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決定要讓我脫光衣服繞城跑兩圈麼?”
尉遲本來篤定自己贏了,這時看著風曜如此從容不禁起疑,心想難道什麼地方又讓他鑽了空子?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譚盈,心中一動:“南宮,那小子可是喝醉了?”
“沒有。”南宮已經確定譚盈並無不妥,便鬆開他的手,走了過來。
現在譚盈已從他們的對話中明瞭那人帶自己來這裡的原因,又見剛才那個叫南宮的人見到自己的第一件事便是為自己診脈,心知這三人並無惡意,自己不過好巧不巧地成了“風老先生”和尉遲打賭的目標罷了。他好笑加無奈之餘,也不禁好奇起來,也豎起耳朵凝神細聽那位“風老先生”究竟如何作答。
這一邊,尉遲思前想後覺得自己斷無輸掉賭約的可能,便壯起膽來,說道:“阿曜,你別不承認,你這次肯定輸了。呵呵,我就是要你脫了衣服繞城跑。怎麼,你若不敢,就好好求我一求,說不定我會網開一面,換件事要你做。”說到最後,已是眉飛色舞,滿臉得意。
誰知,風曜笑得高深莫測,一點也沒有為難或沮喪的表現。尉遲見狀皺起眉頭,狐疑地打量起他來。
南宮看看風曜再看看尉遲,恍然大悟,嘆道:“尉遲,你還是消停會兒吧。憑你是鬥不過風曜的。”
“怎麼可能,我這次沒有可能會輸!”尉遲不服。
“你怎麼這麼笨?你難道忘了阿曜是易容高手?他脫了衣服,不會在臉上易了容再出去麼?而且,如果他易成你的摸樣,丟人的還不是你!”南宮擺擺手不讓尉遲插嘴,“當然,你可以要求他不易容。但是,別忘了他換臉跟換衣服似的。他可以用真面目出去裸奔,當然也可以在以後都帶著易容出現在人前。反正,你是佔不到便宜。”
“哈哈哈!”風曜朗聲大笑,“知我者南宮也!”
尉遲竹籃打水,心有不甘,此時恨得牙根癢癢,只想衝上去咬風曜一口。
譚盈躺在床上,聽到這裡也不禁心中暗笑,嘴角輕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