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這一間客房給我做臥室了。”柳弱弱將行李放在選定的臥室內,取出睡衣,“嗯!出了一身的汗,應該先泡一下澡。莫尋初,洗手間在哪邊啊?”
“你……”莫尋初張嘴。
“還有,我肚子餓了,你多煮一碗麵。”
“我……”莫尋初又張嘴。
“喏!別說我不夠意思,這是我從樓下買上來的滷食。哇!還熱騰騰的呢,真香!”
“你……”莫尋初看著手裡被硬塞過來的一袋滷食,終於拔高了嗓音,“你先聽我說。”
柳弱弱捂住耳朵,狐疑地望向莫尋初,“有病啊你?不說了,我去洗澡,那是洗手間吧?”
莫尋初無奈地看向掩上的洗手間門,似曾相識的感覺齊齊湧上心頭,欲哭無淚啊!
酒足飯飽,柳弱弱沒有人形地躺在沙發上看八點檔,人家明明演的是苦情戲,她倒好,看得齜牙咧嘴、沒心沒肺地大笑。
“柳弱弱!”莫尋初雙臂環胸,居高臨下的樣子,決定與柳弱弱來一次談判。
“我沒地方住,你也別打算趕我走!反正你的客房空著也是空著,多個人陪你,不是更好!”柳弱弱抬起眼,先發制人。原來,她搬來他的家住著,是對他的照顧啊!那他是不是要感激涕零地說謝謝天使的眷顧?
“不好!我不需要人陪!尤其不需要你柳弱弱的陪伴。你明天就給我搬出去。”在警局碰著她夠倒黴的了,下班回來再見著她,他準會發瘋不可。
“誰理你。頂多,我不去幹擾你的私生活,你該幹嗎就幹嗎去,該會的朋友照會,該談的戀愛照談,就當我是空氣,不存在。”
鳩佔鵲巢不過如此了吧?莫尋初妥協地問:“真的不搬走?”其實也沒打算她會如他的願,真如他的願了,他還以為柳弱弱中邪了呢。
柳弱弱翻個白眼,以示響應。
“那好!在這個上面簽字。”
一張白紙飄到柳弱弱臉上,覆住了柳弱弱的視線,同居協議?
“對!同居協議,十大條,八十八小條,總的來說,一句話,互不干涉,家務平攤。若要住下來,可以,簽了字再說。”這可是他的底限了,也是他設下的圈套,就等柳弱弱來鑽了。沒辦法,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何況他面對的是他命裡的煞星柳弱弱,他所做的不過是受壓迫人民的正義反擊戰。
密密麻麻的字,柳弱弱看著就頭昏眼花,一眼十行地瞟過去,然後手起筆落,簽下大名,扔給莫尋初,皮皮地笑道:“莫尋初,你真是一點都沒變耶!小氣男!”
莫尋初不與她計較,寶貝地將簽有柳弱弱大名的協議疊好,收好!宛如尚方寶劍!不錯,專門對付柳弱弱的除魔斬妖劍。
從此,莫尋初被動地開始了與柳弱弱的“同居生涯”,水深火熱。
這是柳弱弱做隨軍記者參與的第一宗案子,關於城中各發廊的連環兇殺案。
柳弱弱捧著餐盒坐在莫尋初對面,莫尋初抬頭看柳弱弱一眼,先宣告:“自己吃自己的,別垂涎別人碗裡的菜。”
柳弱弱的壞習慣很多,其一就是喜歡吃他碗裡的菜。十三年前是這樣,十三年後還是死性不改。
她只是喜歡吃他碗裡的菜,別人碗裡的求她吃她還不吃呢。
不過,她知道他要面子啦,現在不是在家裡,在警局餐廳,怎麼著也要給他堂堂刑警大隊隊長面子啊!
柳弱弱平攤雙手,有商有量道:“換一下,好不好?”
莫尋初狠狠地瞪一眼皮笑、肉也笑的柳弱弱,認命地將兩人的餐盒對調,明明都是一樣的菜色,真是應了一句話,別人碗裡的都是香餑餑。
“莫尋初,我覺得吧,那個殺人狂一定是受到過什麼嚴重的心理創傷導致心理扭曲。死者都是按摩女郎,而且都是在下雨的夜晚被害,雖然兇器各有不同,但衣物完整,明顯是死後被穿上去的。可見兇手很冷靜、是早有預謀的。”
“吃飯!”她說的分析報告上一清二楚,他比她清楚多了。
“我是想說,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有可能,兇手是一個痴情的男子,深愛著一名女子,兩人也曾海誓山盟、花前月下,後來,女孩子受不住物質的誘惑,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拋棄了兇手,下海做了按摩女郎。兇手受打擊頗深,導致心理扭曲,恨透了所有的按摩女郎,所以決意報復。”柳弱弱說得興致高昂,口沫橫飛,看見莫尋初盯著她瞧,洋洋得意道:“怎麼樣?有道理吧?”
“柳弱弱,我覺得,你做記者是委屈你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