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楚天風早早地起床,出去鍛鍊一番後,回到家裡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做下午四點的飛機回燕京。
本來這次計劃小住一週的,但自從許妍昨天向他表白之後,楚天風思考了一夜,決定還是立即回燕京,好讓許妍冷靜一下,同時也是避免和她接觸過多,發生令他難以控制的狀況。
衝動是魔鬼啊!若是以前,楚天風和許妍偶爾開個小玩笑,或者有點不經意的曖昧場景,他自己還能把握好尺度。但如今,他知道許妍已經義無反顧地愛上了自己後,只要自己一句話,哪怕是一個眼神,都能讓許妍情不自禁地投入到他的懷抱裡。心態就發生了變化,心魔太可怕了。
小風,怎麼不多呆兩天啊?”楚網見兒子吃完早飯後就開始收拾行李,知道他可能要走,忙問道。
“嗯,我想回公司看看。”楚天風微笑道。
“哦,那你媽媽什麼時候回香港呢?”楚網問道。
“她沒跟我說,一會兒我打個電話問問。”楚天風收拾好行李後,立即給母親彭嘉欣掛了個電話。
判小風,媽正要跟你打電話呢,你打算在老家住多久啊?”彭嘉欣問道。
“我下午就想走,公司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呢。”楚天風說道。
“哦,我打算明天直接回香港。”彰嘉欣說道。
“哦,那讓我爸爸送您吧。”楚天風也是想給父母創造點機會,看看二人的感情還有沒有複合的可能了。
“還是讓他忙工作吧,我一個人慣了。”彭嘉欣說道。
楚天風和母親聊了幾句,便掛掉了電話,然後對楚網說道:“爸,機會我都給你創造出來了,你能不能把握好就看你了!總之,明天
男兒欲遂平生志,六經勤向窗前讀。
下面的落款是一個鮮紅的大印,卻是“天子行望”四個篆字。末尾寫著,鹹平三年八月初六御筆。等字樣。
高文舉讀了一遍詩,心思不由的飄忽了起來,原來書中自有啥啥啥竟然是打這來的,難怪後世的讀書人那麼推崇這幾句話呢。面上著,這幾句話是向讀書人許下了一個天大的承諾,讓大家努力向學。可實際上,正是這幾句話將讀書的本意徹底的功利化了。使得後世的學子們將讀書視為了上個的工具,從而逐漸將讀書的本意遺忘到了歷史的長河中。後世那些批次生產的大學生、高分低能兒,追其本源,都是從這裡開始的。
高文舉苦笑著搖了搖頭,卻突然聽到一聲厲喝:“說你呢!往哪看吶?”。
高文舉一愣神,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一看,卻是一個面帶怒容的中年官員正指著自己大呼小叫,很奇怪的問道:“這個大人有事麼?。
那官員道:“也不看看這是個什麼所在?!竟然敢衝著御筆如此不敬?!你這是大不敬!”
高文舉大是鬱悶,心道,你他孃的算哪根蔥啊?我搖搖頭也不成?一個守門的,還真把自己當成河裡的螃蟹。可以橫著來了?強按著怒火,不願意和他一般見識,將目光挪了開來。
那官員見一個小小的舉子竟敢對他如此無禮,頓時大怒,衝著高文舉大踏步就走了過來,豎著手指指著高文舉大聲道:“你給我出來”。
一時之間,待檢的舉子們紛紛扭頭張望,看到場中的情景無不搖頭嘆息,還沒進考場呢,先在門口被看門的刁難了,看來這位仁兄處境很不妙啊。
高文舉連理都沒理他,依舊老神在在的站在隊伍中,隨著隊伍向前挪動,那官員幾步就到了他面前,伸手將他一把揪住:“你給我出來!”不料這一揪之下,對方竟然動也沒動。
高文舉冷冷的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個上躥下跳的小丑一樣,眼中的譏諷之色毫不遮掩的一覽無遺。那官員更是氣的火冒三丈,他本就打算找個機會在這些舉子們中間立個威風,不料這福建一路的舉子們大多的年紀長過他的,大部分都參加過上一屆的考試,此次來自然是有了經驗,無不穩健有加,讓他挑不出什麼茬來。不經意間,他突然看到高文舉竟然在御筆所書的屏風下面搖了搖頭,仔細一看,見他不過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頓時找到了發洩的苗頭,指著高文舉就斥了起來。
本來,如果高文舉表現的唯唯諾諾,對他的話表示一點敬畏之心,他那虛榮心得到滿足,立威的目的也就同時達到了,那樣的話,他自然也就將此事輕輕揭過了。不料想,這個少年竟然對他的話滿不在乎,不還口也就罷了,可他的表情分明就是告訴自己,老子不願意搭理你!這讓他如何受得了?
一怒之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