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縣逼的只好上門來求救。
王闊聽完遊師孟的講述之後,二話不說,馬上帶了錢趕赴開封縣衙去解決問題。他雖然不太願意和人多打交道,但並不意味著他就看不出這些事情背後的貓膩。甚至遊師孟沒怎麼說,他就把事情的經過猜測了個**不離十。他也很清楚要解決這事情,最根本的問題恐怕就在那孫小翠一家身上。而且,自己這個外甥是個什麼貨色,他更是心知肚明。
為了避免事情太過張揚,王闊便自己化妝成一個老僕親自出面,連夜陪同遊師孟前往縣衙去解決問題。果不其然,他一到場,三下五除二就從外甥嘴裡把事情的經過問了個清清楚楚。在送上賠償並保證日後絕不再冒犯人家,打發走孫小翠一家之後,王闊便揪著劉鎮去向高文舉賠罪,並主動要求賠償湯藥費一千兩表示誠意。因為高鵬這個名字,他也是聽說過的,何況又聽到遊師孟那添油加醋的一番說辭,更是不能不慎重考慮。
讓他沒想到的是,高文舉一聽說他劉孫家的處置方式,竟然很大度的拒絕了賠償,並且非常客氣的向他表示了和解的誠意,當然他也明白,人家的本意就是讓他放棄在打了他外甥那件事上繼續糾纏。本來就是自家外甥惹禍在行,王闊當然樂得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一番如沐春風的談判之後,雙方很快達成了和解協議。臨走前,王闊對高文舉的睿智和大度讚不絕口,高文舉也很給面子的沒有戳穿他的身份,但卻用委婉的方式表達了自己對他的敬意。
遊師孟幾乎是用送了司的態度將幾位大神打發了出去,甚至派出了衙役一路將高文舉護送到了客棧門口。
高文舉攬著壽昌,將王闊當時的言談舉止向她源源本本的講了一遍,末了感慨道:“坊間傳言,這個祁公世子,前靠老子後靠兒,雖福澤深厚,卻一無是處,今日一見,卻是大謬。這位王世子,那才是真正會做人。可惜啊,前有祁公如日中天的名望,後有王將軍少年成名,他卻是沒有展現自己的機會,這才被那些人汙衊。可看他的樣子,卻一點都不在乎這些虛名。光是這等胸襟以得尊敬對幹一千兩銀年來說,能交眾樣扣 ”量明顯要重一些。你說對吧?。
壽昌躺在他的懷裡,一副嚮往的樣子道:“是啊,和那些喜歡招搖的人相片,這樣的人,才更值得尊敬。”
高文舉微微一抖胳膊:“你這是在諷刺我喜歡出風頭了?”
壽昌白他一眼:“你知道就好!” 高文舉笑道:“其實我已經很低調了。不過沒辦法,像我這麼優秀的人,就算再怎麼低調也沒用。無論如何收斂,那種獨一無二的魅力和玉樹臨風的氣度總是會像萬綠從中那一點紅一般引人注目的說著故作憂鬱道:“你不會明白,一個優秀男人心中那種高處不勝寒的感覺的,唉,無敵最寂寞”
壽昌笑得喘不過氣來,將粉拳不住的在高文舉胸口捶打著,心裡最初那點鬱悶一掃而空。
一個月的功夫眨眼就過去了,眼見著秋闈將近,京城裡的幾千舉子們頓時緊幕了起來。紛紛閉門苦讀,以期達到臨陣磨槍,不快也光的效果,平日裡熱鬧非凡的酒樓茶館沒了這些舉子們的捧場,頓時失色不少。京城中再也看到到三五成群,結隊而行的青年才俊們談笑風生的景色了,一時之間氣氛竟然有些凝重。
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據說是因為蜀地民變的平定。可蜀地遠在千里之外,亂了這麼多年,就算平靜了也和京城八杆子打不著啊。為什麼那邊一平定,這邊舉子們就緊張了起來呢?這說起來,裡面還有個彎彎繞。說是蜀地之民之所以作亂,那是因為之前派去的官員都太貪了,好不容易在張詠張大人再度出知益州,經過一番安撫之後,總算把那些亂民平靜下來了,可原本那些官員卻大量出缺了。不是在民變中被人錄了皮,就是嚇的逃之夭夭了,更有甚者,還有幾個當時投靠了那些亂民的。
這種情況下,蜀地諸州官員大量出缺。為了杜絕以前那些事情再次發生,陛下便下詔從朝中挑選一些德才兼備之士以充其地。經過一番推舉,禮部、工部、吏部幾十位大人被挑選了出來,在陛下的殷殷囑咐中。很快就被送去任職了。
本來這事也和秋闈沒關係,可偏偏很湊巧的是,原定本次秋闈監考的十幾個大人竟然都在其列。這樣一來,可真就讓許多原本覺得此次高中十拿九穩的舉子們一下著了慌。為啥?他們之前透過門路,花了錢要買到榜上有名,可都是經過這十幾位大人中的某些人辦的事。如今,這些人都做不成監考了,他們那錢白花了不說,那榜上之名估計可就沒多大戲了。如此一來,且不說錢追不追得回來,這三天秋闈恐怕就沒那