指引赫然在目。
“你……你做什麼?”李郃看得眼睛都圓了,他想不明白,莫憐此舉為何?難道因為自己殺了皇帝。要酬謝自己嗎?呃……好白的大腿!
不一會,莫憐已是連褻褲都除去,渾身一絲不掛了。站在李郃的面前,低垂著臻首,俏臉粉紅,卻將兩手背在身後。不遮不擋,任由李郃看著。
李郃可不是什麼坐懷不亂地君子,相反還是個風流花少,這麼個漂亮豐滿的大美女赤裸地站在身前,身體裡的慾火已是蹭蹭直躥起來。
莫憐緩緩走到他的面前,低聲道:“我曾在父母墳前發過誓,不管是誰。只要殺了狗皇帝,女的我願為奴為婢永世追隨,不管貧富貴賤;男的我願嫁他為妻不離不棄,不管高矮俊醜。現在。我得到了答案,我就是你地人了。
李郃目瞪口呆,他還真是猜對了,莫憐是因為他殺了皇帝來酬謝他了。
“等等,你說你在父母墳前發誓?難道皇帝是你的殺父仇人?”
莫憐的眼中閃過痛苦之色,點頭道:“我父親莫平當年是平原知府,勤政愛民,倍受百姓愛戴。只因不會奉承巴結上官,為人所記恨。後西南發生洪災,我父親組織百姓抗洪。並開倉放糧,救了無數人性命。但卻為奸人所陷害,說他貪汙公款,治洪不利,狗皇帝聽信讒言,下令……下令將我家滿門抄斬!只有我被母親託付予人,逃過一劫。我與他可謂不共戴天!恨不能將其碎屍萬段!”最後一句說得咬牙切齒。
李郃奇怪道:“被人陷害,那你應該找陷害你父親的人啊。”
莫憐看了他一眼:“等我在天琊教學成武功後,那人也已於數年前被皇帝抄家滅門。”
“啊?~”李郃汗顏。
“可這仇不能這樣算了,若不是這狗皇帝聽信奸臣讒言,我們一家一百三十餘口人又怎會枉死?這仇當然要找他來報!”莫憐說得嬌軀都顫抖起來,也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地牢裡溫度太低。
李郃明瞭了事情的原由,看著眼前的女子,心底湧起了一陣憐意,張臂將她擁入了懷中。
他總是這樣,對敵人冷血無情到了殘忍,對美女卻又感情氾濫到了極點。
一個赤身lt的美麗女子被李郃抱在懷中會發生什麼事?想來是男人地都已經猜到了。
莫憐既然已經說要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