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姐姐說得是,妹妹不打擾姐姐的生意了。”柳弱弱描完口紅,退回到雜草叢生的林子裡。
遠遠的,男人推開小屋的窗子,催道:“還不過來?快點,磨磨蹭蹭的。”
“來了,來了……”小姐起身向小屋走去。
“非得等到那人起殺心了才抓?萬一兇手不是他呢……”一動不動地悶在陰暗的林子裡,渾身溼淋淋的,柳弱弱不舒服披好莫尋初的大衣,對莫尋初耳語道。
莫尋初沒理她,低聲與隊員聯絡:“密切注意屋內的一舉一動。”
十分鐘……
“莫隊,一切正常。”
二十分鐘……
“一切正常。”
三十分鐘……
“一切正常。”
柳弱弱所剩無幾的耐心快要用完了,看身邊的莫尋初卻是不動如山,不禁在心底感慨,原來警察真的不是好當的啊!
莫尋初估摸時間差不多了,側頭望柳弱弱,“待會兒不許跟著,在這裡等我。”
“莫隊,莫隊,情況有變。”
“行動。”莫尋初掏出手槍衝了出去。
門被踹開,“放開她。”莫尋初舉槍對著將刀架在女人脖子上的兇手,厲聲喝道。
警察來了?這麼快就找到他了?他還沒殺夠呢?兇手哈哈大笑,明顯喪失理智,吼道:“放開她?她可是我逃命的護身符呢。放下槍,否則我殺了她。”刀子往裡一緊,女人的脖子隨即露出一條血痕,女人不知是疼的,還是嚇的。頭一偏,暈了過去。
“都出去,讓開!”兇手仗著人質在手,攜著暈過去的女人一步一步往門外走去。
莫尋初向隊員使眼色,隊員撤門離去,莫尋初也放下手裡的槍,高舉雙手,道:“我給你做人質,換下她。”
“我做人質怎麼樣?”清脆的女聲在門外響起。
柳弱弱?就知道她不會那麼乖地聽話。什麼時候了,還來搗亂。
柳弱弱徑自向兇犯靠近,有商有量道:“我是記者,會開車,有駕駛證的那種哦!你想逃命,帶著一個暈乎乎的女人,不如換我,又是人質,又可以給你開車的……”
“柳弱弱,給我閉嘴!”莫尋初的手青筋畢露。
“還有,我可是他的未婚妻哦。看到他緊張我的樣子了吧?怎麼樣?考慮考慮?”柳弱弱大言不慚地指著莫尋初發青發紫的臉色詢問兇犯。
“你過來。”兇犯顯然是被說得心動了,待柳弱弱走近,猛地拉過柳弱弱。
在莫尋初接過暈倒的女人之際,兇犯從腰間抽出手槍,抵在柳弱弱腦門上。
媽媽咪啊!畢竟不是一個檔次啊,她柳弱弱還得動用手槍伺候啊!柳弱弱兩腿不禁打顫,早知道,她就……不會毛遂自薦了。義字雖當頭,小命更重要啊!
“呃!我說,老兄啊,你一定、一定要保持情緒穩定,千萬、千萬別緊張啊!一定、一定、一定要抓好手裡的槍,別讓它走火啊!”真怕一不小心,她的腦袋開花,命赴黃泉,成了閻王爺的老婆。真的好怕啊!
莫尋初將暈著的女人放在一邊,緊抿著嘴唇,思量如何往下走。
“廢話少說,快給我準備車子。”
“車子門外就有。”柳弱弱忙獻殷勤道,真的好怕他情緒一個不穩定,槍冒火了,她就此一命嗚呼了。他就是現在要她跳脫衣舞,她也沒有二話的。
兇犯攜著柳弱弱向大道上走去,那裡停著備好的車子。
莫尋初啊,雖然以前我老是欺負你,可是,看在咱們一起長大,我陪著你讓你的童年不再孤單的分上,一定、一定要救下我的小命啊!柳弱弱眼巴巴地看向一言不發的莫尋初。
“放他們上車。”莫尋初簡短地命令道。
“老兄啊,你把槍收起來好不好?反正現在車上就咱們兩人,我也逃不了的。你拿著手槍,我看著害怕,一害怕,腳就打顫,萬一踩錯了什麼地方,撞車了?掉到高架橋下了……
“喏!老兄啊,我看你的眼睛蠻透徹、蠻老實的,也不是什麼壞人吧。我姓柳,名弱弱。你喊我弱弱就可以了,你貴姓?你一定有你的苦衷吧?說出來,心裡就好受了。”整個一知心大姐的光輝形象。
兇犯透過後視鏡看去,深夜的大街,確定後面沒有可疑的車輛追蹤後,安心地收起手槍,警告柳弱弱:“別給我耍花樣。”
柳弱弱呼了口氣,忙討好道:“不會,不會。我一個弱質女子,能有什麼花樣啊。老兄要去哪裡?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