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說道:“女孩子的事兒你瞎問什麼呢,我也出去一下。”
哦,我恍然大悟,原來她們出去方便了,呵呵,回頭看了一眼刑姨,經過一夜的開發,這個肉體輕盈的熟婦,充滿了難忘的嫵媚,散發著撩人的韻味。
看到我在看她,她本能的縮了縮身子道:“你又想胡鬧什麼?”
“嘿嘿,昨天晚上真好”我用帶著近似淫慾的眼光肆無忌憚的看著她。
“你……”她話說了一半卻咽在喉嚨裡說不出來。
“我給你的手鐲在帶著吧?”我不等她繼續說下去,就轉移話題,看著她的手臂。
“沒有……”她的臉上一紅,掀了一下袖口,光潔如玉的手腕上空空如已。
我的臉色頓時一沉,看到我神色不對,她慌忙解釋道:“那個……那個紅繩子太細了,我害怕弄斷,才放在賓館的。”眼神中多了一些急切。
“再說什麼紅繩子呢,刑主任”正說著白潔進來了,她疑惑的看著我們兩個。
“哦,沒什麼”刑姨不自然的看了白潔一眼,神情有些尷尬。
“哦,我正說和她打賭的事兒呢……”我笑著說起那天在寺廟那個聰明的小女孩,然後把頭轉向白潔問到:“你看她多少歲?”
白潔口中說三十,當聽刑主任說出自己的真實年齡是,她也明顯愣了一下,笑著說道:“真是的,刑主任如果不是你說我還真不知道你已經四十了,怎麼保養的,面板這麼好,相比之下,我成醜八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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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醜呢,我看旅行的一路上王豪看你的時候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你要是醜八怪,這世上哪還有美人,是不是王豪?”刑姨得意地搬回了一局。
我見兩雙秋水般的眸子望向自己,當然知道這裡邊的語言陷阱,自然不會說錯話開口道:“俗話說得好,春蘭秋菊各擅其芳,你們倆都是中國最美的女性,白姐是最美的少婦,刑姨是最美的熟婦”。話音一落,二女臉上都紅了起來,都以為我話中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