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事情。無奈,這個太監並不識字,他壓根就不知道趙淑那封信裡寫的是什麼內容,只不過長公主殿下身價特殊,又打著皇帝的旗號,他哪敢多嘴去問。
這一來,趙恆可就坐不住了。馬上拉著臉去向老孃請了安,同時又很委婉的告訴她。說她這裡事務繁雜,天子信望保管在這思多有不便之處。順便就請回文華殿去讓專人管理了。
皇太后雖然不知道這個做皇帝的兒子為什麼突然對她如此冷淡,卻也猜到了或許發生了什麼不太好的事情,本來自己掌管著這枚信壘。手中也就有了名義上的廢立皇帝之權,雖說母子情深,她並不會如此行事,可只要有這玩意在手中,兒子就要敬畏自己三分,如今兒子拉著臉來說要收走,豈不擺明了是對她這親孃不信任,這種事情她如何能依?
可當她聽了那管理信望的太監恭恭敬敬的回話,就再也不敢和兒子頂著幹了,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兒子將信壘帶著揚長而去。
隨後,趙恆便不顧兄妹之情,劈頭蓋臉的將趙淑颳了一頓,讓她收斂一些。而趙淑捱了,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跑去和老孃訴苦,結果就出現了母女相擁而泣的那一幕。皇太后雖然生氣,但趙淑畢竟是她的親生骨肉,沒奈何,只得按下心頭的不快,勸解幾句,將她打發了回去。
那一邊,趙恆看完了趙淑那封信的抄件之後,臉上簡直都能滴出血來。他知道高
,而且他也得到討大哥趙元佐傳來的話,因此,對尚一昌的事情,他非但沒有意見,反而和趙元佐一樣,有樂觀其成的心思。甚至,他還微服出宮。去近距離的看過高文舉。對趙元佐和壽昌的眼光也持認同的態度。
可如今被趙淑這麼不經意的一攪和,事情就變的複雜了。首先且不說高文舉被威脅了之後會不會對壽昌反感,進而做出些傷害壽昌的事情。單單是那封蓋有天子信奎的信落到他手中,如果被他拿住,將來就會對皇家造成不可估量的傷害。至於高文舉會不會想到這枚信壘的妙用,並不在趙恆的考慮範圍之內。
因為,他見過高文舉,可以非常肯定的說,這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傻瓜。
趙恆坐在龍椅上越想越害怕,甚至已經想到了高文舉看到那封威脅意味十足的信之後,會怎麼對付壽昌。一想到。這傢伙收到了信之後整整半個月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心裡就越發的害怕。覺得這傢伙興許在策劃更深一層的陰謀。而對於趙恆來說,壽昌這個妹妹,雖然不是一母同胞,卻和他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一旦她受到什麼傷害,別說趙淑要受到什備樣的懲處,恐怕連自己這個做皇帝的都沒什麼好日子過。
想了半天,趙恆做了個艱難的決定,他親自寫了一封信。信的內容很簡單,只有四個字:“丫頭有難”信的末尾,蓋著那枚天子信望。而收信人,正是他的大哥,楚王趙元佐。
當趙元佐收到這封沒頭沒腦的信的時候,正是趙德才派回來的那位傳信人剛剛將壽昌哭了一夜,又如何如何發誓要教高文舉,請他帶人來幫忙的時候。
趙元佐聽完了報信人傳的話,原本沒怎麼當回事,只當是壽昌和高文舉鬧小性,生了氣。正在發脾氣,否則她要真的生了氣,早就跑回府了,哪裡犯得著讓人回來請救兵,便沒怎麼放在心上,只是勸了來人幾句。還沒打發那人回程時,就接到了趙恆送來的信?
趙元佐拆信一看。心頭一陣慌亂,不是為了信的內容上提及的壽昌有難,也不是因為信中的字是趙恆的親筆,而是因為那枚信奎。除了他之外。極少有人知道這枚天子信望被太宗親口囑咐,放在昔日的秦國夫人,如今的皇太后手中保管的原因。
當他看到趙恆用這枚信奎給自己報信的時候,心裡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趙恆已經將那枚望收到自己匣中了,日後這皇宮裡的形勢,恐怕多少要生一些變故了。顧不上矯情,趙元佐馬上跳起來,跟著來人走了。而壽昌那位隨從見王爺行色匆匆出了門,也就追出了城去找趙德才報信了。
當趙元佐和趙恆在一個很隱蔽的地方見面詳談的時候,趙德才已經發現自己鬧出了烏龍事件,第二批報信的人也就被派進了城,無奈此時,楚王殿下已經不知所蹤了。
經過哥倆的一番長談,趙元佐決定,親自來見見高文舉,一來他要弄清楚高文舉既然已經知道了壽昌的身份,為何半個月一點動靜都沒有,一發作就把壽昌氣的哭了一夜,他到底安的什麼心,是打的什麼主意?二來,若是高文舉對壽昌並無好感,那麼最好能把那封信收了回來,否則,他有這封信在手,對皇家多少都是個威脅。
可是讓趙元佐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