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有十個!”見此,魂宗的宗主一臉肅然。
準宮府境雖然不強,可是這樣的人物,在各派當中也只有僅僅數名而已。
這樣的人物無不擔任著長老要職。
可天狼山脈此時一下就有十尊準宮府境的強者出動,如此陣勢,在這片區域誰可比?
“看來天狼山脈有嬰墟境強者不假!”魂宗宗主一臉肅然。
“我天狼山脈如此陣勢,必可讓這些門派俯首!”見魂宗宗主動容,天狼山脈的長者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若等他們進入我天狼山巔,到時候,只怕會更加震驚。”
“呵呵,請!”魂宗宗主訕訕一笑,帶領著門人進入天狼山脈。
而此後,各方勢力的修者紛紛來此。
這些人皆被迎入了天狼山巔。
“玄天宗到!”
“煉元宗到!”
“風雷宗到!”
“五行宗到!”
“炎門到!”
……
不到一個時辰,各大勢力便紛紛到齊。
而且領隊的還是各派的宗主。
此次天狼山脈暗示,若不來見,便是不敬天狼山脈。
為此,這些宗主不得不來此。
縱使他們也有些底蘊,在天都一些大勢力有關係。
可是那些勢力是否會願意為了他們與天狼山脈背後的勢力為敵卻是不得而知了。
所以他們不敢賭,只能動身。
天狼山巔,那天狼大殿外的校場之上。
此刻秦山正端坐在一處高臺的首位之上。
在他身邊還有著一位老人,正是天狼山脈的老族長。
除此外,還有著許多的長老依次落座。
各派的長者,則是在這高臺,臺階下方的闊臺之上落座。
這種姿態,儼然就如同是臣子與君王的落座陣勢。
各派的長者對立而坐,他們心中甚不是滋味。
在臺階上的闊臺上明明還可以安排下他們。
可是這天狼山脈卻將他們安排在下方。
如此用心,已經無須多言了。
“這天狼山脈看來真是打算做這南部邊陲之地的王者了。”各派的宗主一臉不快。
只是他們的靈識釋放出去,在感應到了如今那秦山的氣息後,皆是不敢貿然開口。
“這秦山果然踏足了嬰墟境。”玄天宗的宗主一臉陰沉。
在落座之後,眾人紛紛送上了禮物,而後便是沉默不語。
各派的天才弟子,也顯得很不快。
然而有人眸光轉動,似有擔憂。
“周師弟,你在為那任可盈擔憂嗎?”玄天宗宗主身後,一個藍衣青年笑道。
“只是有些不自在罷了。”周青眸光閃爍,說道。
只是此時的他心不在焉。
在當玄天宗收到天狼山脈的請帖後,許多人都知道了此事的原委。
在得知任可盈要被嫁給秦山的兒子之後,周青心中感到甚不是滋味。
曾幾何時,那任可盈為他心中的女神。
可此刻,這個女神卻陷入了他人之手。
可他卻無能為力,這讓他感到極為無奈。
“劉師弟,你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啊!”另外一邊,煉元宗內也有著青年笑問道。
“沒有,我只是感到有些無聊罷了。”劉羽連忙收回眸光,說道。
只是,他心中也是傷感無比。
雖然他愛慕的物件是小師妹。
可對這任可盈也是有著姐弟感情。
如今這個師姐要被迫嫁給天狼山脈的人,他如何能不傷心?
只是他也無能為力。
在這各大門派的弟子當中,如周青和劉羽這樣的武宗前弟子不在少數。
“劉師弟,如今你是我煉元宗的人,武宗的恩怨便放下吧。”煉元宗的一個青年說道,“如今的天狼山脈可是不容外人挑釁,我們還是夾著尾巴做人的好,人得往前看。”
“是!”劉羽點頭,心中暗自嘆息,“唉,如今武宗勢微,我還是管好自己吧。”
……
這高臺的氣氛略顯詭異。
各派弟子與長者所流露出的神情變化都被天狼山脈的人所收在眼中。
對此,他們極為滿意。
天狼山脈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眨眼間,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