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郃拿過信一看,立刻知道這姓風的人是誰了:“帶他上前面的馬車。”
“是。”楊堇領命而去。這過程中,整個隊伍並沒絲毫停滯。
香香和芊芊立刻開始幫李郃整理衣服,兩雙纖巧溫柔的手很快就讓李郃的衣服整整齊齊地著在身上了。
“主子,要去見誰呢?”芊芊一邊為李郃套上靴子一邊問道。
“去見我挖來的牆角。”李郃眨眨眼親了小侍女細嫩的臉蛋一口,笑道。
“牆角?”芊芊詫異地道。
“哈哈,他叫風柳三,江湖上人稱‘鐵扇先生’,是我從‘菜籃子公子’那挖來的‘諸葛亮’。香香,你告訴芊芊吧,那次去公孫世家,你也見過他的。”李郃說著,推開馬車門,一下躍起數丈,啪地一聲重重地落在了前面的馬車頂上。
咔嚓一聲,車頂就微微笑烈了一道縫。大家對李郃這樣的空中飛技表演早就見怪不怪了,他們的二公子、大將軍,每天都要在數輛馬車間這麼跳躍幾十次。即便是最堅固地木頭製成的馬車頂,也給他跳壞數個了。
李郃翻入車廂內,果然看到了端坐著的“鐵扇先生”風柳三,不過他的臉色似乎有些發青,一雙眼睛愕然地看著李郃。
“風先生,你這是怎麼了?”李郃隨手關上車門,坐到風柳三的面前說道。這輛豪華的大馬車內現在除了二人外,便只有前面駕車的尤邙了。
“二公子,在下膽子小,還請下次別跟在下開這種玩笑了。”風柳三深吸了一口氣指了指車頂道。
李郃微微一怔,立刻反應了過來,他八成是被自己躍到車頂上發出的聲音給嚇到了,忙笑道:“風先生受驚了,是在下沒注意,呵呵,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李郃不知道,剛剛風柳三被楊堇請上了車,正品著車廂內準備的好茶,自我緩解著一路的亡命奔波,心中想著一會與李郃見面時的說辭時,李郃忽然從天而降,啪啦一聲巨響,連車頂都震裂了,直把他驚得茶水噴嘴而出,若不是這車廂內設的是臥榻而非椅子,他恐怕就要跌坐在地了。到現在一顆心還撲通撲通吊在嗓子眼呢。
“風先生,好久不見啊。”李郃一臉微笑地看著風柳三說道。那眼神就像流氓看小姑娘一樣。看得我們的鐵扇先生那剛剛從嗓子眼滑下的心肝直發毛。
李郃現在真是心情大好,挖別人牆角、拉龍別人人才成功的感覺,絲毫不會比泡到別人的老婆差啊,雖然他現在還沒泡過有夫之婦。
風柳三整了整頭緒,道:“自公孫大小姐收劍大會後,確實已是許久不見,二公子風采更勝當初了。這一年多來,風某幾乎每天都聽得到虎威將軍、扈陽二公子的威名和事蹟。”
李郃微笑著打量對面地風柳三道:“哪裡哪裡,風先生過獎了。不過風先生,你看起來倒是
……”
風柳三此時地形象確實顯得有些落魄。不僅頭髮散亂沾了幾根雜草,身上的衣袍也被劃破數道,若不是那“鐵扇先生”特有的氣制裁仍舊絲毫不減,恐怕都要被人誤認為是丐幫中人了。
風柳三苦笑搖頭道:“還不是託二公子之福?”
自那次公孫世家一別後,李郃便“看上”了這個有智事宜、、囊之稱的“鐵扇先生”,於是派人前往挑撥離間、收買拉攏,無所不施、不擇手段,使得心胸狹窄的納蘭博對其戒心越來越重。到了最近這段時間。李郃的聲名在大夏國達到峰頂,而李東等人亦抓著機會頻繁派人接觸風柳三,不管他怎麼怒斥,都是三天一大禮。一天一小禮地拿東西往地府裡送。
再加上收買了納蘭博身旁之人,在其耳邊反覆進言,使得他最終決定下手將風柳三軟禁起來。自然,李東又派人將此訊息洩露給風柳三。經過這段時間的冷遇,已經對納蘭世家心灰意懶的風柳三,自然不肯束手就擒,決定前往扈陽投奔李郃。
不過納蘭博可不肯讓他這麼就走了,一路上派了眾多高手追殺。風柳三都是靠著其絕倫的智慧和出奇好的“運氣”躲過了一動又一動,如今弄得灰頭土臉,自也是難免。
“二公子地手下可真是有夠無賴的,真沒見過這種人,人家不收禮還硬要往人家家裡塞,推都推不掉,居然還讓輕功高手把銀珠寶偷放在我家,如此這般,春夏秋冬每天每夜竟不間斷,便是什麼明主也該要有疑心了,更何況……”風柳三說到這裡忽然嘆了口氣,沒再接下去。
李郃卻是一臉春風地為他接下去說道:“更何況納蘭博並非明主。風先生,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侍。風先生有大才,在下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