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宗教般的感情,在他們看來:我們都是上帝的子女,都是兄弟姐妹。因了我們,這個世界,才叫人間,或者我們所稱的“陽世”。
現在的情況是,千萬孝心換來的是石頭和口水。此情此景,富翁們也不得不傷心:人心不古道德淪喪啊,這世道確實是太他媽黑暗了,盡孝也要捱罵。 。。
被捅七刀才能學到的一條“社會經驗”
2007年12月17 日晚,蔣鯤鵬在廣州出租屋過了生命中第18個生日,凌晨4時許;兩名竊賊撬開了他的房門;他驚醒後下樓追趕。“血氣方剛,少年氣盛”的蔣鯤鵬在被捅七刀後仍抱住一名竊賊不放並最終將其抓獲。最後因失血過多倒地昏迷;被緊急送院搶救,目前生命垂危。
看完這個新聞,我嘆息一聲說,這孩子明顯社會經驗不足,他以為還呆在村子裡。
活在城市,我們對小偷的恐懼由來已久,我們都知道,小偷一旦光臨,登堂入室,往往就不太遵守職業道德和一般的行規了,他們很多時候,不僅要我們的財,一不高興,還會要我們的命。比如那個叫董文語身高不足1米5的小偷每到晚上爬進城市民房,不僅拿東西拉大便,還連錘帶奸要了六七個還在做夢的人的命。因此,現而今,在廣州或者其它城市,半夜被盜千萬不要出聲,千萬不要讓小偷知道你發現他了,切記。
現在俺租住在一個小區,不用像以往每天擔心小偷治安隊員光顧夜夜失眠了。懷念以前在城中村的日子,真有點楊子榮逃離威虎山的感覺。不過,想想那些白天出入寫字樓夜晚貓到城中村晚晚演出“免費恐怖驚悚電影”的兄弟姐妹們,心中也只有一聲嘆息,又能做點什麼呢?
日本的教科書曾聲稱當年的侵略戰爭是“進出”中國。如今我們出租屋也經常被各類不同身份的同胞“進進出出”如入無人之地,當然有的是白天,有的是在晚上。甚而至於有個網友在網上發貼說:她家頭晚被神勇的治安隊員強行入屋查暫住證,緊接著第二天白天被小偷敲開門,一瞅有人,說了句:“怎麼有人啊?”揚長而去。
國外人民是這麼形容自己的房子的重要性的:風可進;雨可以進;國王不可進。可是為啥我們的房子套用《瘋狂的石頭》保衛科長的話說:就像住在公共廁所呢?
從今年二月到六月,蔣鯤鵬家租出的了租屋先後兩次被竊賊光顧,偷走了兩部手機和一些現金。蔣鯤鵬發過誓:“如果讓我看到那些小偷,我一定抓住他”。蔣鯤鵬在他過生日的這天實現了自己的願望,同時用自己的生命知道了一個廣州生活小常識:中國的小偷其實不是小偷,他們是比小偷厲害百倍的猛獸。所以,當偷進屋了,別驚嚇著他,這個時候,警察還開著本田車在大街上晃悠,治安隊員也在打盹或者查暫住證。是什麼把小偷從小偷小摸逼到逮人就捅的?小偷是如何在城市進化成猛獸的?這於蔣鯤鵬而言,很顯然是在學校裡學不到的。
白天繁華如畫的城市好像天堂,到了夜晚,特別是在這些被叫做“城中村”的貧民區,我們都清楚我們睡的是什麼地方。別墅區也一樣不安全,南方不也經常發生富豪教授被劫持被當街擊斃的事嗎?因此,總的說來,我們和各位富翁們同命運共呼吸,呼吸這午夜充滿恐怖的空氣。不同的是,今天你先吸一口,明天我吸一口。
中國“海龜”下蛋的秘密
第十屆留交會昨日在廣州隆重開幕,記者在現場瞭解到,票子房子是海歸們最關心的問題,作為引進海歸的重點單位,各個高校對待“海歸”的態度也有所不同, 有的急盼“海歸”歸來,開出最高“安家費”達80萬元的優厚待遇。中山大學“整套領導班子都有留學的經歷”,副校長顏光美對有志到該校任教的留學人員承諾:進校後給予“票子、房子、孩子、帽子”的配套解決方案,此話一出引起現場留學人員陣陣掌聲。(2007…12…27 廣州日報)
我們中國人對留洋的中國人往往就會看高一點。說白了,還是咱們中國積弱千年,對國外的新進技術和新進文明的一種渴望和嚮往,希望留洋的炎黃子孫們能真正學到真經,為國服務。孫中山、魯迅、胡適、郁達夫、詹天佑、汪精衛……這些付笈海外的仕子們為了祖國的重生,也曾起勁折騰,也曾悲歡離合,也曾哭泣嚎啕,也曾灑落青春熱血,也曾苟且爭奪,也曾背信流離,英雄梟勇們搞得億萬草民眼花繚亂緩不過氣來,當然也造成了這個民族的一場又一場騷亂。如今一切都隨著歲月流向或明或暗的歷史長卷,印在民族傷痕累累的心靈志裡。
滔滔出國夢在咱們中國人的心中,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