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這點,大家也都擺正了自己對賈璉這位統兵大將軍的態度。
忠順在帳中看了一會兒軍事圖,過了一會兒,外面林託就進來了。“公子,這些人都在議論您和忠順王。”
“那又如何?”賈璉頭也沒抬的挑唇笑道。
“這……”林託也不知道如何說了,這事情要說人家議論紛紛吧,這又都是大實話。而且看著自家公子這個態度,還真是想預設了。
他心裡一時間也有些怪異。自家工資這風光齊月的人物,竟然成了忠順王爺的男寵了。雖然忠順王爺也是相貌一等一出眾的男子,但是到底是個男子啊。
當然,他這心裡雖然如此誹謗,臉上卻是半點也不敢表現出來的。
“柔然那邊情況如何?”賈璉突然道。
林託聞言,猛然驚醒,感激道:“樓鳳雖然得到了大權,但是鬱久閭的的大軍還有一部分是沒有歸順的,所以五萬人馬都被樓鳳給派到南邊去對付烏人了。”
“烏人國地處叢林,毒障遍佈,樓鳳讓這些人去,只怕就是讓他們送死了。”
“屬下已經也這樣認為的。只是訊息沒有稟報公子,不敢有別的動作。”
“你讓探子在柔然境內將這些訊息傳出去,特別是這五萬大軍所屬的鬱久閭氏族都要知道這個訊息。另外,阿史那那邊也遞訊息過去,就說若是他們願意與本朝暫時停戰,我們可以暗中助他們奪得鬱久閭的皇位。”
“這……忠順王那邊……”
“照辦便是。”賈璉不悅道。
“是。”林託趕緊應了,心裡暗道,這不是擔心您和這位嬌貴的王爺鬧彆扭嗎。你這樣把人家外祖家一鍋端了,人家以後還不得恨死你啊。
他邊吐槽,邊趕緊著溜出去辦事。
賈璉一個人在大帳中坐了一會兒,就往忠順的大帳中去了。
路上有人說了忠順王發了脾氣,一下午都沒出來的事情。賈璉擺擺手就讓他們退下了。
進了帳中,賈璉就看著忠順一個人趴在榻上閉著眼睛,也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假寐。
賈璉聽著他氣了一下午的事情,心裡也覺得好笑,走過去伸手就準備圈住忠順,手還沒碰著人,就眼前一花,被忠順一手給抓揪住了衣領。
他笑著伸手在忠順身上點了幾下。忠順的手就鬆開了,整個人都軟綿綿的倒在榻上。只一雙眼睛還怒目等著賈璉。
“你這是作甚,剛剛不是討厭我碰你嗎,現在怎麼就不嫌棄了?”忠順閉著眼睛,擋住了眼中的神色。他剛想著怎麼在皇兄和賈璉之間下手呢,就被這廝給突然偷襲了,差點就下了狠手了,幸好意識的及時,只抓住了賈璉的衣襟。
只是眼中的殺意沒有來得及退下,所以只能裝作生氣怒目掩飾。
賈璉見他氣鼓鼓的模樣,笑了起來,也不做聲,只伸手在忠順的腰背上面撫摸起來,只一會,忠順的神色就變了,露出隱忍的表情。
忠順咬著牙道:“你,你到底要作甚?”
“你之前不是為了這事生氣嗎?”賈璉退了外衣和靴子上了榻,伸手圈住忠順,只以手在忠順的衣襟裡面和外面遊弋著。隨著他的手的所到之處哦,忠順的面色就慢慢的潮紅起來,額上還多了薄薄的細汗。
看著忠順嘴唇一張一合的喘氣,賈璉又突然低下頭,將他那一雙蒼白的薄唇給含在了嘴裡,輕輕的咬著,吸允著,讓忠順一陣陣的戰慄起來。
“嗯……賈璉……”忠順輕輕的喚著,腦袋一片空白,已經忘了所有的責任和擔子了。他什麼都不要,什麼也不管了,只想好好感受這片刻的歡愉。
因著估計忠順的身子,賈璉也沒有多動作,等他釋放了之後,就將他的衣襟整理好。
忠順喘過氣來,恢復了點力氣,伸手又去摸賈璉的小腹,見他有了反應,也想幫他。
“不必了。”賈璉伸手抱著他,“你身子承受不了,日後好了再說吧,我還忍得。”他從來也不是個貪歡的人,也足夠忍耐。更不會為了這種一時的歡愉,讓忠順不舒坦。
“今天議事如何,柔然那邊什麼時候開戰。我想早點解決了,早點回去。”忠順在賈璉懷裡輕聲道。
賈璉順著他的頭髮,笑道:“今日之事問了一些日常的軍務,你不在場,我怎麼會談開戰之事。再說了,這一戰便是贏了,也會有造成將士的損失。若是可以,我希望能夠不戰而屈人之兵。”
“講和?”忠順抬起頭來。若是能講和也是好事,畢竟他也不想賈璉去上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