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塌糊塗,據說天生媚骨,在床上妖嬈動人至極。雖如今年歲已不小,又生了幾個孩子,但那身為太后的高貴氣質,卻仍是能讓青春年少的騰凌王沉醉其肉體之中。
一出密室的走道,將那機關的門掩上,裡面的聲音立時消失,可見其隔音效果之好。
範薦隨便找了張靠椅,舒服地坐下,給自己倒了杯宮內的上好泉水,將杯子拿在手中把玩起來,嘴中喃喃道:“這男人,就好比杯子,這女人,就好比水。杯子越大,裝的水越多。杯子能夠不斷地盛裝新的水,而水,一樣可以從這個杯子,倒入那個杯子中。只不過,水,會越來越少。男人啊!~女人啊!~呵呵”說著忽然冷笑起來:“不過都是那麼一回事,水終究有一天會幹,而杯子終有一天也會碎。”一仰頭將杯中的水全部喝光。
※※※※※李家的三個男人回到了朱雀街,李明直接回了自己的侍郎府,李郃則和爺爺回了太師府。
不過剛一到自己屋裡,芊芊就拿著一封信告訴他:“莫憐姐姐走了。”
“走了?!”李郃的眉毛一下擰到了一起。
芊芊點了點頭輕聲道:“不過應該沒走多久,香香去找了。”
李郃疑惑地道:“她的內力禁制還沒解開啊,怎麼逃?”想著,連忙開啟手中的信,一排排娟秀的字跡跳入眼簾:“李郎:請許我這麼稱呼你。原諒我的不告而別,但我沒有其他選擇。
因為在父母墳前的誓言,我將自己最純潔的身子給了你。也因為入教時的誓言,我現在將自己的武功全部廢去並離開了你。
我已經知道你殺了與我同來的師兄弟,也將岑師兄交給了朝廷。雖然天琊教中的人彼此感情都不是很真,但他們畢竟曾經還是我的師兄弟。我知道自己無法救岑師兄,但也沒辦法眼看著他受朝廷的凌遲而什麼都不做,所以我只能選擇離去。
我已自廢武功,但教主當年對我的恩情,仍無法報答。沒有他,或許莫憐早已死去。
我既已成為你的女人,又無法阻止你去對付我當初的師門。只能選擇一個看不到爭鬥的地方,了此殘生。
莫憐。“
看完了信,芊芊問道:“主子,莫憐姐姐還會回來嗎?”
李郃搖了搖頭:“不知道。”將信遞給了她。
芊芊拿起信看了看,道:“莫憐姐姐是個重情之人呢,芊芊相信,她還會回來找主子的。”
李郃搖頭笑道:“她雖已與我有過肌膚之親,但畢竟才接觸沒幾天,而她在天琊教,卻是待了十幾年的。哪邊的情更重,一見可知。她沒有和天琊教一起對付我,已經算不錯了。”
芊芊卻是笑道:“主子,你還是不夠了解女人啊。”
“哦?”李郃挑了挑眉毛,“怎麼?我不夠了解你嗎?”說著將她攬到了懷裡親了親小嘴道:“我連你每根汗毛都瞭解的清清楚楚呢。”
芊芊咯咯地笑了起來:“芊芊是說主子當局者迷,沒明白那些喜歡主子的女孩子是什麼心思。”
李郃愣了一下,想想以前的經歷,還確實是如此。
與此同時,一隊從南方來的車隊在數十名騎士的護衛下,來到了京城外。
“所有人等,除有大將軍銜及以上的將軍外,其他人等不得佩帶刀槍並帶有武器的隨從入城。所有馬車需檢查方能透過。”一個京城羽林軍計程車兵大聲喊道。
幾個羽林軍士兵欲上前準備檢查馬車,一個騎士立刻橫槍擋在了他們面前:“本將是扈陽洪字準營統將張效,這車裡坐的是清臨總督!還不放行?”
“統將?”那是上下打量著張效,嗤笑道:“區區一個統將就想攜刀槍入京?即便是總督,沒有大將軍銜,也一樣不行!”
正說著,旁邊一個黑臉將軍把加長的大關刀遞到了那士兵脖頸旁,喝道:“我家老爺不僅是清臨總督還是平南大將軍!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這把刀斬了不下百名胡狗,你是不是也想試試味道?!”
那士兵只覺一股寒氣直逼頸側,想要將脖子移開點,卻被刀身壓著,動彈不得。
後面排隊等著進城的百姓都是伸長了脖子,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這群羽林軍每每囂張跋扈,總是無人可制,現在看來是遇到牛人了。
城門的羽林軍士兵一見對方動手,也是嘩啦啦湧了上來,羽林軍哪能在京城門前受人欺負?
卻不想那些羽林軍才剛一過來,這邊護衛馬車的三十幾名騎士就全部挺槍抽刀,一副隨時準備戰鬥的模樣,一點也沒被嚇到。
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