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活都不用幹,還有侍女服侍。
雲琳又看向李郃身後的小侍女,道:“芊芊,你也去靈兒房間裡吧,豔兒已經守了一整天了,讓她去休息一下。”
芊芊看向李郃,見主子微微點頭,才回道:“是,姐姐。”轉身走進靈兒的房間,並把門關好。
李郃一臉諂笑地坐到姐姐身旁:“姐姐,找我什麼事?還這麼神神秘秘的?”
雲琳看著弟弟的臉,卻仍是面無表情,淡淡道:“你就沒話要向我說嗎?”
李郃想了想,道:“嗯,我確實有話要跟姐姐說,等跟姿兒她們的婚禮辦完後,我想向父親說我們倆的事。然後帶著姐姐去潭平鎮……”
雲琳打斷他道:“你還不肯坦白嗎?”
李郃一愣:“坦白什麼?”
“我問你,昨天白天的時候,在西街白門酒樓外被牛大他們打死的三人,是誰?”雲琳看著弟弟的眼睛,一眨不眨。
李郃一副茫然的樣子:“是三個江湖人啊,牛大說那三個傢伙在街上鬧事,還襲擊他們,就將三人*了。這打鬥交手間,難免會有收手不及,加上那三人又自不量力……姐姐你知道的,三牛那性子,下手一般都比較重,所以就把三人打死了。”說著又詫異地問:“姐姐你問這個做什麼?”
雲琳抬起纖手拍了弟弟腦門一下,斥道:“你少裝蒜,給我從實招來!”
李郃眨了眨眼:“招什麼?”
雲琳的手捏著他的鼻子,道:“你這壞小子,你有幾條花花腸子,我會不知道嗎?你現在一定在想著,不能說,不能說,打死也不能認,對不對?我問你,你知不知道牛大他們打死的是什麼人?”
李郃鼻子被姐姐捏著,五官都快皺到一起了,嗡嗡哼哼地道:“牛大他們說得不清不楚的,我哪裡知道呢,不過我已經讓李東去查了,查到是身份後,會給他們的家人送點銀子去的……”
“你是不是覺得你姐姐很好騙?送點銀子?一點銀子就能買性命了嗎?”雲琳的纖指轉移陣地,掐上了李郃的臉頰。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他們先惹三牛的……嗚哇~!姐姐,疼~”
“你敢說你不知道死去三人的身份?”雲琳捏著李郃的臉頰扭啊扭,“你不知道他們身份,會派人去堵那些在場看客的嘴?”
李郃仍在狡辯:“我哪有……嗚哇!~”
“你還沒有?”雲琳掐得更用力了,“你這壞小子,笨小子,編假話都不懂得編個像樣點的,居然讓那些看客說其中一人叫‘某人肥’,還來自西海。這世上有西海嗎?你這壞小子,是不是存心跟姐姐的師門作對啊?”
李郃心中大罵,李東這個傻瓜,讓他編個假名字,他直接把“費仁牟”的名字反過來。讓他編個假地方,他北海、南海不用,卻用上了李郃隨便說的西海,真是把他害苦了。
“呃,這個,姐姐啊,西海也是有的,從大夏國往西,一直走一直走,就能看到一片海,那就是西海。”李郃謅道,這個世界想來也是圓的吧。反正無憑無證,死不認賬就對了。
雲琳眯起眼睛看著弟弟,纖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頰:“你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死不認賬?”
李郃眼神上飄下飄,下意識地想把脖子往回縮。
“姐姐啊,我是真不知道……哎呀!~”
雲琳手攀上了弟弟的耳朵,捏住一轉:“你這壞小子,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居然連姐姐的同門師兄也殺!”
“我冤枉啊姐姐~!”李郃一臉的無辜加痛苦。
“啪!”雲琳將一個斷了的劍柄拍到石桌上:“你還狡辯?這是我師傅花婆婆從西門街白門酒樓外撿到的,你還有什麼話說?”
李郃看著桌上的那截劍柄,破破爛爛,不禁低聲道:“一截劍柄而已,又不能說明什麼。”
雲琳把劍柄翻了過來,上面赫然刻著一個大大的“靈”字,右下角則是“費仁牟”三個小字。
他*,李東那個蠢蛋,怎麼打掃現場的?李郃心裡狂罵著李東辦事不利,眼睛怔怔地看著那個劍柄,開始思量對策。他不怕東海靈淵閣,他們若想找他報仇,他正求之不得。可他害怕姐姐,怕姐姐生氣。
“那竟然是姐姐的師兄?!”李郃忽然驚呼道:“他來扈陽怎麼不到咱們家裡來呢?怎麼會到街上去和三牛打架的?這……打架的話,也該及時報上名號啊!”
“你別演戲了。說!是不是你故意指使牛大他們去殺害費師兄的?!”雲琳瞪著弟弟。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