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地方作為展雲翔母子以後的根據地。
“展大哥。”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將花蕊的注意力從回憶中拉了回來,她一看來人,頓時指著她顫抖起來:“怎麼,怎麼是你!”
白家
“雄起,秀珠妹妹留書說她跟著展先生去澳大利亞了。”白太太一臉愁容的拿著白秀珠留下的字條對丈夫說道:“都怪我不好,剛才就不該出門,否則也能看住她,她一個姑娘家,隨便跑出門多危險啊!”
白雄起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反倒安慰道:“你不用自責,你應該慶幸她是跟著雲翔出去,否則以她的性子,很有可能自己偷跑去澳大利亞找雲翔,那時不是更讓人擔心。”
“您說的是。”白太太嘆了口氣,惋惜的說道:“要說展先生不管是能力還是性格都是極好的,可惜就是成過親,這秀珠妹妹萬一真的看上他該怎麼辦啊!”
“如果秀珠和雲翔能成我就放心了。”白雄起感慨的說道。
白太太沒想到丈夫和自己的觀點完全相反,她疑惑的看過去,什麼時候白家已經不挑到連離婚的男人都可以當姑爺了!
白雄起仰臥在沙發上,雙手捏了捏酸困的眉心道:“我這個兄弟眼光好,能力強,有才有貌又有錢,除了離過婚,你找找看,全北平還有哪個世家的男兒能和他相比。現在的世家子弟要麼貪花好色,要麼誇誇其談,要麼碌碌無為,沒一個能擔當重任,你說,我會放心將秀珠交給這些人。再者金燕西與冷清秋的事兒著實打了我們白家的臉,他老子是金銓,我現在奈何不了,但導致的後果卻是讓秀珠的名聲受了很大的影響。咱們將心比心,如果咱們兒子要娶的妻子曾是個瘋狂愛過他人的女子,你心裡會好受嗎?不會有膈應的感覺嗎?”
白太太在丈夫的連番發問中沉默起來,此時在船上興奮的又蹦又跳的白秀珠並不知道白雄起為了她的未來煞費了苦心。
當白秀珠和展雲翔從澳大利亞回來時,花蕊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展雲翔的記憶被她篡改過,所以展雲翔對離開桐城以及同紀天虹和離的事情很自然的接受,俗話說,時間可以改變一切。自從遠離桐城那些人後,展雲翔發現他們的身影在自己腦海中越來越淡薄,就連曾經對紀天虹炙熱的感情也漸漸消退下來。花蕊離開後,兩人不知在澳大利亞發生什麼事,總之,回到北平還不到半年,白雄起就高興的為他們舉辦了婚禮,婚禮上白秀珠笑的很幸福,而展雲翔看著小妻子那帶著傾慕而又依戀的樣子,也露出了幸福的微笑。此時,金燕西與冷清秋的婚姻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走到了盡頭。
幾年後,國內戰爭爆發,展雲翔利用花蕊留下的超前記憶提前為展家和白家安排好了後路。他們輕裝坐上汽車準備往臨海城市出發,那裡展雲翔偷偷備了一艘輪船,可以安全的將他們送往澳洲。途徑一個貧窮的小村落時,展雲翔忽然看到幾個熟悉的身影。他瞞著品慧派人悄悄的調查了一番,原來他並沒有看錯,那幾個衣衫襤褸狀似乞丐的男女確實是讓他又愛又恨的展家人。
展雲翔帶著品慧離開後,魏夢嫻算是徹底的揚眉吐氣起來。可是好景不長,先是展祖望礙於紀總管的面子,非讓展雲飛納紀天虹為妾,如果在以前,魏夢嫻肯定舉雙手雙腳同意,但是現在就不行了,一來,紀天虹曾嫁給過展雲翔,憑什麼二房不要的破鞋讓雲飛接收;二來,展雲翔能拿走三分之一的財產還不是因為他發現紀天虹與展雲飛偷偷見面,為了保住雲飛的名聲和麵子,展祖望只能多費了點錢將他打發了。魏夢嫻認為紀天虹這個女人明明已經嫁人,還不安份的勾引自己兒子,否則老爺也不會覺的對雲翔有愧,給了那麼多東西。
紀總管跟著展祖望多年,深知自家主子優柔寡斷的性子,所以他當機立斷的帶著紀天堯和紀天虹離開了展家,自己走總比以後被展家趕出來好聽,她魏夢嫻既然不稀罕自己的女兒,他也不會死皮賴臉的將女兒送去做妾。
紀總管一家人離開不久,展雲飛就在鄭老闆的望月樓中見到了自己魂牽夢繞的蕭家姐妹,之後的事情就如電視演的那樣,展家迅速被鄭家吞併,展家產業賣的賣,敗的敗,為了還債,展祖望只能賣了展家宅院,然後帶著被氣的重病的妻子、視金錢為糞土的兒子和清高自傲的兒媳及其四個弟妹來到了鄉下的一處破舊的宅院中。
到了這個地步,展雲飛還不知悔改,每天什麼事都不幹,天天和蕭雨鳳親親我我,談書唱曲,展祖望還沒發牢騷,他就開始教育起老子來,說現在的生活才是展家人應過的日子,因為以前他們為了掙錢做了太過缺德的事,如今的遭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