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那不屑的眼神,範士元就有一種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的恨意,今天當了這麼多人的面,自己的臉都被這小子掃光,了,要是治不了他,日後自己還如何在同僚中相處?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呂蒙正這老匹夫竟然轉眼之間就衝著自己來了,事到如今,他也豁出去了,直著脖子道:“那屏風乃聖上御筆。他一介書生。仗了誰的勢。竟敢滿臉不屑,大搖其頭?!分明就是心有不軌,有意犯”
呂蒙正頓時火冒三丈:“範大人這是連本官也耍繞進去了?”。
範士元道:“下官不敢!下官自問對聖上一片忠心,天日可鑑!今天,此子誅心犯上,呂大人不僅不加問責。反而處處刁難下官,不知是何道理?”。
呂蒙正大怒:“來人。
“末將”正是王永貽,那兩個原本看押高文舉計程車兵不知何時也跑到他後面去了。
這一陣爭執,已引來了全場注目,幾乎所有視線能觸及到這裡的舉子和士兵們都將目光向此處投了過來。
人群中已經傳遍了某個舉子因為冒犯御筆被一位副考大人押送出列了,紛紛揣測此人將會受到何等懲罰。而高文舉此時,越發的氣定神閒。彷彿場上兩人的爭執壓根與自己無關一樣,抱著一副看戲的心態冷眼旁觀。
呂蒙正一指範士元:“將這個目無法紀,欺君犯上之徒關押起來,等秋闈結束之後再行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