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3 / 4)

小說:大唐 作者:死磕

情之中又顯出塵之意,正契合了花間派的要意,甚至將花間派硬生生的提拔到了縱意世間的高度,難怪他如此激動。

他所說的前輩,就是石之軒,石之軒正是上一代的花間派傳人,難怪他的感悟是如此之深!

如還有類似數詩,就可以使花間派真正脫去原有束縛,達到可以與天魔策,甚至慈航靜齋對抗的高度。

對其它人也許僅僅是詩,對花間派,卻幾可和佛門弟子對五祖當年的“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相比美,叫花間派的弟子如醍醐灌頂,頓時大悟,得以突飛猛進。

難怪侯希白如此熱情。

一瞬間,張宣凝深深的呼吸。

人生如夢,談笑之間,顛覆魔門排序,創造歷史,這就是逆天者的命運嗎?

第二卷 一刀轉戰三千里

―第二十三章 … 神似(上)―

一夜宴會,開得窗來,此時正是半夜時分,一片黑雲流連於東南之間,而月光如水,並不被遮掩,這些月光,直窗而下,落於身上,一時間,幾與月光為其一。

但是此時,並非在陸地上,是跟著侯希白而在船上,直航向洛陽,侯希白的面子的確大,此船當是畫舫,可容數十人居之。

“你扇子上,畫上的美人是誰?”已經有了幾分的醉意,恍惚之間,突有所感,張宣凝因此問著:“如果有特色,形神具備,幾可下得扇來?”

“我與世間遊,如見得吸引我的美人,就把她畫下來,美人如玉,紅顏如水,如不珍惜,豈不是焚琴煮鶴,大失風雅?”侯希白也喝得多了,輕輕的說著,說著,一張扇子,美人個個似乎漂浮在月光之中。

“這個是誰呢?”隨手一指。

“啊,這是沈落雁,落雁是個很寂寞的女孩子,那一天當我採來一朵白菊花,為她插在頭上時,她便露出這既驚喜但又落漠的伸色。當時她定是想起別人。我不但沒有嫉忌,還把她那一刻的神情畫下來。只有這神情才最能代表她。”侯希白臉上露出溫柔神色,似是追憶,扇子輕柔的搖晃,悠然自得的說著。

“她現在已經跟了李密了嗎?”張宣凝漫不經心的問著。

“想不到張兄的資訊也如此靈通,不錯,大業九年,楊玄感舉兵而李密至,玄感大喜,以為謀主,不想事敗,竟然上得帝聽,下旨追拿,近年來,屢遇朝廷追捕,正流浪失離之所,從者不過數十,轉戰各地,可謂困苦異常,而沈落雁卻已跟之,不離不棄,實是天生的一場主屬緣分。”

張宣凝恍然的說著:“原來如此,真也算是一場佳話。”

心中卻知,花間派的弟子,雖然以多情對待人世間有情,但是本質卻是無情,只有如此,才能夠深入美人的神韻,所以一旦入得畫來,就等於把美人內外全部剝光了閱讀之,寫盡風流,熟而膩之,所以就可棄之。

一旦畫不得,那就說明無法理解,無法破解,無法割捨,也就成為了花間派的障礙和心魔了。

“畫的真好,想必是天下佳麗,都在扇中吧?”張宣凝又漫不經心問著。

侯希白俊定神打量張宣凝,好一會才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嘆氣道:“實不相瞞,哪有此事,我今年見得一人,卻是不知該以她那個神態入畫,才能表現她至美之態,故一直猶豫,未敢動筆。”

張宣凝動容說著:“竟然有如此的麗色?這番話比甚麼讚美更能令人動心,不過,畫一相難以畫盡,可否多畫幾個?”

侯希白嘆道:“那恐怕要畫無窮盡的那麼多個才成,如此對她可太不敬了。”

心知侯希白已經見到了師妃暄,此時,師妃暄還沒有正式踏入天下,能夠見到,可見他的能量之大,當下就笑著說:“有何不可敬的,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美人如玉,麗人多資,本是天生,如何能辜負得這等天生麗質啊,侯兄閱盡花叢,豈不聞這句——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

“越是美麗,越應該多多玩賞才是,此相得益彰之理。”說著,張宣凝哈哈大笑,舉杯相邀:“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風流,既是英雄,既是名士,那收得天下之佳麗於後院之中,又有何不可?”

聽了這言,侯希白愕然半晌,苦笑幾聲,才舉起酒杯,說著:“張兄的確文才驚豔,肆意風流,短短几句,說得精彩,讓我無話可說,可是世上的確有隻可遠觀,不可褻玩之女,張兄見得了,就知道了,我來敬張兄一杯。”

無非就是自卑心理,如果基於力量之不足,無法取得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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