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變化,由沉默寡言到開朗活潑,完全不似一個人。楊宜自己經歷了重生這等離奇的事,有理由懷疑眼前的胡杏已經不是原來的胡杏了。不過經過她幾天的細緻觀察,發現她除了性子移了以及偶爾會冒出一些她們聽不懂的詞之外,並無其他怪異之處。在陽光底下,她還是有影子的。這讓楊宜鬆了口氣,是人就好,就怕是那啥的髒東西。楊宜只當她是被孤魂那啥給佔了身子。又發現她沒什麼危險性,只是提醒自己別和她走得太近,便沒在理會胡杏的事。
且說進府第一日,眾女被童三少撩撥得春心暗動,都盼著自己能被安排到梧桐院聽差。次日,她們學規矩完畢,就見兩個粗壯的婆子半拖半拽著一具“屍體”經過,嘴上還罵罵咧咧的。
眾人聞聲,好奇地看過去。
只見那“屍體”毫無反應,也不知道如今還有沒有氣,而下半/身的裙子都被血給染紅了,顯然是剛被毒打了一頓。
這些半大的孩子哪裡見過這種場面,頓時嚇得眼都瞪圓了,膽子小的,更是眼眶都紅了。
“賤婢,你也有今天?!叫你攀高枝,叫你平日仗著三少爺的寵愛目中無人!”
“妹子,這種揹著主子爬床的賤人,有這種報應也是活該,不值得可憐。若不是咱們三少奶奶心善留她一命,便是被打死了也怨不得別人。”
“可不是,這賤婢還以為咱們三少爺會幫她說話呢,哪知咱們爺可是從頭到尾都沒瞧她一眼。”
另一個婆子不屑地道,“這樣的賤人咱們處理得還少嗎?以為少爺寵幾天就不知天高地厚了,這些個人不過都是少爺的寵物罷了,新鮮勁一過,還不是任由咱們三少奶奶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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